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望着南聖旭有些倉皇而逃的背影,暗自傷神。

    晴姑姑見南聖旭離去的背影,知道皇后娘娘定是又在爲那事傷神了,叮囑了宮女們自行散去,獨自進了正殿。

    “娘娘,大皇子如今早已成年,娘娘何苦如此傷神!”晴姑姑立於皇后身後,擡手輕輕給她按壓着頭部。

    “晴兒,你說當初是不是就不該...”

    “娘娘!當初做決定的是皇上和太后!並非娘娘您啊!”晴姑姑打斷了皇后往下說的話。

    “可本宮看着他都這樣大了,親事還不知何時能有個着落,況且這孩子對子瑜...若是他能開口,本宮無論如何都會爲他爭取的呀!可這孩子說什麼,他與子瑜是摯友,是知己!僅此而已!早知如此,當初本宮就算是惹來滿朝文武乃至天下人的非議,也不該同意皇上他...”

    “娘娘!此話莫要再說了,皇上做那決定也全是爲了娘娘您吶!更何況如今這孩子大了呀,皇上肯定也是自有他的安排的,用不着您如此操心,您啊只管等着皇上的賜婚聖旨即可,旁的就暫且不想了。對了,寶玉寶珠兩位小公主最近女工可是大有進步呢,我去拿秀帕您瞧瞧。”

    “這倆皮猴兒也有靜得下來的時候?怕不是晴兒你在誇大其詞吧,去拿過來我瞧瞧。”

    晴姑姑自然的帶偏了話題,而皇后也樂得跟隨,畢竟南聖旭的事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最主要的還是在於皇上,他總是將所有事都安排的妥妥當當,無需她操心半分,旭兒的婚事恐怕也是如此吧。

    黑暗的山體中。精力透支的明姝月終於在昏迷中回緩了精力,靈魂和肉體都漸漸從深度昏迷中醒來。

    剛剛還迷迷糊糊的明姝月立刻就清醒了過來,迷茫的看着黑漆漆的四周。

    唉?她剛剛不是在家裏的大牀上嗎?懷裏抱着的不是雲漾嗎?這後背堅硬的岩石是怎麼回事?這屁股下膈死人的小石頭是什麼情況?這懷裏說話的小屁孩又是誰?

    嗯?懷裏?小屁孩!

    思緒漸漸回籠,靠,這臭小子還真會享受啊,讓她坐在滿是小石頭的地上,膈得她屁股痛死了,讓她靠在堅硬凹凸不平的石壁上,脖子背部都痠疼的不行,而他呢,舒舒服服的坐在她腿上,靠在她懷裏!

    明姝月一個用力將南聖澤推了出去,並且還嚷嚷着:“好你個臭小子,小爺我好心將你從那大當家的手裏弄弄過來,讓你免於受皮肉之苦,你倒好,將小爺拐到這烏漆墨黑的鬼地方來不說,還坐小爺腿上躺小爺懷裏佔小爺的便宜!”

    一時不查被明姝月推得撲在地上的南聖澤算是見識到什麼叫睜眼說瞎話,什麼叫潑皮無賴了。

    正在氣頭上的明姝月是用盡全力將南聖澤推出去的,而撲倒在滿是碎石的地上的南聖澤,手臂擦到地面時由於受力過大,擦傷了很大一塊。

    “我說你這小姑娘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爐火純青啊,我才五歲大,被你強硬的跟個八爪魚似的抱住,我能動嗎我?說到我佔你便宜,我還沒說你非禮呢!”

    這時候南聖澤倒是記起來他才五歲。

    南聖澤慢慢支起身子坐了起來,若非這死丫頭凍得直哆嗦,她以爲他會任憑她抱着嗎?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不過南聖澤也知曉,這丫頭說是他將她拐來的這地方,其實就是想將自己甩個乾淨,怕他懷疑她而已,他也不拆穿了,誰身上還沒幾個不爲人知的祕密呢。

    “月月,那什麼,我掃描山體的時候沒注意這裏還有條暗河,也不知道是我計算失誤還是因爲連續啓用兩次空間移動你的精神力不能支撐的原因,你們移動進來的時候剛好掉在暗河邊上,也幸好是掉進了河裏,要是摔在地上,你倆估計都會昏迷吧。”雲漾終於能插上嘴了,趕緊解釋道。

    “而且你一掉進來就昏迷了,還是這孩子把你拉上岸的,你冷也是他拖着你找的這塊能檔點風的地方,你也別對人家兇巴巴的,不過這孩子好像內力很是雄厚,他居然可以將你和他的衣裳都用內力烘乾。”所以相對而言就你那點拿不出手的三腳貓功夫,想打架的話應該是打不過他的,還是別吵了。

    雲漾在心裏偷偷的加了一句。

    雖然相對於明姝月這個年紀的小孩而言,她的功夫已經算是很好的了,可對上眼前這天才加變態還勤奮刻苦的南聖澤,就是大巫見小巫,不值一提了。

    “切!就...就你這毛沒長齊的小屁孩,我...本小爺只不過是在做夢而已!”

    聽了雲漾的話,明姝月自知有些理虧,空氣中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她知道她剛剛推得太過於用力了,讓那小孩受傷了。

    昏暗的環境即使是南聖澤離明姝月並不遠,依舊只能看到她的一個大概的輪廓,並不能看清她臉上的表情,只是從她的話音裏聽出絲絲心虛。

    算了,他纔不願與個小女娃計較那麼多,更何況這個小女娃將來會是他的妻子,未婚夫妻之間哪有什麼非禮與被非禮之說。

    PS:感謝圓肥胖親親送出的一張推薦票

    有沒有小夥伴發現明月的筆名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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