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手機上的五千億入賬,笑容漸漸變態。
如果讓戰雲開知道,她揹着他賺他的錢,他會做如何感想?
而且,她還拒絕了戰雲開的研究所邀請。
在她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時,她就知道是戰雲開,她連忙關掉手機塞進了枕頭底下,直接趴在枕頭上裝睡。
戰雲開走近牀邊,看着她穿着衣服,便要去給她脫掉換上睡衣。
慕明月穿着韓版襯衫,在戰雲開伸手觸碰到解着她衣服鈕釦時,她驚醒過來,一把伸手扣住他強勁有力的手腕。
倏地睜眸瞪着他,“戰雲開,你要做什麼?”
戰雲開看她的眼神那麼精神靈動,便知道她在裝睡的。
他眸色深深,寵溺地看着她,“我去給你放水,洗完澡再睡。”
說着,戰雲開便起身準備給她去放水,可是在他起來的那一瞬間,他被她迷惑住了,有種想要親吻她的衝動。
他原本只是想想的,誰料到他的身體很誠實,俯身就狠狠地攫住她的柔脣,狠狠地吻了一口。
別他突如其來的吻,慕明月身子一僵,呆若木雞地看着他,擰眉問道,“戰雲開,你幹什麼吻我……”
“因爲你好甜,情到濃時,我忍不住。”戰雲開勾脣笑了笑。
他的確是因爲她太甜了,太誘人了。
多看一眼都想擁有。
慕明月臉紅耳赤,“神經病啊!”
可是心裏爲什麼是該死的甜蜜?
她明明已經過了耳聽愛情的年紀了,爲什麼聽到戰雲開的話時,她的心還是會怦怦跳着。
“我親一下都不可以了嗎?”戰雲開很委屈的模樣看着慕明月。
慕明月看着他的表情,心神一動。
他每次都這樣,撩完她就一副無辜的表情!
“你可以去幫我放水了吧?”慕明月推着他沉重的身體問道。
“好的,老婆。”戰雲開忙不迭地點頭說道。
慕明月在他起身去浴室放水時,她也起來,看着他高大偉岸的身影,心頭涌起一陣落寞。
她擡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慕明月,你真是不要臉,一面享受着戰雲開的寵溺,一面又拒絕他,渣女!”
慕明月興許是力道沒有掌握好,一巴掌打下去時,她痛得啊了一聲,她回過神來罵了自己一句,“沒事下手那麼狠幹嘛……”
真是狠起來連自己都打。
慕明月脣角微微一揚,搖着頭苦笑一聲。
看來她哪怕是和戰雲開離婚,也是要被他喫得死死的。
如果不是,她怎麼會對他斷舍離不了呢?
也許是,她習慣了生命裏有他。
過去的幾年,再苦再累,她滿腦子裏想的都是戰雲開。
只是,只要不和他扯上關係,她就放心了些許。
只要他不是她的丈夫,不是她的男朋友,也不是她孩子的父親,他都可以安全。
“明月,水放好了,要我幫你脫衣服嗎?”戰雲開放好水後走出來,眼神曖昧地看着慕明月溫聲問道。
慕明月去拿了睡衣和浴袍,正準備進浴室時,他也貼着她的身子走進去。
“戰雲開,你進來做什麼?”慕明月看着他也拿着自己的衣服,她眉心輕蹙,問道。
戰雲開不以爲然地將衣服很隨意地搭放在自己的肩頭上,挑眉看着她,“進來浴室當然是洗澡。”
“……”慕明月很無語,這個男人是怎麼做到如此厚顏無恥地想要和她共浴?
她思索了半許,說道,“那你先洗,我等會再洗。”
說着,她就打開門出去。
“砰!”
她剛打開門,門就被他大手一撐,給堵上了。
“明月!”戰雲開嗓音低啞磁性,欺身而上,俯眸凝注着她,“我們已經很久沒有一起洗澡了。”
“戰雲開!你先放開我!”慕明月被他壓着根本無法動彈,這個男人的力氣怎麼越來越大了,她根本就抵抗不了!
“我不放。”戰雲開說道。
慕明月眉心緊蹙,她妥協道,“戰雲開,你別那麼煩人好不好?我們這樣和平相處,不是挺好的嗎?你爲什麼非要逾越?”
“我們睡過好過愛過,哪能當普通朋友相處?明月,愛過的人,是不可能做朋友的,我纏着你,是我對你死心塌地。”戰雲開面色泛冷,眼神篤定地看着她說道。
“那你和沈思媛不也是睡過?”慕明月腦子白光一閃,脫口而出說道。
當她說完這話的時候,連她自己都震驚了。
她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刺激戰雲開?
果不其然,戰雲開扣着她纖腰的大手微微一僵,她感受到後眼眸一垂,心裏有些低落。
戰雲開面色漸漸沉下去,他凝視着她,一臉抱歉地說道,“明月,如果你不滿意,還不解氣的話……”
他說着,走出去,在慕明月微愣中的時候,他重新折返,這次他手裏多了一把剪刀,他將剪刀遞到慕明月的手裏。
慕明月看着手裏的剪刀,再看看戰雲開,顰眉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爲什麼要給她一把剪刀?
“留着反正也是禍害,你還不如把它剪掉,一了百了,再也不會做禍害的事情。”戰雲開眼神堅定地說道。
慕明月感覺到剪刀沉甸甸的,她頓時冷着臉,將剪刀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戰雲開,我發現你真的是神經病!”慕明月語氣裏略微帶着一絲的憤怒。
“那怎麼做,才能讓你安心?”戰雲開問道。
“剪掉了你以爲大家就開心了嗎?剪掉了你要是絕後怎麼辦?”慕明月有些生氣地問道。
阿樂有病,需要父源纔可以。
可是她該怎麼和他開口,讓他救阿樂呢?
而且,如果戰景希也是和阿樂一樣,患着一樣的病,她要是廢了戰雲開,那他以後還能有孩子嗎?
她雖然和他分開了,但是她也見不得他孤獨終老,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
她曾經幻想過,給他生一窩小崽子的,讓他有溫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