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看到這道攻擊之後,張元這才收起了自己的微笑,雖然他嘴上那麼說,但是心裏明白這洞虛鏡跟自己的差別還是很大的。
隨後連忙轉動手中的長劍。整個人化作一道旋風,和那個暗紫色的光球碰撞在了一起。
並沒有發出多麼大的響響聲。但是張元體內依舊是血氣翻涌。
洞虛境高手果然名不虛傳,不過直到這道攻擊之後,這勝利的天平纔開始向張元傾斜過來。
剛纔爲了發動這道攻擊。
花費了他身上太多的靈力,以至於現在任天下都感覺到自己身上非常的虛弱。
這是幾十年以來他頭一次感覺到如此的無力。
“怎麼樣?這下你明白了修爲高不一定就會強大廢話不多說,受死吧。”
張元擡起手中的長劍,直接調整,任天下滑了過去,但就在馬上到達他面前的時候,一道靚麗的身影擋在了他的面前。
看到這裏張元連忙收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假冒他女兒的任家的人。
“求求你放過我的父親吧。”
這個女人連忙跪在了地上了,看了他一眼之後,張元微微地低下了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每次看到他,張元總能想到自己的女兒,然後猶豫了一陣子之後,這才點了點頭。
看到他同意下來之後,那個女人頓時喜出望外。
“不過,我卻不能讓他擁有這一聲修圍這也是我的條件,如果想要我饒了他,你也只能答應我。”
張元緩緩地收到,說到底責任天下必竟是一位洞虛性的高手,未來能夠發展成什麼樣子,現在誰也說不好。
雖然張元向來心慈手軟,但是他一直信奉一個道理,那便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自己又何必給自己找麻煩呢?
聽到他說的話,那個女人猶豫了一下之後,暗暗的點了點頭,很顯然他們想要安然的離開這裏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好,我答應你。”女人說着,緩緩地來到了一旁。
張元微微擡手放在了任天下的額頭之上,推動體內的靈力。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廢了我的修爲。”
直到這個時候,任天下的臉上才露出一抹驚恐之色。
還是那句話,對於修者來說最殘酷的事情莫過於是廢掉自己幾十年來的修爲。
更何況還是一名洞虛境的高手,如果不是碰到了張元,這個逆天的存在。
恐怕在整個帝都乃至兩大陸之中都算是非常強大的修整。
雖然聽到了他說的話,但是張元依舊是無動於衷。
這也是他能饒過他所做出最大的讓步,自己體內的靈力緩緩地朝着它的體內衝了進去。
幾個呼吸之後,張元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緩緩地收起了自己的胳膊。
直到這個時候,一代強者任天下從此便只能淪爲普通人。
張元看了他一眼之後,這才轉身朝着自己的人走了過去。
事情能夠發展到這一步,他也確實沒有想到,剛纔就在他馬上要絕望的時候,突然想到了鎮妖塔當中那名老者遞給自己的錦盒。
很顯然,那時已經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因爲如此張元才喫下了那丹藥。
若不是如此,今天他們兩大家族恐怕真的要栽到人家的手裏。
看到父親沒事,此時最高興的人莫過於張琪了。
連忙走到父親的面前,但是一擡頭卻看到張元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不過礙於現場這麼多人也沒有問什麼。
“照顧好沈家的所有人,請他們到咱們府上坐一坐。”
說完之後,張元便徑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間當中,之後張元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連忙盤起雙腿,開始恢復自己的傷勢。
除了他自己之外,沒有人清楚的,現在究竟是傷到了什麼地步?
張元連忙內視,看了一眼自己體內的情況,頓時臉色大變。
自己的五臟六腑已經移動了位置,並且全身上下所有的經脈都已經炸裂開來。
“洞虛境的強者果然還是厲害看來以後是萬萬不能再招惹這麼強大的存在了。”
張元喃喃自語道,隨後這才靜下心來,開始恢復傷勢。
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直到聽見門外有人敲門之後,張元這才睜開了雙眼。
雖然自己的傷勢,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但是整個人現在還是有些虛弱。
看來這沒有一段時間是不可能恢復了,微微一響之後,張元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不管怎麼說,這一次都非常的成功,不僅滅掉了任家,而且還讓自己的修爲更加的精進一步。
張元緩緩起身來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坐下之後這纔對着門外看了一眼。
“進來吧。”
聽到他的話之後,房間的門緩緩打開了,自己的兒子張琪走了進來,看到父親安然無恙之後,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心裏懸着的這塊大石頭也終於是落了地。
“父親,您現在感覺身體如何?需不需要我來做一些什麼?”
張琪站在張元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問道。
張元擺了擺手笑着說道:“我昏睡過去了多長時間?”
“十三天整!”
這幾天,張琪一直是心急如焚,如果不是父親臨走前悄悄告訴自己的話,恐怕他已經忍不住衝進房間查看情況了。
自己竟然昏睡了這麼長的時間,張元確實也有些沒有想到。
“這段時間家族當中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沈家的人怎麼樣了?”
張元接着問道,自己昏睡了這麼多天按理來說應該發生很多事情。
“沈家的人已經沒事了就在前幾天我們兩大家族共同派出人手,將帝都之內,任家的產業全盤接受。”
頓了頓接着說道:“按照您的意思,沈家佔了所有資產當中的7成,而咱們只拿走了三成。”
聽着兒子張琪說完之後,張元緩緩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