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陳露西,“你說話前,最好過過腦子。”
只見此時的陳露西,已經沒有了之前追陸薄言的莽撞,看着洛小夕發脾氣,她倒變得溫馴了起來。
她站在陸薄言身邊,表現的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薄言,這位小姐是誰啊?”
“你……”
混蛋啊!
現在了,這個女人居然還敢表現出和陸薄言親密的模樣。
她是不是當蘇簡安孃家沒人?
“小夕,”陸薄言開口了,“今天的晚會上來得都是A市的名流,以及政府的領導人。”
陸薄言言下之意,如果在這裏鬧起來,很難收場。
蘇亦承用力一把將洛小夕拉到了身後,他深深看了陸薄言一眼。
只見陸薄言眸中依舊帶着笑意,和剛來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
陸薄言這個態度表明了,他會罩着陳露西。
這讓許佑寧和洛小夕氣憤不已。
狗男人!
許佑寧和洛小夕一氣之下,轉身離開了。
穆司爵和蘇亦承也顧不得說其他的,只好緊忙追了上去。
沈越川看着他們都離開了,如今他站在陸薄言跟前,有些說不出的尷尬。
“越川,那邊有兩位董事,你幫我去跟他們打打招呼。”
陸薄言這是要把沈越川支走的節奏。
“哦。”
沈越川離開後,他忍不住回頭看陸薄言,他這一看,差點兒看瞎了眼睛。
陸薄言和陳露西有說有笑,那模樣完全看不出陸薄言對陳露西的厭惡。
沈越川心中忍不住的犯嘀咕,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天知道,陸薄言剛懟過陳露西和陳富商,此時他對陳露西又這般態度,不得不讓人疑惑。
更讓人疑惑的是,一整場晚會,陸薄言和陳露西都在一起,兩個人跟連體嬰一樣。
陸薄言根本不顧其他人打量的眼色,已經媒體的拍照。
他似乎是故意讓陳露西靠近他,這是爲什麼?
許佑寧和洛小夕二人緊緊盯着陳露西。
穆司爵和蘇亦承蹙着眉,他們也猜不透陸薄言到底是怎麼想的。
但是,陸薄言的做法,挺讓他們驚訝的。
“我們去下洗手間。”洛小夕說道。
蘇亦承看了洛小夕一眼,回道,“嗯。”
就這樣,洛小夕和許佑寧一起去了洗手間。
“你猜她倆去幹什麼?”穆司爵搖着手中的紅酒杯沉聲問道。
“找陳露西。”幹架。
後面那倆字,蘇亦承沒有說出來。
此時這倆男人這麼淡定,就是知道他們媳婦兒不會被人欺負。
洛小夕不是好惹的主,許佑寧更是一霸,她倆小小教訓一下陳露西,還是可以的。
“你猜薄言準備做什麼?”穆司爵又問道。
“不管他想做什麼,我現在都想揍他。”蘇亦承看着陸薄言的方向,聲音淡淡的。
他不想問理由,他只知道陸薄言這樣做會讓簡安傷心。
**
陳露西開心的哼着曲子,她在洗手檯前補着妝。
陸薄言又怎麼樣?不照樣被她拿下了。
還跟她說什麼,陸薄言和蘇簡安情比金堅,她看他們是吹牛的成份太大。
等到她成功上位,她會讓蘇簡安知道,誰是真正的陸太太。
就在陳露西得意之時,洛小夕和許佑寧出現在了鏡中。
陳露西手中的粉餅停下了,她瞟了她們二人一眼,將手中的粉餅裝在盒子裏。
她轉過身來,笑着開口道,“你們二位,看着來勢洶洶啊。”
陳露西眼中沒有任何的害怕,她還主動先開口挑釁。
只見許佑寧勾了勾脣角,這種女人真是欠收拾。
看着陳露西的笑,許佑寧不知道爲什麼會覺得這麼礙眼。
也許是因爲她長得太不正常了。
許佑寧朝陳露西走過去,就在這時,只見陳露西叫了一聲,“皮特!”
只見,隨後一個高大的男人,似是保鏢直接跑進了女洗手間。
許佑寧看着面前這個足有一米九的大個子,怪不得陳露西有恃無恐,她有保鏢啊。
陳露西面帶得意的擺弄着自己新做的指甲,“皮特,這個女人想對我不利,你好好教訓教訓她一下。”
現如今,她和陸薄言都聊在了一起,什麼女人也敢來找她彆扭,真是活夠了。
現在的陳露西足夠囂張,上次捅了程西西,她直接讓手下去自首,手下攬下所有罪責,跟她半毛錢關係沒有。
現在她又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對許佑寧她們動手,就是因爲替罪羊多啊。
“佑寧!”洛小夕見狀不好。
許佑寧擡手示意她不用緊張。
只見那個叫皮特的男人,黑着一張臉便朝許佑寧走了過來。
隨即他便張開蒲扇大的手掌,朝許佑寧打了過來。
許佑寧一個利落的後退,便躲開了男人的攻擊。
陳露西勾脣笑了笑,“皮特,別手下留下,好好揍她,我倒要看看,她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是!”
陳露西靠在一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男人出手一次比一次凌利,但是許佑寧也不是喫素的,她一次次觀察着男人出手的動作,她一步步後退。
這時洛小夕已經跑出去了,她去叫人了。
男人擡起腿,直接朝許佑寧踹了過去,只見許佑寧踩着一旁的桌面,她一個飛身跳起,一腳踢在了男人頭上。
“嘭!”男人嘴裏吐出了一口血沫子。
“皮特,你搞什麼,一個女人你都打不過?”陳露西一下子急眼了。
只見男人擡手胡亂的擦了把血,他像發了狂一樣,朝着許佑寧打了過來。
一拳拳,如果被他打中,許佑寧勢必會受傷。
許佑寧一步一步的躲着,當男人一拳正朝着她臉打過來時,她一個退步,身子一扭,一手攥住男人的手腕,借了個巧勁兒,她向後一拉,一腳踹在了男人的膝蓋上。
“啊!”男人大叫一聲,高大的身軀此時顯得愈發笨拙,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陳露西見狀不對勁兒,她擡起手,對着自己的大號鑽戒說了句,“來幾個人,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