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甭管寶玉和寶珠是不是從琉璃大陸而來,我總歸要去問問的,到時候給你打聽打聽那個玉仙宗就是了。”

    瞧着尉遲老頭兒似乎對自己仙門甚是在意,明姝月也是不忍心的,反正也就一句話的事兒,問問也無妨,誰讓臭老頭已經陪伴了她這麼些年,於她已然是家人般的存在了。

    “嗯,你快看看澤小子吧,說不準已經到了上書房呢!”

    聽了尉遲老頭兒的話後,明姝月也覺得是該打開外視視角了。

    “這事兒你不用管,我自會找月兒說的!”

    “雲撫,你就告訴澤兒...”

    “阿誠還是喝你的酒吧,莫不是是想讓我給你一瞬間全喝完?”

    聽了雲撫的話後的南帝,趕忙抱緊了自己懷中的酒罈,識趣的閉了嘴。

    明姝月一打開外視視角,就看見雲撫慵懶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抱着南聖澤拿過去的靈酒,心滿意足的喝着,而坐在他身旁的南帝,則是斯文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倒着靈酒,急促的狂飲着,險些給嗆到了。

    “雲叔爲何不與我說?是覺得我的修爲不夠與您說話,還是?”

    方纔南帝話裏話外的意思,分明是知道些什麼的,可不知怎的,雲撫那一威脅,他就不說了。

    “不不不,我可不是看修爲說話的,若是以修爲來說,那不過才築基巔峯的月兒,就更沒有資格了。呃,阿誠你何必喝的那麼急,我又不跟你搶!”

    說着,雲撫還給南帝拍了拍背,以緩解他的咳嗽。

    南聖澤望着南帝,眼神中帶着疑惑和點點懇求,希望南帝能將方纔未曾說完的話給說完,可南帝雖瞧見了他的眼神,卻閃躲了過去,直接倒了酒繼續喝着,一杯接着一杯,仿若真怕雲撫跟他搶似的。

    “那侄子斗膽問一句,雲叔這般輕易的亮出自己的底牌,怕不是爲了一百壇靈酒這樣簡單的吧!”

    南聖澤說的篤定,雲撫拍着南帝后背的手稍稍一頓,略帶詫異的看着南聖澤。

    莫非是他猜錯了?那個空間靈器根本就不是如他猜測的那般,在明姝月的身上,而是在南聖澤的身上?

    能在短時間內拿出兩壇靈酒,可以說是南聖澤本就在自己的東宮內存放了的,可方纔那句話卻應當不是他所能說出的,定然是與人商討過的。

    畢竟若是南聖澤早有懷疑,便能在他出口要一百壇靈酒的時候質問出口,而不是一副震驚,呆愣的神情,更不會出去了一圈後,再故意抱着兩壇靈酒找來。

    這看似是來給他們送酒的,實則是爲了那句篤定的話,可那老頭兒明明就是與明姝月他們一同出宮去了,那唯一的解釋便是,那個空間靈器實則是在南聖澤身上的。

    “哦?那你倒是說說,我的底牌是什麼?莫不是你當我能識別靈酒靈茶,能一眼道破你的修爲,這便是我的底牌?”

    雲撫淡笑着坐會自己的椅子,悠閒地抱着酒罈又喝了兩大口,接着道:“你們,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

    銳利的眼神如箭一般,直接射向南聖澤,仿若直穿靈魂,讓躲在空間中查看的明姝月和尉遲老頭兒都爲之一愣。

    還沒等明姝月反應過來,尉遲老頭兒就直接切斷了空間斷了空間與外界的鏈接。

    “雲...雲叔?”南聖澤被雲撫盯得有些心底毛毛的,不自覺的後退了一小步。

    方纔雲撫說的可是“你們”,而非是“你”,難不成他是發現了什麼?

    想到這裏,南聖澤不由得心中一緊,面上略顯慌亂。

    “噗呲!”南聖澤的這一反應,倒是將雲撫給逗笑了。

    “莫怕莫怕。”雲撫將南聖澤當小孩兒一樣,安撫着。

    方纔他就快要看穿南聖澤了,奈何對方躲避的太快,他沒有查探到任何有用的痕跡,不過他的直覺告訴他,那處空間,雖然並不在南聖澤身上,可眼前的南聖澤似乎也是使用之人,也就是說,那空間竟是可以共享的。

    雲撫覺得,這倒是奇怪了,自古無論是靈器,聖器或者是神器,都不可能存在共享的狀態,從來都是契約一人,除非主人身死,否則旁人便奪不走的。

    “我...我...我...我無事!”南聖澤老臉一紅,方纔他確實是有些被嚇到了。

    “唔,喝!繼續喝!唔...”

    南帝突然抱着酒罈子歪歪扭扭的站起身來,好似要走路一般,跌跌撞撞的想要擠開身側的雲撫。

    方纔略帶緊張的氣氛,被南帝這麼一攪和,瞬間緩和了許多,而精神異常緊張的南聖澤,則是悄悄的舒了一口氣。。

    “阿誠,你喝多了,小心些我的酒!”

    說着,雲撫就上手去奪南帝手裏的酒罈,那酒罈內可是還有大半靈酒的,可不能就這麼被南帝給摔了。

    “什...什麼...你的酒?那...那是...我的!都...都是我的!”那可都是他兒子拿過來的,怎麼成了雲撫的了。

    雖然南帝有心要與雲撫好好爭辯一番,可惜醉酒的他卻是說一句完整的話,都有些費勁,更別說是要與雲撫搶酒罈了。

    “嗯嗯,都是你的!喝多了,先休息會兒,等會兒再喝便是!”

    雲撫扶着南帝,從他手裏奪過酒罈放在一邊,而後將人扶到了上書房專供南帝休息的裏間,手悄悄在南帝背上點了兩下,然後將人放到了榻上。

    緊隨其後的南聖澤趕忙給南帝拉過被褥蓋上。

    “你就將人都叫出來吧,趁着你父皇這會兒醉了,咱們也好將話給說個明白。”

    從裏間出來後,雲撫一改方纔的試探之意,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雲撫這樣,倒是讓南聖澤不知如何去回了,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

    “那...雲叔是打算說出此行的目的了?”

    “若是你將人叫出來,那我自然也會告訴你們,此行的目的!”

    一時間,南聖澤倒是有些爲難了,畢竟他不清楚明姝月與尉遲老頭兒的想法,也不知道要如何做出決定。

    “你可以考慮一下,不過若是你父皇醒了,那咱們可就沒有機會了!”

    對於雲撫的善意提醒,南聖澤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反觀南聖澤的焦急與苦惱,雲撫倒是顯得悠哉許多。

    邊喝着靈酒,邊喫着小菜,好不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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