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沒戲不在片場,但唐紅菱仍在片場辛苦拍戲。
不過,他還沒到片場,就接到了唐紅菱的電話。
“喻哥,在背後推波助瀾的黑手收手了。”電話裏,唐紅菱振奮地叫道,“熱搜話題也撤了。”
“好。我快到片場了,一會兒見面聊。”
十多分鐘後,鍾喻抵達片場,找到了唐紅菱。
“喻哥。”唐紅菱迎上去,就要把親密地抱鍾喻手臂。
鍾喻給她打了一個眼色:“有人看着呢。”
“我纔不管!”唐紅菱仍是抱住了鍾喻手臂。
鍾喻搖頭笑道:“你現在不能有緋聞。”
“我不想做明星了,好難受,這不能那不能,有點捕風捉影的東西就被人大肆炒作,被人辱罵……”唐紅菱嘟着嬌紅的小嘴道,十分可愛。
兩人說着,走到一處別人看不見的角落說話。
“喻哥,謝謝你。”唐紅菱放開鍾喻手臂,正面對着鍾喻,認真地道,“我差點以爲這個世界要崩塌了。我不怕被人造謠,但是我很害怕被人憑空污衊清白。”
鍾喻伸手摸了摸唐紅菱的頭,安慰道:“網絡是虛擬的,有無數拿錢發貼的水軍,更有機器人,不要當真,更不要給自己壓力。”
兩人聊了十幾分鍾,唐紅菱終於要繼續拍戲了。
唐紅菱沒說懷疑是藍羽背後搞鬼,想自己解決。鍾喻也沒提。
鍾喻在片場繼續逗留一個多小時,與有空閒的冰封和爍金聊天。
下午五點多,鍾喻離開了片場,趕回秦悅山別墅。
追求計劃書規定,他得經常帶蘇青鈺週末燭光晚餐。
這周是計劃書執行的第一週,不能太馬虎了。
回到別墅,果然看見蘇青鈺穿戴整齊坐在客廳沙發裏等候了。
“美女老婆,我們走吧。”鍾喻笑眯眯叫道。
蘇青鈺挑剔地上下打量一下鍾喻全身:“給你十五分鐘收拾全身,包括洗澡!”
“行。”鍾喻沒拒絕。
畢竟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約會,一身汗酸確實大煞風景。
十幾分鍾後,鍾喻洗了澡,換上一身乾淨帥氣的衣服,精神抖擻,星目璀璨。
蘇青鈺滿意地打量一下鍾喻,然後挽上鍾喻手臂:“走吧。”
半個小時後,在一家高檔西餐廳內,外面華燈初上,廳內燭光浪漫,更有鋼琴師現場彈奏音樂。
深冷海帝王蟹、澳洲雪花牛排、法國香煎鵝肝、俄羅斯黑魚子、拉菲紅酒……等等,非常豐盛美味的晚餐。
鍾喻和蘇青鈺面對面而坐,在柔和的燭光下,蘇青鈺更加美豔動人,秋水剪瞳倒映着燭影火光,流光溢彩。
兩人邊喫邊聊、有說有笑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結束。
至於買單,當然是蘇青鈺。
喫軟飯要有喫軟飯的樣子。
燭光晚餐後,一起散步逛街。
鍾喻想摟着蘇青鈺軟腰,機會難得。
結果蘇青鈺仍不願意,只給牽手。
這讓鍾喻有點小失望,以爲燭光晚餐後,可以爲所欲爲了。
散步半個多小時,接下就是看電影了。
很平庸的一場電影,鍾喻看得昏昏欲睡,蘇青鈺也看得無聊。
所以,不到一半時間,兩人就從電影院出來了。
“那麼,回家吧?”鍾喻問道。
蘇青鈺搖頭,她不甘心這麼敗興結束第一次約會:“我們去江邊散步。”
“行。”
於是,兩人去了江邊散步。
夏天的夜晚,江邊是人潮人涌,雖不至於摩肩接踵,但也是人聲鼎沸,火熱朝天。
哪怕他們已經有意避開全國著名風景外灘。
站在江堤上,江風拂面,帶來陣陣涼意,倒也不虛一行。
大概是人太多,而且許多是恨不得做連體人的情侶,這次鍾喻再伸手摟她的軟腰,蘇青鈺裝沒發現。
在江邊散步大半個小時,時候不早,兩人終於離開,叫了代駕回別墅。
半路上,鍾喻忽然接到常建勇的電話。
蘇青鈺在旁邊,鍾喻不方便多說,直接道:“把相片發過來就可以。”
回到別墅,蘇青鈺直接回房間洗澡去了,鍾喻也有時間查看常建勇過來的相片。
一共有十幾張相片,相片上藍羽很慘,被打得全身是傷,牙齒全部被打落,右手五根手指頭都沒了。
這都是藍羽自找的。
因爲他作死,不僅唐紅菱聲譽受損,而且爲了公關,至少損失兩百萬以上。
這還不包括動用上官卓容的人脈。
鍾喻發微信道:做得不錯。把銀行賬號發過來。
不一會兒,常建勇發了一個銀行賬號過來,鍾喻給那個銀行賬號轉了三十萬。
“謝謝鍾先生。”常建勇收到錢後,在微信裏道,“以後您要什麼需要,請儘管吩咐。”
“好。”
完成這些,鍾喻也進入房間洗澡了。
慢悠悠地洗完澡出來,果然看見蘇青鈺已經洗完澡坐在客廳沙發喝花茶了。
鍾喻徑直走過去,挨在蘇青鈺身邊坐下。
豈料,蘇青鈺立即外另一邊挪開半米,警惕地道:“你坐這麼近幹嘛?我警告你,別以爲一頓燭光晚餐就能俘獲我的芳心!”
“芳心?”鍾喻忍不住笑出來了。
好矯情的字眼,太難得了。
蘇青鈺俏臉羞紅,叫道:“不許笑!不許笑!”
鍾喻強忍住笑意:“那要多少頓燭光晚餐呢?”
“多少頓都沒用!”蘇青鈺揚起俏臉,傲驕地冷哼。
鍾喻:“既然是無用功,那以後不去吃了。”
“你敢!”蘇青鈺立即瞪目喝道,像極一頭髮威的雌豹,美麗而兇猛。
鍾喻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懶得理你!”蘇青鈺只覺得鍾喻很可惡,總不配合她。
她站起來,扭擺着腰肢回房間去了。
“喂,晚安!”鍾喻衝着蘇青鈺背影揚聲叫道。
蘇青鈺沒回頭:“不稀罕!”
回到房間,關上門,蘇青鈺坐在梳妝鏡前,開始給自己上睡前護膚品。
她一邊上護膚品,腦海裏不由浮現今晚的燭光晚餐和江邊散步。
“你要是膽敢敲門騷擾我,我就讓你幫我上護膚品。”她小聲自語道。
然而,直到她上完護膚品,門都沒動靜。
這讓她有點氣,平時那麼死皮賴臉,現在怎麼道貌岸然了?
躺在牀上,關了燈,蘇青鈺本想思索一些事,但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不知不覺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