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招過去,春上依然沒能碰到葉塵的一根毫毛,倒是把葉塵身後的石頭,樹木,打了個翻飛。
這時候,陸青有隔空喊話了:
“春上君,你不用給我留面子,你只管放手收拾他就好了,葉塵他挑釁友邦,使得友邦人士莫名驚詫,所以我以武林副會長的身份正式決定,把葉塵旗下所有的資產沒收過來,作爲賠償,送給春上君。”
“寧贈友邦,不與家奴。”
陸青討好的說道。
她覺得春上真的是夠給她面子的,已經38招過去了,卻依然沒有殺死葉塵。
很顯然,葉塵之所以能夠活這麼久,完全都是因爲託她面子的緣故。
春上回答道:
“是啊,如果我一招擊斃了葉塵,那麼你的面子上不好看,所以麻,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友好的近鄰,武林副會長的面子,我是一定要給的。”
春上嘴上這麼說,手上卻招招都是殺招!
朝着葉塵的致命之處猛烈攻擊。
兩個人又打了幾十來招。
葉塵依然有條不紊,快速閃避,而春上也依然無法碰到葉塵一根毫毛。
陸青着急了,她跺着腳的對葉塵說道:
“不許躲!葉塵你不許躲!”
“今天是大決鬥,你要正面迎戰,而不是躲來躲去,你這樣的做法,是在丟我們武林的臉知道嗎?”
“我早就說,你就是個現世包,丟人現眼的傢伙,現在瞅瞅你的表現吧,你簡直就像一隻老鼠一樣!”
“上啊,
“不許低頭!不許彎腰!挺起胸膛上啊!”
“只有這樣,纔不辱沒我中原武林的威風!”
“你這算什麼!丟人現眼的玩意!”
“你氣死我了!”
葉塵冷聲說道:
“我接了春上的戰書,你說我是楞頭青,我現在進行防禦閃避,你又說我不能迎面直上,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前後矛盾嗎?”
“還有,決鬥不能低頭,不能彎腰,難道挺着捱打?”
“勝者爲王,敗者爲寇,你不知道嗎?”
“放屁!”陸青跺腳道:
“你這形象就不行!你彎腰,低頭,就是有損我中原武林的形象!”
“就是有損我大夏國形象!”
陸青說道:“還有啊,你這樣繞來繞去,你知道耽誤我一天是多少錢嗎?”
“你這個二貨,我說出來會嚇死你!”
隨後她又笑着對春上說道:
“春上君,差不多就行了,感謝友邦的承讓,現在你直接把葉塵解決掉吧。”
陸青看了一下腕錶,此時兩個人已經打了300多招了?
打的人累不累不知道:她看的都有些困了。
櫻國觀光團的帶隊人岡田說道:也在一邊喊道:
“春上君,斬斷葉塵的右手,讓他先痛不欲生一回,然後殺了他。”
“殺的時候,不要直接斬頭,要腰斬,就是攔腰斬斷,讓他流盡最後一滴血而死。”
他們就是想報復葉塵先前腰斬了他們4位櫻國人的事情。
此時的春上,手拿兩把長劍,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朝着葉塵的右手砍去,同時左手一劍遞出,橫掃葉塵的腰間!
可是,卻被葉塵輕巧地躲過!
春上一個狗搶屎,差點跌倒在地上。
他本來覺得已經瞄準了葉塵的,可是當他真正劈上去的時候,在最後的時刻,葉塵總是能避開他的劍鋒。
嗖!
春上直接被踢飛了出去!
“閃避,我師父這是在閃避!”
幸子急忙在旁邊充當瞭解說員的角色。
陸青也急忙說道:
“對呀,先前葉塵已經繞來繞去,繞了180個彎,現在就是輪,也輪到春上君閃避了。”
葉塵隨後欺身而上,一掌拍出!
譁!
一股排山倒海之力,夾帶着一股凜冽的勁風,將春上直接拍倒在地!
陸青和段天德等人,瞬間便是覺得臉上如同刀割一般的難受。
葉塵這一揮之下,帶來的勁風簡直是太厲害了。
當他們拿開衣袖,睜開眼皮,卻看見葉塵已經將春上踩在了腳下。
他宛如一尊戰神一般,目光凜冽,威嚴不動。
幸子見自己的師父被葉塵踩在腳下,她大聲說道:
“葉塵!你這是偷襲!”
“無恥!”
隨後,幸子便是冷臉看向陸青說道:
“陸小姐,這算怎麼回事?”
“葉塵繞來繞去,我師父看在你的面上,沒有對葉塵痛下殺手,而現在,我師父只是閃避了一回,就被葉塵偷襲,這是不公平的!”
陸青氣的咬牙切齒,她生氣的看着葉塵說道:
“二貨,你剛纔借了我多大的光,你知道嗎?”
“你現在趕緊放了春上君,否則我就判你違規,判你失敗了!”
段天德也急忙說道:
“葉塵,趕緊放了春上君!”
“你這是要挑起兩國的戰爭?”
“你這個楞頭青,不知深淺的傢伙,趕緊快快住手!”
葉塵冷冷的說道:
“我什麼時候不讓他閃避了?問題是,他閃避得開嗎?”
幸子在一邊說道:
“那你現在將我師父放了,你看我師父到底能不能閃避開?”
“你剛纔弄起了一股妖風,弄得我們所有的人全都睜不開眼睛,然後你趁着我師父迷了眼睛,然後對我師父進行偷襲,這算什麼能耐呢?”
“不幹,重來!”
“這把不算!”
幸子憤怒的說道:
“葉塵,有本事你就實打實着的和我師父正面迎戰,不要用這種陰謀詭計的方法好不好?”
“你們夏國人,都是這種靠坑蒙拐騙,妖風邪術的麼?”
葉塵微微的擡起了腳,春上趁機從地上站了起來。
衆人見春上已經擺脫了葉塵,個個歡欣鼓舞。
如果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陸青和段天德等人是櫻國人呢。
“八嘎牙路!”
春上扭動了幾下脖子,渾身的骨節發出爆裂的聲響。
陸青說道:
“春上君,這回,你可千萬不要在給我面子了,已經足夠足夠了,再給就多了!”
陸青是語重心長!
她還說道:
“你也不用在給葉塵面子了,他就是一個二貨窩囊廢,你給他面子,就像給狗噴香水一樣,他根本不知道好歹!”
“您就一招殺了他吧!”
春上擺開了一個蹲馬步,運足了全身的內勁,然後雙手持刀,大喊一聲:
“致命一擊!”
葉塵一根竹棒在手,然後迎面上去,對着春上大叫一聲:
“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