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笑出聲來,並不是笑話方新柔,而是在打趣嬌嬌。
“我們來的時候穿的也是晚禮服,這傢伙竟然不告訴我們生日宴會是在這裏。”
“說實話,我坐上船的時候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
方新柔歉意的笑了笑,帶着易晨走向了不遠處的酒店。
嬌嬌非常貼心的在這裏幫他們預定好了酒店。
直接辦理入住就可以,唯一讓人尷尬的地方是。
方新柔和易晨的房間裏面只有一張牀。
看着房間內的一張牀,易晨無所謂的笑了笑:“我睡沙發!”
方新柔點了點頭。
換好衣服後,兩人來到現場。
衆人這才注意到易晨,好奇詢問道:“大校花!這位是?”
“這還用說嘛,肯定是我們校花的老公了。”
……
易晨輕微笑了笑,並沒有說些什麼。
“看不出來嗎,兄弟竟然能娶到方新柔,和我們說說你是怎麼做到的?”
一男子走上前來,自來熟的將手放在易晨的肩膀上好奇的問道。
“我是上門女婿!”
易晨的話讓在場衆人一愣。
“哼!原來就是一上門女婿,我還以爲你真的娶到方新柔了呢。”
一道不屑的聲音傳來。
“周浩,你給我安靜!”
嬌嬌怒喝一聲,名叫周浩的男子臉上露出鄙夷的表情。
“我的大校花,沒想到你還找了一個上門女婿啊!”
嬌嬌有些無奈的說道。
看向易晨的眼神有些不對。
“不過做你的上門女婿應該很開心吧,也不用上班,在家裏等着你就行了!”
方新柔無奈一笑,輕聲道:“我的事情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嬌嬌笑了笑,沒有說什麼,看得出來,嬌嬌很清楚方新柔的家境。
“不說這個了,今天可是我的生日,讓我們好好不醉不歸!”
嬌嬌站起身大聲說道。
在場衆人都放開了,沒有誰去計較易晨的身份,只不過從他們的態度能看得出來。
他們看不起易晨。
易晨周圍兩米之內沒有一個人。
易晨也沒有加入他們,自顧自的喫着喝着。
這時,一男子人走過來,坐在了易晨旁邊,輕聲道:“兄弟,我知道你不簡單。”
易晨好奇的看着這男子,詢問道:“爲什麼這麼說?”
“因爲氣質,能做方新柔的上門女婿肯定不是簡單人。”
“你想多了,我就是一個普通人。”
易晨大笑的說着。
男子鄙視的看着易晨,“這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偷偷告訴你,我也是上門女婿,不過我沒有你那麼幸福,我那老婆暴躁的狠!”
易晨哭笑不得的看着這傢伙的大道理,大概意思就是各種羨慕自己。
忽然間,易晨有一種被盯上的感覺,好奇的看向人羣,只見剛纔那男子趕忙扭過頭。
易晨臉上露出笑容,看來這是自己的情敵了。
“我說兄弟,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易晨笑了笑:“聽着呢,我現在有點事情,先不和你說了。”
說着起身來到方新柔身邊,席地而坐。
出來休息找點樂子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名叫周浩的男子起身,怒氣衝衝的離開。
衆人好奇的看向周浩走去的方向,好奇詢問道:“你說咱們大班長這是怎麼了?”
嬌嬌不屑的說道:“還能怎麼樣,喫醋了被!誰不知道咱們大班長喜歡新柔,現在新柔都結婚了,還是找的上門女婿,能不生氣嗎。”
“帥哥,你不要生氣啊,我沒有故意打擊你的意思。”
“沒事!”
易晨無所謂的搖了搖頭。
這種事情都發生過很多次了。
不知道他們到底喝了多少,反正最後都喝醉了。
現場唯一還清醒的人就是方新柔和嬌嬌了。
嬌嬌是就兩個好,方新柔是壓根酒吧喝酒。
至於其他人,全都躺在了地上。
嬌嬌一揮手,從不遠處走來一羣身穿西裝的人。
嬌嬌無奈道:“把她們送回房間,新柔!咱們也走吧。”
方新柔點了點頭,看着易晨,輕聲道:“一會你自己回去就行了。”
易晨點了點頭,並沒有離去,而是坐在地上。
喝着酒,好像在等什麼人一樣。
等到衆人離去,從黑暗中走出一道人影,除了周浩還能是誰!
“你來了。”
易晨笑着說道。
周浩不屑的看着易晨,低聲道:“我告訴你,以後給我離新柔遠一點!”
“兄弟,開什麼玩笑,新柔可是我老婆,晚上我們兩個是要睡在一起的,離遠了怎麼可能。”
聽到易晨的話,周浩臉色通紅,這是被氣的。
怒聲道:“你這樣一個廢物憑什麼擁有方新柔,只有我才配得上方新柔!”
易晨站起身,輕聲道:“難道事實不能說明嗎?”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我爸是陽光保險公司董事長,身價過百億,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易晨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念頭,怎麼總有人喜歡把自己老爸拿出來說事呢?
輕描淡寫道:“我是方新柔老公。”
“我身價百億!”
“我是方新柔老公!”
易晨就這麼一句話,差點沒把周浩給氣死。
“你會後悔的!”
周浩惡狠狠的說道。
易晨掏了掏耳朵,無奈道:“你們這些富二代總喜歡說狠話嗎?付出行動不好嗎?就好像我這樣……”
還沒等周浩反應過來,易晨直接一拳打在了周浩的肚子上。
周浩弓腰,直接趴在了地上,眼神憤怒的看着易晨,痛聲道:“你敢打我!”
易晨冷哼一聲:“我爲什麼不敢?你不滾難道還想再來一下嗎?”
周浩看了一眼易晨,強忍着身體上的疼痛,搖搖晃晃朝着遠處走去。
“切,一點意思也沒有!”
易晨鄙視的說道。
都被人打了,竟然連點反應也沒有,太不是男人了,怪不得方新柔看不上他。
轉身朝着酒店走去。
酒店內!
方新柔和嬌嬌兩人坐在牀上,身上早已換上睡衣!
很是隨意的坐在牀上,絲毫沒有注意到兩人已經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