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健固然計劃的完善,但也只是針對他這個層次的,很多東西他都難以考慮周全,這時藍宇則一邊教授,一邊實施。
越子健也自信傾聽,他的那些東西,是因爲自己軍人世家的耳濡目染,再加上本身的天賦悟出來的,很多地方都存在紕漏。
但他又沒實力,家族肯定不會投入資源來綁住他。
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當然不能放過,所以越子健聽的格外認真。
一個聖明的君主,往往不是他有多能幹,而是他能讓底下的人才在每一個適合他們的崗位上,充分發揮他們的才能。
藍宇現在做的就是這件事。
越子健適合扮演一個幕僚,一個軍師的角色,所以藍宇需要讓他把層次提起來,要讓他有更大的大局觀,這樣才能考慮更多的事情。
到時候,藍宇就能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皺着眉頭苦惱着,怎麼只需要簽字就好,發出“底下的人爲什麼這麼能幹的疑問!”然後感慨一句,都是因爲我!
光是想想,就已經讓藍宇忍不住嘴角上揚了。
“藍艦長,你在想什麼呢?”一名小隊長苦着臉跑了上來。
他是新上任的白羊裂空艦後部炮火區的小隊長,姓曾。
“啊,沒什麼,怎麼啦?”
“我們負責白羊艦後區的炮火區,可......白羊後區的炮火,實在太......太爛了。”
“嗯?怎麼出發前不說?”
“出發前是之前的李隊長負責的。”
藍宇無奈了看了他一眼,底下了頭,有些想哭,但淚水很爭氣,沒有跑出來。
這個李隊長,就是軍方塞進來給藍宇穿小鞋的,還主動承擔起了裂空艦的後部炮火區,藍宇剛來,只被分配了戰艦,然後就起飛了,根本沒有過多的時間去檢查。
檢查基本都是戰士上艦之前,主動報備,因爲裂空艦上有任何故障,出了問題就是拿自己的性命去交學費,再加上軍隊有這方面嚴厲的制度,所以一般人是不會這麼幹的......
好在藍宇一上艦就開始思索調整小隊的策略,才能在飛行的前半段發現。而那名李隊長,直接被他打殘,丟進醫務室吊着命去了。
當然不可能現在通報,不然到時候上面來一條強制命令,那他還實施的改制就白費了。
藍宇作位騎士團第二場試煉的三名試煉者之一,進了戰艦,到了天空,跟土皇帝沒什麼區別,等喫肥了,就算被發現了,那也有恃無恐了。
“你有什麼辦法嗎,曾隊長?”
“有是有,只是......”
“直言便是!”
“每一艘飛行艦的設備都是方塊組件而成的,只要有足夠的能量,就能產生方塊組件,然後利用方塊組件重新構成炮火武器。”曾隊長說完,又瞄了眼藍宇,有些心慌。
“說下去。”
“而我們白羊裂空艦的能量,要是分出來進行裝備的重新構建,就可能不夠飛倒沙麓之角,進行戰鬥了。”
藍宇皺眉,閉上眼想了想,他記得之前仇叔載着他的時候,那架摩托艇似乎也有這種能力。
“異獸的晶核,可以用這個來代替能量對吧。”
“是......”曾隊長顫顫巍巍地應道。
因爲要獲取晶核,一定會偏離軌道的,那麼就不能按照約定的時間到達沙麓之角,這叫軍中可是延誤軍情,是大罪!
而且要是查到他頭上,那就是死罪啊!
雖有他很慌,藍宇如果真的決定了,那自己該怎麼辦啊,上報?那不是擺明了送嗎,不上報,那好像一條死路。
那一開始不通報不好嗎,當然好,那自己主動承擔隊長之責,又是爲什麼呢?
“既然如此,那就去獵殺異獸好了。至於偏離軌道之類的事,關必通訊,就說我們要全速前進,白羊艦能量不夠,沒辦法保持通訊。”
“一切責任我擔,子健,同之東鴻。”
“是!”
藍宇走上前,拍了拍曾隊長的肩膀:
“幹得不錯,我記住你了,你是武師吧,到時候獵到的異獸血肉,你佔大頭!”
“這,真的嗎?”
“當然,只有你們強了,艦隊才強,我們才能在這場戰役中活的更久!”
言罷,藍宇轉身離開,打算回到控制室內了。
他沒有提是爲了自己的試煉,雖然是心知肚明的事,但他沒有刻意去強化,而是用一種集體的觀念去將這批軍人聚合在一起,變成自己的私兵。
遲子建提醒了藍宇,他遲早會離開基地的,要回到安全區內,有些帳還沒算完。
...
回到控制室內,探尋了周邊能量的異動,藍宇直接指揮朝拿出能量異動去了。同時關必了與大部隊的通訊,要求東鴻和越子健操控裂空艦加速前進,哪怕會消耗掉戰爭需要的能量也沒關係,殺了異獸,就能補充。
理論上,只要殺的異獸夠多,白羊裂空艦也能升級改造成頂級的裂空艦,到達四聖級別!
不過飛行艦在建造的時候,骨架是固定的,所以不論你如何升級改造,終歸是不會變的,不可能變成生物艦。
不過對於藍宇來說,頂級的裂空艦已經足夠了。
然而,這樣的命令對於東鴻來說,彷彿死神的判決一般,他問了藍宇好幾遍,才狠下心來偏離了軌道。
...
鄧冰羽所在的空中堡壘內,
在藍宇偏離軌道不久,他的詭異行爲就傳到了鄧冰羽手上。
“白羊裂空艦是怎麼回事?”
那名負責三大裂空艦的士兵忙迴應:“他們偏離軌道之前說,想要儘快趕去,便動用了二次加速,同時關必的通訊,說白羊裂空艦能量不足。”
鄧冰羽冷笑,“這是在用行動表達你的不滿?呵,幼稚。派一支督戰艦過去,把他們喊回來,如有不從,就地正法!”
“啊......”
“怎麼,你有疑問?”
“不敢,不敢,只是白羊裂空艦的艦長不是......”
“那是在基地,現在是戰場!”
戲命賭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