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筱筱的一番言論,直接讓殿內寂靜,直播間內翻騰。

    “哈哈,絕了!”

    “我只能說,大寫的服啊!這話說出來,他北思羽想抵賴都不行了!”

    “就是,而且橫看豎看都是他北思羽小氣!”

    “哈哈,北思羽是不是要氣炸了,賠錢或者不賠錢他都得背上一個小氣的標籤。”

    “鈺王妃是來合夥坑北思羽的吧?”

    “這算不算是好心辦壞事兒?”

    “我覺得這個鈺王妃怕是腦袋缺跟弦吧?”

    “就是,本來鈺王妃要是不插話,甭管多少錢,北思羽麻溜的把錢賠了,還能得個大度的名聲,這下子就怕人不知道他小氣了。”

    “你們瞧見北思玉的臉沒,都氣歪了有木有。”

    “哈哈,鈺王妃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好事兒呢。”

    其實明筱筱的意思說的很明白。

    先說如果兩者身份調換,她明筱筱先摔碎了杯子,那麼答應了賠償,就算是傾家蕩產也一定會賠償的,而這本就不成套的杯子若是再被旁人摔碎那麼一隻或者兩隻,她也用不着人家賠償。

    而且凡事講究先來後到,你北思羽先摔碎的杯子,並且也答應了整套賠償了,那我明筱筱摔碎了杯子我也認,我不求你閒王大人大量的免去我的賠償,我主動要求賠償給你總行了吧。

    此刻就算北思羽沒答應下來,也被明筱筱這番話給逼得無力反駁了,無論他賠償還是不賠償,都得被人說上一聲小氣。

    “真是的,丟人都丟到南國來了,北國人知道你摳門小氣也就算了,這下子可是連南國人都知道了!”北思玉厭惡的瞥了一眼北思羽,還往旁邊挪了挪,似是想要裝作不認識他的模樣。

    北思羽已然是一副黑臉的模樣,偏偏北思玉還在旁邊嫌棄的說個不停,北思羽捏緊了拳頭,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方纔才被黑子包紮好的手,立刻又染上了殷紅的鮮血。

    “殿下!”

    黑子擔憂的聲音在安靜的大殿內尤爲清晰,可聽在大長公主的耳朵裏,卻是尤爲震驚的,此刻,她好像要確定什麼一樣,急急的從座位上起身,往北思羽那邊去。

    “祖母?怎麼了?”先發現大長公主起身的是明子衿,他雖不明白祖母是怎麼了,但還是起身上前攙扶她。

    “呃,祖母怎麼了這是?”明姝月小聲的問着南聖澤,特別是看到從來都沒有在人前流淚過的大長公主,而此刻卻是淚眼婆娑的模樣。

    “不清楚,但是似乎跟北思羽身邊的那個人有關。”

    南聖澤注意到,大長公主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一直盯着北思羽的方向看,原本他還以爲是在看北思玉,畢竟北思玉多少隨了萬如玉的長相,而萬如玉本就有些與南如玉相像,所以這北思玉在長相上也有些酷似南聖絮。

    可這會兒看來,似乎是因爲北思羽身邊的那個侍從。

    “咦,那個人好眼熟啊,怎麼有點像從前那個綁架咱們的大當家的手下?”

    明姝月能對這個人有深刻的印象,是因爲這人一身正氣,就算是身爲綁匪,卻給人一種並非綁匪的感覺,反而有種將軍的錯覺。

    “可這人不是北思羽的人嗎?祖母又怎麼會好像認識似的?”

    不光是明姝月覺得奇怪,南聖澤亦是,而在場的人更是。

    不過卻也有人不管不顧的揪着旁的話題說,例如姜太傅和惠妃,他們覺得大長公主來這一出,純粹是爲了明姝月等人轉移話題。

    “陛下,不過是一隻琉璃杯罷了,閒王畢竟是北國來使...”

    “姜太傅這意思是要替閒王償還債務了?”未等將太傅說完,南聖澤就直接打斷的問道。

    南聖澤特意往北思羽那邊看了一眼,那意思是再明白不過了。

    “哦?姜太傅何時與閒王這般私交甚篤了?”南帝也好奇道。

    “既是如此,那本王就卻之不恭了!”北思羽雖然也奇怪這往他這邊走來的大長公主,不過還是耳聽六路,自然沒落下姜太傅他們的對話,更是接收到了南聖澤遞過來的眼神。

    雖然不明白南聖澤爲什麼夥同明姝月一起,坑了他,現在又給他臺階下,但這利於他的事兒,他自然是順坡下驢的。

    一時間,姜太傅倒是不知道要如何說了。

    “不是,陛下誤會了,我爹他...”惠妃剛想說些什麼,卻被南帝直接打斷了。

    “好了,這是太傅與閒王之間的事,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麼!況且太傅願意,閒王不反對,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此時你勿要管!”南帝不耐煩的直接呵斥。

    惠妃面上委屈巴巴,心中卻是憤恨不已,當着百官還有別國王爺公主的面,如此不留情面的就對她呵斥,她好歹也是爲了南帝生過一個兒子的。

    恨意在惠妃的心頭瀰漫着,原本她還想着看在兩人共同孕育了一個孩子的份上,留他多活一段時日,可誰想,他竟會如此的不給自己半分顏面,還那般的欺辱自己的父親。

    惠妃看着主坐上笑面如花的帝后,仿若自己的這一生,就像是個笑話一般,自入宮以後,這麼多年,得到帝王寵愛的時日屈指可數,在後宮中孤寂的無數個日日夜夜,早就將她對南帝的一腔情意給磨透了。

    最後的一絲絲不捨也被方纔不留情面的呵斥,給徹底打的消散了,之前父親託人給她的提議猶在耳邊,惠妃攥緊了手,仿若下定了決心。

    此時,殿內的大多數人和直播間內的衆人都一心關注着大衆公主那便的情況呢。

    “呃,月月奶奶這是什麼情況?瞧上這個大叔了?”

    “不對,這情況瞧着像是認識啊。”

    “對啊,瞧她那熱淚盈眶的模樣,就像是見到了多年未見得老友一樣。”

    “你丫的見到異性朋友會哭?可別忘了那是古代,男女大防嘞!”

    “就是就是,古代可是七歲男女不同席的,咋會有什麼異性朋友嘛。”

    “我瞧着更像是看情人的眼神啊。”

    “可是不應該啊,月月她爺爺不是多年前就戰死沙場的嘛?”

    “是啊,從月月出生,咱可就沒見過她爺爺的啊。”

    “難道說這是月月她奶以前養的面首?嫁給月月爺爺後,那些面首就都被趕出去了?”

    “還面首,樓上的你是在說笑吧,你當這是拍電視劇呢?”

    “那你們誰說說這是啥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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