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發現今天高寒心情特別好,平時他都是冷着一張撲克臉,但是今天的他格外喜歡笑。

    白唐覺得這肯定和他的初戀女友有關係!

    下午處理完事情,白唐拿着一杯咖啡晃悠到了高寒辦公桌前。

    白唐一出現,高寒便把手中的資料合上了。

    “有事?”高寒擡起頭問道。

    白唐一副神祕兮兮的看着他,“我看是你有事情。”

    高寒微微一笑,他不再理白唐,又把資料打開,繼續看。

    白唐見狀,情況不對啊,前兩天高寒還愁兮兮的,怎麼今兒就一臉的春風得意了。

    “哎?搞定了?”

    “搞定什麼?”

    “你夢中情人啊。”

    高寒瞥了白唐一眼,“你現在有蘇雪莉的消息了嗎?”

    “……”

    白唐薄脣抿直,得,這話聊不下去了。

    高寒說話淨戳人心窩子,他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這人相當無趣!”

    高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白唐高傲的“哼”了一聲,端着咖啡離開了。

    白唐走後,高寒的臉上又浮起溫暖的笑容,一想到馮璐璐和他說話時的溫柔表情,他總是禁不住想笑。

    畢竟,這個女人太令他着迷了。

    就在這時,馮璐璐給他來了短信,“高寒,我六點給你送飯過去,可以嗎?”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一見到馮璐璐的短信,高寒的心臟忍不住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他反覆看着這條短信,最後他剋制地回了一個字“好”。

    嗯,很棒,高冷。

    現在是四點半,還有一個半小時就可以看到她了。

    高寒的心突然變得躁動了起來。

    “高寒,來案子了。”白唐在門口叫了他一聲,“局長辦公室開會。”

    “好。”

    高寒隨手拿起筆記本和筆便離開了辦公室。

    這次的案子是一件富家女綁架案。

    昨晚富家女被綁架,今天下午家人收到了綁匪的通知。

    “怎麼這麼時間,她的家人才收到消息?”白唐看着案件分析,不由得問道。

    “這個女孩子,平時就喜歡和三五好友在半夜玩,經常不回家,這次如果不是綁匪主動聯繫她的家人,可能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孩子被綁架了。”局長說道。

    其他人聞言,紛紛覺得不可思議,這到底是個什麼家庭。

    “高寒,白唐,你們負責跟進這個案子。對方要贖金五十萬,明天在盤山道交易。”

    “好。”

    “好。”

    “小李,你把案件的詳細資料給他們倆看看。”局長又說道。

    “好的。”

    “高警官,白警官,我馬上會把案件資料發到你們的工作郵箱。”

    “麻煩你了。”

    開完會,高寒和白唐也收到了資料。

    他們二人去了高寒的辦公室,白唐坐在沙發上看着資料,過了一會兒,他說道,“這個富家女叫程西西,是華南生物工程技術有限公司老總程修遠的獨生女,現年二十八歲,華南生物未來的接班人。”

    “程修遠去年個人資產超過了五十億。”

    高寒接道,“綁匪綁架贖金要五十萬。”

    “哎?這也太奇怪了

    吧,大費周章綁架一個家產過億的富家女,贖金只要五十萬?”白唐工作這麼時間,大大小小的綁架案見過不少。

    只是綁架普通鄰居小孩的,贖金都要一百萬,更何況這是個富家女。

    在贖金這一點兒上,兩個人都覺得奇怪。

    “我們需要去程家問問情況。”高寒說道。

    “好。”

    說罷,高寒拿起外套便和白唐一起離開了警局。

    他們剛到程家,程家此時已經亂作一團,原來程修遠從年初便患上中風,導致整個人偏癱。

    這次在得知愛女被綁架,他一激動,此時已經全身都不能動了。

    現在的程家,不僅有程家人,還有公司的高管。

    董事長癱瘓,新任董事長被綁架,這關乎着公司的生死。

    高寒和白唐看到程家現在的這一切不由得蹙眉,太亂了。

    接待他們的是一位年約四十歲的女士。

    這位女士長得面相和善,穿着一條深藍色繡花旗袍,頭髮高盤,頸間戴着一大串珍珠,她整個人看上去大氣優雅。

    “兩位警官,實在不好意思,家中小女出了事情,還希望你們能把她救回來。”婦人說着話,眼圈便泛紅。

    原來說話的人是程修遠再娶的妻子,也就是程西西的後媽。

    但是這後媽對程西西這個繼女也是關心有加。

    “程夫人,程小姐是什麼時候被綁架的?”高寒問道。

    程夫人聞言,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後她十分抱歉的說道,“二位警官,因爲我家先生身邊需要人一刻不離的照顧,所以對西西,我的精力就沒有那麼足了。”

    程夫人的一番話也說明了,他們也不知道程西西什麼時候被綁的。

    其實程夫人說得話也沒什麼問題,畢竟程西西已經二十八歲了,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了。再加上她又是個放蕩不羈的性格,這位程夫人就算想管也管不了吧。

    “目前程先生的身體狀況如何?”白唐問道。

    一問道這裏,程夫人不由得垂淚,“我先生情緒太激動,現在家庭醫生在給他做檢查。”

    “程夫人,程先生病情目前這麼嚴重,爲什麼還不去醫院?”白唐對此十分不解,既然人已經全癱了,也就是血管爆了,這種情況還不去醫院,爲什麼呢?

    問到這裏,程夫人忍不住流淚滿面,“因爲……因爲媒體那邊已經得到了西西被綁架的消息,如果我先生住院的事情,再被他們知道,公司的處境就會很艱難。”

    原來如此。

    高寒和白唐又詢問了一些細節的事情,兩個人便離開了。

    離開程家時,他們發現程家門已經佈滿了安保。

    “程家的事情,可見非同小可。”白唐說道。

    “我擔心程西西被撕票。”高寒開着車說道。

    “啊?”白唐愣愣的看着高寒,“怎麼回事?”

    “程西西被綁,程修遠癱瘓,公司危機,綁匪只要五十萬贖金,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巧合了嗎?”

    聞言,白唐蹙起了眉,他看着前面不是回警局的路,問道,“咱們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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