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濃郁的酒香!月丫頭,這酒哪來的?你們這位面竟然還有這般好酒?”
南聖澤剛帶着酒一閃身進了小院,原本不知在哪修煉的尉遲老頭就嗅着酒香飄了出來。
“老頭兒,有什麼方法能將我和臭小子的靈魂再次互換回來?”南聖澤抱着酒罈對着尉遲老頭兒問道。
“嗯?月丫頭今兒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尉遲老頭兒依舊一臉渴望的望着南聖澤手裏的酒。
尉遲嗜酒,但這位面上的酒對他而言卻是算不得什麼好酒,還不如喝他自己釀的酒,不過今日卻不知怎麼,竟然這般想要自己手中的這‘火雲燒’。
“這方法嘛,最簡單的不就是引雷嘛。”見南聖澤並不回答自己,反倒是等着自己說話,尉遲只得繼續說道。
“這累要如何引?”如今並不是那多雨的夏季,這雷怕是不大好引。
“能靈魂互換的雷自然與下雨打雷的雷不同,這引雷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是難的。”尉遲老頭兒盯着南聖澤懷裏的酒罈子挑挑眉,示意他將酒給自己。
“那你倒是說說要如何引雷?”南聖澤自然不會輕易將手裏的酒給尉遲老頭兒。
能讓尉遲老頭兒這般渴望的酒,定是不錯的。
“這個嘛,丫頭你將就給我,老頭我就告訴你!”尉遲老頭兒捏着小鬍子一臉高深莫測道。
南聖澤卻發現他微眯着的小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懷中的酒。這酒真的那般好喝?
“喏,尉遲老頭兒你可別騙小爺!否則你是知道的!”
南聖澤還是將懷裏的酒遞給了尉遲老頭兒,他倒不是擔心尉遲老頭兒會騙他,只不過懷疑爲何有法子卻現在才說出來。
“咕咚…咕咚…咕咚…”尉遲老頭接過酒罈直接就開喝了起來,看的南聖澤在一旁嘴角直抽抽。
“啊!爽快!沒曾想你們這位面竟然還有這等靈酒,還這般濃郁!”大半壇酒下肚,尉遲老頭有些滿意的扯着衣袖抹了抹鬍子上殘留的酒漬。
“靈酒?”南聖澤心下狐疑,北國皇室專供酒怎麼酒成了靈酒了。
“若是有這酒,估摸着想要引雷也不難。”尉遲老頭盯着手中的酒罈,眼中似是閃過一抹什麼,太快了,南聖澤有些不明所以。
“若老頭我能在這位面將修煉提上一個等級,因着位面壓制,必定會再次引來天雷!”尉遲老頭若有所思。
“位面壓制?八年前那個嗎?可是不是說只有一次位面壓制嗎?”
南聖澤還記得八年前他遇到尉遲老頭的場景,若不是他出了那寒冰洞,似乎也引不來那天雷,不過不是這位面限制天雷只會打一次的嗎?那尉遲老頭兒現在說的又是何意呢?
“那個確實是位面壓制,不過若是我突破瓶頸達到飛昇大圓滿境界的話,雖不能在這位面羽化飛昇,但一旦老頭我達到了大圓滿境界,便會引來位面天雷!”
“飛昇?大圓滿?尉遲老頭兒你若飛昇了是不是就成神仙了?”
“意思差不多,不過在你們這個位面老頭我可飛昇不了,不過倒是能到達大圓滿引來位面雷劫,你若是換回靈魂,大概也只有此機會了。”尉遲老頭捏着小鬍子眯了眯眼。
他有些想不明白,這酒爲何會是靈酒,這酒中的靈氣可比他在空間內用各種靈藥和寒冰潭水釀出來的濃郁許多,不過這酒中的靈氣卻不似釀造出來的,倒像是釀酒後融合進去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不過這酒?哪來的?”或許知道來源便能夠查到點什麼。
“北國皇室專供酒,有些難弄,不過若真的能讓你道大圓滿,需要多少?”
若是尉遲老頭兒真的能因爲這酒而突破到大圓滿,那他無論如何也必定給他弄來這‘火雲燒’!
北國皇室?專供酒?
尉遲老頭白眉一皺,似是有些不能理解。
“若是能找到這釀酒之人,纔算可以,單單這酒雖然靈氣十足卻終究缺點什麼。”尉遲老頭兒若有所思的摸摸小鬍子。
“那我儘量!”
南聖澤倒是覺得應該不難,大不了她用尉遲老頭的釀酒方子跟北思羽他交換,前提是,他必須得助北思羽上位!
南聖澤心裏覺得很不爽,是的,非常不爽,雖然他原來只是打算隨便協助協助北思羽的,現在卻變成必須助他上位,心裏有些不舒服。
“那你記得捯飭兩個適合寒冷地域飲用的釀酒配方,回頭我纔有東西跟人家交換你要的東西!”南聖澤衝着尉遲老頭兒擺擺手,自己慢慢踱步進了小院。
反正尉遲老頭兒這裏也有法子了,也不用擔心換不回靈魂了,不過雲漾不在,那自己是不是就不用完成那個所謂的系統任務了?
不對!南聖澤總覺得自己似乎是遺忘了什麼,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了,到底是什麼呢?
“哎?丫頭…”尉遲老頭兒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不過南聖澤並沒有給予理會,悠悠的踱步進了竹樓。
“嘖,這丫頭最近是怎麼的了?咋那麼奇怪呢?哎呦,突然好懷念雲漾那死丫頭哦!”
尉遲老頭兒捏了捏小鬍子,似是有些懷念的掃了一眼小院前的溪流。
雲漾那丫頭在的時候可是會隔三差五的搞些好喫的呢,雖然他不是什麼重口欲之人,但不得不說,雲漾那丫頭的一手烤肉技術深得月丫頭的真傳啊!
空間內,南聖澤翹着二郎腿窩在竹樓客廳柔軟的沙發裏,腦海中總是不自覺的回想起北思羽的話。
還真是諷刺呢,雖然他並不鄙視斷袖,但沒想到一大男人竟然會真的喜歡另一個大男人,而自己居然還給了他們這樣的機會,想想都覺得,若是靈魂互換回來了,北思羽和臭小子的臉色會有多臭!
不過光是想想,南聖澤就覺得自己心裏好多了,心一放寬,藥酒的酒勁就上來了,這人啊就舒舒服服的窩在沙發裏睡着了,至於感情啥的,南聖澤並不認爲自己會對一個有斷袖的男人產生什麼異樣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