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晨的車停在了喀什鎮的小道上一家酒館門口,然後他把車停穩,然後轉身進入了酒館。
酒館的老闆是一個只有一隻眼睛的的老者,他看着易辰也是森然笑了兩聲“桀桀,小兄弟來喝點什麼?”
易晨淡淡的坐在了酒館的最中間的位置,,然後從冰桶中拎出來一瓶純白色的朗姆酒,然後緩緩坐到了吧檯旁邊輕聲說道“那就這樣吧,就喝半兩,酒錢三日後結清。”
獨眼老者聽了這話也是微微一愣,然後他也是淡淡的說道“不行,酒錢最多讓你欠兩天。”
易辰聽了這話也是喝了口酒淡淡的說道“那就半天吧,半日後酒錢送到。”
易辰和這位老者說的都是行話這是關於喀什鎮的,易辰說的是,他來這裏是要找華德傭兵組織的老者問的是他要找這個組織的那個部門,易辰回答他的是總部。
獨眼老者指了指最裏側的房間緩緩說道“廁所在那邊,你要去就快去吧。”
易辰吧手裏的酒放下,然後起身去了老者剛在指的那間房間,易辰進入廁所之後才發現這裏很是簡陋,只有一間男廁所和一間女廁,他在廁所的門口按了兩下,廁所內部的牆上開了一個一人寬的小道。
易辰也是安心了一些,這隱匿的小道終於找到了。
在易辰進入了那條密道之後,整個牆璧再度合在了一起,根本就沒人能夠找到這條隱祕的小路。
易辰沿着小路一直走,這條小路一直往下,隔着一百級臺階纔會有着幾根點在牆上燭臺裏面的蠟燭,微弱的光照亮着這幾階臺階。
這條小路雖然說不上是多麼平整,但那時耶斯能夠知道這裏是一直往下的,易辰大約走了三分鐘左右,到了這下行的路的盡頭,接下來是一條執行的路,這這條路和身後那條筆直的大道的交界處,一位老者坐在這裏,他的桌椅旁邊還有着幾盞油燈,老人就坐在燈下看報紙。
不難看出,這個老者是一個實力還算是比較強,地位比較高的人,他在這裏的目的自然就是二次的身份驗證。
老者聽到了有人來了,也是藉着那昏暗的燈光看了一眼從上面走下來的易辰。
老者咳嗽了兩聲,輕聲說道“年輕人啊,走夜路還需小心啊。”
他這話說的就是再問易辰你是何人。
易辰自然也是知道這話的,他看着老者笑道“老人家,此去前方可有和場所?”
老者頭也不擡的說道“喫飯還是打間?”
易辰回答道“自然是打間。”
兩人一問一答之間,就已經互通了暗號,老者見到易辰的暗號全部都是正確的也沒多想什麼,從身後的報紙中露出了一張一次性的刷卡機,從上面拿下來了一張卡交給你易辰,這種一次性的卡片能夠讓易辰在上面的出口處出去。
在喀什鎮的鎮中央有着一座金碧輝煌的賭場,賭場中,易辰的師弟,也就是那個中年人坐在了賭場的最中央,在他旁邊的那些大桌上,人們都在這裏豪賭,雖然中年人這邊人也不少,但是能夠和他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的人卻是少之又少,這家大賭場有着十餘張大桌,這些大桌的成員是每張中桌上的勝利者組成的,而中桌的參與成員又是由小桌的勝利者選出。
易辰也是知道這個規則的,但是現在也必須慢慢的一步一步的爬上去才能夠和自己的師弟坐在一張賭桌上那麼自己就要戰勝那一衆賭徒。
中年人的賭桌還有着不少的規矩,他的賭桌每次必須集齊十二個人,現在看來也就是在他的身邊做了三四個人,想要真的開盤的話則,還需要再等九個人。
站在中年人身後的那些跟班們也是露出了狡詐的笑容。
易辰嘆了口氣推門進去了,這裏金碧輝煌好不威風。
易晨進來的時候,那些侍者也是趕緊走了過來,一邊走還不忘一邊搖晃着她那豐滿的身材。她看着易辰輕聲問道“這位先生你看起來不算很眼熟,你是新來的吧,你想要怎麼玩,這裏可是都有的。”
易辰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中年人,然後淡淡說道“聽喲意思我要是想和那個人賭一次似乎要做不少事情吧。”
侍者點了點頭說道“葉塵先生是我們這個賭場最快的成爲一個登上最大桌的一匹黑馬,你要是想和她一起玩兩把的話首先你就要從小桌開始贏得勝利纔行。”
易辰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的師弟,也就是那位中年人的名字竟然叫作葉塵,看來這次又意思了。
易辰摸出了那張一次性的門卡,對着大門刷了下去,當侍者看到了那張門卡的時候竟然也是單膝跪地,然後緩緩的說道“大人,您的話可以直接取中型桌進行遊戲。”
易辰看着自己手裏的這張卡也是淡淡的笑了笑,原來如此,華德傭兵組織在這裏也是擁有了這麼大的勢力了麼。
但是既然這是方便的話,自己似乎也是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啊。易辰來到了中號賭桌,這桌的人看到易辰本來還是十分不屑的,但是當他們看到了易辰手上的那張門卡的時候也都是識趣的閉上了嘴。
這一桌的遊戲是二十一點這個場的底注爲一萬塊,但是幾乎沒有人會只下底注,他們下注的時候基本都是十萬塊往上。
他們看着易辰上了場後也是紛紛開始了準備繼續下注,其中一人更是直接拉住易辰問道“小兄弟,你這是第一次來這裏玩吧。”
易辰微微點頭“算是吧,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