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都有點忍不住了。
不過,真以爲自己這個位置是你們想坐就能坐的嗎?
易天臉色陰沉,既然你們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易仇,希望你不要做什麼太過火的事情!
易家外!
易仇等人出來後,相聚在某一別墅內。
“現在怎麼辦?”
剛纔那婦人看向易仇輕聲道。
“那個小野種什麼時候回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回來,這件事情能夠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易仇語氣冰冷道,現在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那個小野種。
“可不是嗎,這件事情易天也不想想,和那個小野種有什麼關係,我看現在他跳出來就是想分我們易家的財產。”
婦人尖聲說道。
所謂話糙理不糙,在場衆人也都是同樣的想法。
“抓緊調查那個野種的身份,我們不能這麼被動,易天那邊交給我來處理,沒有我的安排,你們什麼也不要做,明白嗎?”
易仇語氣冰冷的說着,眼神環顧四周,竟然沒有一人敢與之對視。
“那個野種的資料我要儘快看到,你們都回去吧。”
易仇揮了揮手,衆人起身告別,挨個走出了別墅。
婦人走出別墅後,不屑的看了一眼別墅,呸了一口,道:“什麼東西,還真的命令起來我們了,我看他是忘記了他的身份。”
“你就少說兩句吧,現在除了他還有誰能幫我們。”
“我不說出來就是不舒服,什麼玩意兒。”
……
“不過我們去什麼地方調查那個野種的資料?”
婦人好奇詢問道,看着旁邊的男人。
只見那男人搖了搖頭,輕聲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先回家。”
別墅內!
易仇臉色陰沉坐在沙發上。
雙手放在膝蓋上面,突然嘆息一聲。
擡頭看向天花板,自言自語道:“二哥,你還真是好運,孩子竟然找到了,不過這又能怎麼樣呢?你都死了這麼多年了,誰知道這是不是你的兒子。”
茶几上,擺放着一張照片,三個少年面帶笑容站在遊樂場內,正是易天三兄弟。
易仇嘴角微微揚起,如果他們三個還是當初那麼年輕,不知道現在還會是這副模樣嗎?
不過一切都回不去了,既然走到了這一步,他和易天之間,只能有一個人站着。
此時的四合院內!
易天和易老爺子兩人相對而坐。
“老二的孩子找到了?”
易老爺子沉聲詢問道。
易天點了點頭,輕聲道:“找到了,很不錯的一個年輕人,現在是……”
話還沒說完,便被老爺子擡手打斷,沉聲道:“我不想知道他是幹什麼,反正他休想進我易家大門,只要我沒死,他就永遠都不要想。”
“爸,那畢竟是我弟弟的兒子,您的親孫子!”
“我沒有那樣的孫子,他是不是那天在宴會上見到的那個人?”易老爺子臉上凝重詢問道。
易天無奈點了點頭,老爺子倔了一輩子了,何況易晨的親身母親的身份……從來沒有得到過老爺子的承認。
“爸,他不是……”
“住口,話我說到這裏,只要我在一天,他就休想進我易家的門,我易狂生沒有他這樣的孫子。”
說罷,老爺子站起身,走向房間。
易天無奈嘆息一聲。
您不想人,殊不知,易晨也不想回易家,易晨的身份,易家比不上。
這時,易夕顏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來,輕聲道:“爸,您和爺爺吵架了?”
易天搖了搖頭:“沒什麼,早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去上學。”
“爸,我都知道了,易晨是我哥對不對?”
“是,以後見到易晨不要沒大沒小的,還有~~不要在別人面前說出易晨的身份,現在還不是時候。”
易夕顏乖巧的點了點頭,她也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就現在易家這個情況,如果暴露易晨的身份,對於易晨來說只有危險。
易家的夜晚今天註定讓許多人無法入眠。
都在各自想着心事。
洛州!
易晨和方新柔兩人‘走’在河邊,至於安西城所發生的事情,不是易晨現在操心的。
這還是方新柔第一次和易晨這樣漫步。
只不過是方新柔走着,推着坐在輪椅上的易晨。
看着旁邊一對對小情侶,再看看輪椅上的易晨,方新柔嘴角微微揚起,臉上露出笑容。
輕聲道;“我感覺我們現在這樣纔像是一個情侶。”
“情侶?”
易晨語氣有些怪異的說着。
方新柔臉色發紅,這個傻子,自己都說的這麼明顯了,難道還不知道自己的意思嗎?
“難道不是嗎?不要忘記了,我們可是領了結婚證的夫妻!”
方新柔臉色通紅的說道。
易晨笑了笑,結婚證,退下來做得最正確的事情,可能就是和方新柔領了結婚證把。
“那我們今晚要不要一起睡?”
易晨開着玩笑說道。
本以爲方新柔會拒絕的,誰知道卻聽到方新柔如同蚊子般的聲音:“都聽你的!”
易晨還以爲自己聽錯了,驚聲道:“你說什麼?”
方新柔嬌羞的看了一眼易晨,道:“沒聽到就算了。”
易晨笑了笑,沒有在說什麼,兩人就這樣安靜的走在河邊小路上。
不知不覺走到了別墅門口,方新柔看着別墅忍不住說道:“怎麼這麼快!”
“不快了,已經兩個小時了。”易晨笑着說道。
聽到易晨的話,方新柔臉色有些發紅,罵了一聲傻子,推着易晨朝着裏面走去。
方武看着兩人這恩愛的模樣,笑了笑。
道:“怎麼樣?身體有沒有好一點?”
“已經快要好了,如果沒有這個輪椅的話。”
“哈哈……”
看着易晨有些委屈的表情,方武大聲笑了出來。
方新柔翻了一個白眼,道:“我這還不是爲了你的身體好,不願意坐算了,你以爲我想每天推着你出去。”
“你們兩個啊,行了,早點去休息吧,什麼時候給我弄個孫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