男人將嘴脣湊過來,壓貼在她的脣上,輕輕地咬了一下:“如果我們沒有孩子,或許我也會把你關起來給我生孩子。”
好吧,這個話題不合適再談下去了。
萬一說點什麼他愛聽的,他沒準真會把她關起來。
季月拉開男人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抱住他:“睡覺,我困了。”
“睡吧,凌寶兒要見你,起牀以後我帶你過去。”
男人裹緊人,闔上了眼眸。
季月沒敢再說話,也沒敢動作,躺在男人懷裏一動不動。
她現在絕對不敢挑戰他,他若發起瘋來說不定比薄景瀾還要變態。
張勇是對的,這個男人的骨子裏埋藏着病嬌基因。
一旦激發出其本質,她可真就變成籠中雀了。
傍晚六點,陸繹宸帶着季月離開家中。
沒有叫司機過來,男人受傷也不能開車,季月便負責駕車,載着男人前往市區。
另一頭,景明派人去接凌寶兒。
保鏢來到女孩家中,她已經穿戴好行裝準備出門。
薄景瀾躺在客廳的沙發上面,因爲他執意要跟,景明擔心他傷害凌寶兒,叫人捆了他的雙手和雙腳。
他現在還能活動,只是跑不了,只要他敢站起來,鐵定摔倒。
“你要去哪裏?”
已經記不得凌寶兒有多久沒穿過正裝了,記憶中好像都是她穿着睡裙的場景,更多是她赤身裸體的模樣,知道凌寶兒要走,薄景瀾皺起了眉頭。
凌寶兒本不想搭理她,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卻突來雅興,瞟過去諷刺:“我去殺人,殺了你的孩子。”
“你敢!”男人忽地起身,瞪着她的眼眸裏漾起一片猩紅。
這男人就是個變態!
凌寶兒故意諷刺:“我有什麼不敢的,你以爲你還奈何得了我,你做夢去吧!”
“寶兒,你知道我只是想把你留在我身邊!”
男人暴吼,臉頰和脖頸漲得一片通紅。
凌寶兒自嘲一笑:“你真的想留我,就不會讓我懷上六個孩子,你是想要我的命!”
話落,她送給男人一道絕情的背影,打開了防盜門。
薄景瀾在她背後喊道:“那是意外,我不是有意的!”
“砰——”
凌寶兒全當沒聽到,邁出家門摔上了防盜門。
她現在很慌,她着急見季月。
她匆匆地邁上了電梯,來到小區的花園門口,景明派來的保鏢已經在等着她了。
她上了他們開來的保姆車,被四名保鏢送到了陸繹宸經常光顧的那間會所。
服務生將她引進陸繹宸他們所在的包房,季月剛好從洗手間走出來。
兩人在包房門口相遇,季月身前的凸起撞進她的眼底,她的心尖微微一顫,莫名地觸動了一下。
“寶兒。”
季月看到對方,上前拉住對方的手,盯着凌寶兒裸露在外的肌膚好一通打量。
沒有看到被虐待的痕跡,卻多多少少能看出幾分曖昧之後留下的淤青。
她覺得挺對不起對方,鄭重道歉:“寶兒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不怪你,是我太大意了。”不知道爲什麼,凌寶兒的注意力全部在季月身前的凸起上,女孩情難自禁的伸出手附了上去:“幾個月了?我都不知道你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