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到南聖旭和明子瑜約定的時間,兩人就接到了南聖澤很有可能被綁架的消息,並且同時被綁架的還有明姝月。
“子衿,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綁架?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在京城內發生?當巡城護衛都是擺設嗎?”身爲皇長子,對京城的守衛自然是堅信的,怎麼會有人在來來往往的巡城護衛眼下將人綁架,這是不存在的!
原本打算直接進宮的明子衿在出雲霧閣時遇上了南聖旭和明子瑜,便先告知他二人一番,奈何他倆不信,便將他們領到了南聖澤被綁架的地方。
“阿旭,雖然我沒有親眼所見,可是那現場就在這,你可以自己看!還有這蓮花玉和火雲簪!”
明子衿指着窄巷內的種種痕跡,並遞上了穗與玉分離的蓮花玉和斷成兩段的火雲簪。
蓮花玉和火雲簪他都識得。前者是他因着南聖澤與明姝月的婚約,親手雕刻送南聖澤的週歲禮,後者則是他小時候錯將明子衿當明子瑜送出的禮物,即使後來知曉送錯了人,也沒能從明子衿手上要回來,後又被明子衿轉贈給了明姝月。
“我這就回宮向父皇請罪!”南聖旭的手緊握成拳,火雲簪與蓮花玉一同被他握在掌心,斷裂的火雲簪割破了他的掌心,殷紅的鮮血順着指縫滴滴落下。
明子衿和明子瑜對望一眼,二人均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焦急,畢竟不單單是三皇子被綁,連他們的寶貝妹妹也被人綁走了。
上書房外。
“煩請喜公公通報一聲,阿旭有事要稟告父皇!”大皇子南聖旭是宮裏出了明的謙和,就算對着一個奴才也從不會拿身份壓制。
“大皇子客氣。”喜公公回禮後道:“今兒皇上心情不錯,留了鎮國將軍在上書房內對弈,現下已贏了好幾局。”
喜公公見大皇子身後還跟着鎮國將軍府的兩位公子,便好心提醒道。三人臉上毫不掩飾的焦急,喜公公自是看的出來,估摸着是發什麼什麼嚴重的事。
沒一會,喜公公便得了准許,請大皇子和將軍府的兩位公子進去。
“兒臣照看不利,請父皇責罰!”
南聖旭一進上書房,對着南帝就是下跪請罪。
南帝對面的鎮國將軍明輝斜眼望了望大皇子身後一同跪下的自家倆臭小子,暗自猜測着明子瑜這臭小子又帶着大皇子惹了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要來跟皇上請罪。
爲什麼不是明子衿,那當然是明輝對自家長子可是一百個放心的,只有那個不着調的次子纔會惹麻煩。
要說這南聖旭也是可憐,自小在南帝面前就是個小透明,雖說這皇后娘娘待他如親生,即便是現在有了兩女一子,也還是待他如前,只是這南帝從來都未正眼瞧過他,更別提關係或是親手教授了。
所以即便是他早已長大成人,成了溫文爾雅,翩翩佳公子一枚,面對南帝還是帶着一種敬畏的懼怕感,更別提他現在還弄丟了他三弟,南帝的嫡子。
“嗯?”南帝心情還不錯,眼睛緊盯着棋局,修長的手中把玩着一顆白字,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示意南聖旭繼續說。
“兒臣今日奉母后之命帶三皇弟出宮,但是...但是...”捏在手裏的蓮花玉鉻的生疼,南聖旭卻渾然味覺,一滴血珠順着指縫悄然低落在光亮如鏡的地板上。
說來也怪,無論對誰都偏偏風雅,溫潤如玉的南聖旭,偏生對上南帝就毫無貴公子形象可言,宛如一隻怕貓的老鼠,瑟瑟發抖。
“啓稟皇上,大皇子攜三皇子出宮探望草民祖母,只是半道上遇上了草民,草民許久未見大皇子了便拉着大皇子說了會子話,就一個轉身的功夫,三皇子就不見了!”
南聖旭說不出口,那就他來說。反正他也皮慣了,好歹也叫皇上一聲皇叔,況且父親還在呢,總不至於鬧得太難看,頂多回去給父親抽一頓鞭子。
南帝看着明子瑜那假正經的模樣就不自在,還是習慣這皮猴嬉笑的模樣。
“何爲不見?”京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派人尋上一尋,一個孩子還不至於找不見吧!況且對於京城的治安,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南帝並沒有太過焦急,自家嫡子雖才五歲,可勤奮好學,三歲便開始習武,還是他親自教導的,自是知曉對上一般毛賊,絕對不在話下。
“啓稟皇上,微臣勘察過現場,並無明顯打鬥痕跡,也無目擊人證,唯一的物證便是三皇子隨身攜帶的蓮花玉,而根據現場勘察來看,與三皇子一同被綁架的極有可能還有微臣的妹妹。”
明子衿適時的出聲道。
“什麼!月兒被綁架了!”剛剛還悠哉的在一旁想瞧自家兒子好戲的明輝這下急了。
南帝瞟了一眼滿臉焦急的明輝,現下這尚書房沒有外人,若是有,明輝你個老小子叫朕的臉面往哪擱。
“喲,都在啊,阿輝你這一驚一乍的做什麼?誰被綁架了?”一襲黑衣的雲撫緩緩搖着摺扇大刺刺的推開上書房的門,慢步走了進來。
手一甩,一股強大的氣流將上書房的大門再次合上。
“雲撫,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突然進宮了?”明輝和南帝都詫異的看着來人。
來人正是在大街上與明姝月掙雲漾的雲撫,雲撫常年在外雲遊,南帝早前給過他一個自由出入皇宮的宮牌,只是雲撫甚少使用而已,今日怎麼一聲不吭就突然進宮了。
“今兒剛回,這不是府上空置許久了,沒地兒住嘛,進宮蹭一晚,順便去阿嬌那裏蹭飯。”雲撫笑的一臉欠揍,接着道:“你們剛剛說誰被綁架了?話說回來啊,我記得阿誠你家小子好像跟阿輝家的姑娘有婚約的吧,怎的倆娃娃在大街上跟不相識似的?這阿澤被人拉進窄巷裏欺負,月兒還蹲在牆頭瞧着也不救人,你們說說這怎行啊!”
不等衆人答話,雲撫找了個椅子坐下來接着道:“我這做叔叔的自是看不過眼,就好心送那小丫頭下去跟澤小子做個伴。”
得,原來明姝月一直尋找的那個黑色衣角的人,居然是他雲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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