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葉塵剛和雪兒跳入河中,那罐子便爆炸!
裏面是一顆烈性炸藥。
很顯然,這是有預謀的襲擊!
葉塵在河中抱着蘇雪兒浮上水面。
葉塵看到了人羣中一個穿着灰色中山裝的男人的笑臉。
他對着葉塵來了一個飛吻!
隨後便是掏出一枚小甜瓜!
葉塵捏出一枚銀針,嗖!便是彈射了出去!
“啊!”
中山裝男人大叫一聲,倒在地上!
他的喉頭赫然是一枚銀針!
“啊!”
人羣有些亂將起來!
一個五歲的小女娃,看到地上一個綠色的小甜瓜,便笑嘻嘻地跑過去,要拿那隻甜瓜。
“不要動!”
葉塵飛躍出水面,左手抱起女娃,右腳一踢!
將甜瓜踢到遠處的小山上!
轟隆!
甜瓜爆炸!
卻遠離,哪裏是甜瓜?
是一枚甜瓜炸彈!
葉塵低頭看着中山裝男子,他已經死去!
葉塵伸手在中山裝男人的兜裏一摸,便摸出了一枚徽章。
上面是紅狼標誌,下面印着一個大寫的“六”
六狼!
葉塵的嘴角是一抹冷笑!
又是紅狼會!
葉塵冷哼一聲!
是時候給冷寒冰一個回禮了!
女孩眨巴着美麗的大眼睛,拍着小手對葉塵道:
“叔叔,你好會玩呀!”
葉塵微笑看着女娃,輕輕把她放在地上,葉塵蹲下身來,微笑問道:
“小寶貝,你的爸爸媽媽呢?”
“悠悠!不要鬧啦!”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很快的,便到了葉塵面前!
叫悠悠的小女孩對中年男人道:
“爸爸,這個叔叔很會玩,甜瓜會發光呀!”
“我也要……我要嘛……”
中年男子接過悠悠,把她抱在懷中。
看着遠處甜瓜爆炸的黑色煙霧,中年男子對着葉塵道:
“恩公,請問尊姓大名?”
“這是我的名片,有事電話聯繫。”
“我叫……”
葉塵接過名片,忽然想起雪兒在水裏,忙跳到了河裏!
雪兒可不會水!
剛纔葉塵情急之下,急跳出水面,雪兒在水下喝了幾口湯!
葉塵潛入水下,將雪兒抱出水面來。
可是緊跟着,葉塵便是感到了自己的胸口那裏有兩團柔軟的東西。
那種觸感,別提多柔軟了。
葉塵低頭看去,此時的蘇雪兒衣服已經全部溼透,白襯衣幾乎是成了半透明。
裏面的兩座小山此刻正堵在他的胸口那裏!
葉塵心中暗想:
都說女人的兩座小山是溫柔鄉,今天算是感受到了,果不其然也。
雖然他曾經和周夢南有過一夜之歡,但是那夜葉塵喝了很多很多酒,期間的過程他是不知道的。
竟是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根本沒有嚐到是什麼味道。
葉塵抱着蘇雪兒走上岸去,蘇雪兒咬着嘴脣說道:
“你看我現在這樣怎麼見人呢?”
裏面都透亮了!
葉塵說道:
“旁邊有個小樹林,我們到小樹林裏面生一堆火,把衣服烤乾然後再出來。”
“只好如此。”
街上人來人往,自己這個樣子走出去,是會被男人們當做獵物看的。
雪兒是個內秀的女子,當然不願意叫人看到她這樣子。
兩個人走到樹林深處,葉塵以手作刀,迅速砍下一堆枯乾的樹枝,堆在一起,升起了一堆篝火。
葉塵對蘇雪兒說道:
“你在這裏把衣服烤乾,我出去打只野兔來,不然枉費了這堆火了。”
“我們也學古人,烤個野兔喫吧!”葉塵說完便是走開了:
“你換衣服吧,我去抓野兔啦!”
蘇雪兒聽到這裏,她抱肩蹲在篝火前,心裏終究是有些猶豫的。
天知道葉塵到底走也沒走呀?
葉塵見蘇雪兒還是有些疑惑,他對蘇雪兒說道:
說完之後,葉塵便是一邊走一邊唱起了歌聲:
“縱然你虐我千百遍,我卻依然待你如初戀……”
歌聲越來越小,蘇雪兒據此判斷,葉塵離她也是越來越遠。
蘇雪兒這纔將身上溼漉漉的白衫脫掉,就着火開始烘烤。
約半個時辰後,葉塵手裏便是扛着一隻野兔,一隻狐狸從遠處回來了。
葉塵一邊走,一邊又唱起了歌聲:
“她爲我褪下湘裙,杜鵑花上血,我從此放你在心裏,做個小冤家……
歌聲漸行漸近,聲音也越來越清晰了。
蘇雪兒此時已經穿的衣裝整齊,她心裏知道:
這是葉塵在用歌聲提醒她:
我回來了,你穿好衣服了嗎?
這樣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
她從不會強迫女人。
反倒是激起了女人身體裏的慾望。
葉塵把狐狸和野兔放在地上,然後動作麻利的剝掉了狐狸和野兔的皮毛,然後放在火上烘烤。
葉塵把烤熟的肉,給蘇雪兒一片,然後自己也拿起一片大快朵頤。
葉塵喫得很快,簡直可以用風捲殘雲來形容。
也是,葉塵的事情太多了,他心裏裝載的東西太多了。
蘇雪兒看到葉塵的嘴角是油膩膩的,便是伸出小手,給葉塵擦嘴,一邊嬌嗔着說道:
“這麼大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身邊沒個人照顧哪行哩。”
溫柔的小手摸在葉塵的脣邊,葉塵順勢在雪兒的手上親了一下。
如果從旁觀者的角度看上去,倒似乎是蘇雪兒主動把手送給葉塵親了的一般。
“你好壞……”蘇雪兒笑道。
劫後餘生,她對葉塵的印象又深了一層。
葉塵帶着蘇雪兒回到醫館裏面,想起剛纔的事情,便對趙飛燕如此這般這般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趙飛燕聽了,臉上露出笑容:
“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了。”
期間周夢南打電話過來,葉塵躲在自己的臥室裏面,和周夢南堡電話粥。
而蘇雪兒則是像小媳婦一樣,繫上了圍裙,親自下廚給葉塵洗衣做飯煲湯,殷勤照顧。
周夢南在電話裏面嬌嗔道:
“你這個沒良心的,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呀?”
葉塵微笑着說道:
“我忙得是腳打後腦勺,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你知道的,又是雲頂山,又是紅狼會,又是冷寒冰,誰知道還會出來哪些勢力?”
周夢南問道:
“你行啊,先前給了300個億,給還賬,落後又用400個億爲她拍下了雲頂山。”
“昨日晚間,你和蘇珊睡在一起,又不惜男扮女裝,爲她擋刀子,蘇珊有一點事情,你立即就爲她去做。”
葉塵咧嘴說道:
“我沒有爲你擋嗎?我沒有爲你死嗎?”
“我爲了你,千里迢迢來到金陵。”
“我爲了你,和苗寡婦結下了深仇大恨!”
“我爲了你,再次讓蘇珊成爲了雲城人的笑話!”
“我爲你做的少嗎?”
周夢南笑道:
“耶,耶,我說一句話,你就有十句話嗆我來,蘇珊說十句話,你也不敢嗆一句。”
“那麼,如果我們兩個人同時掉在河裏,你先救哪一個呀?”
葉塵聽到這裏,眼睛直翻白兒。
女人的心思啊,真是難以琢磨。
葉塵說道:
“只有小孩子才做選擇題,大人不做選擇題。”
周夢南卻不依不饒的說道:
“不行,你必須回答,而且必須2選1。”
葉塵握着話筒對周夢南說道:
“你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
周夢南說道:
“不管你說什麼,我都當真。”
說完,電話那邊的周夢南便是咬緊了嘴脣,呼吸急促了起來。
葉塵隔着話筒,都能聽到那急促的呼吸聲。
女人現在很緊張。
他甚至能夠想象到周夢南胸脯劇烈起伏的樣子。
“快說呀,我和蘇珊同時掉在河裏,你到底救哪一個呀?”周夢南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