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聞聽厲勝男出事了,大喫一驚!
以往,厲勝男對他不可爲不厚,曾經,厲勝男給了葉塵一張免死令牌,葉塵至今不忘。
聽說厲勝男出事了,葉塵急忙問道:
“對對看,我就是葉塵!厲勝男的朋友!”
“她怎麼樣了?出了什麼事?”
夫人在電話中哀傷道:
“我女兒從境外回來到雲城,不想就昏迷不醒了!”
“你在哪裏啊?我派人去接你過來!”
葉塵忙說道:
“夫人放心,我這就過去。”
葉塵顧不得許多,急忙開着那輛舅舅給的賓利車,往蕭家駛去。
一路上,葉塵的眼前一直浮動着厲勝男的形象。
那個虎虎生風的麥色皮膚的大眼睛女孩。
她的武道修爲雖然不及葉塵高,但是如果單獨拿出去,絕對算是一個高手了。
她怎麼會重傷昏迷呢?
而且,歷勝男可不是一般人。
她是歷帥的女兒!
早些,周夢南曾經給葉塵介紹過,大夏國有三大基石,分別就是厲門,葉門,以及長生殿。
而厲門位居三大基石之首。
能夠傷害到歷勝男的,會是什麼勢力呢?
葉塵把車停在蕭家別墅外面,報出了自己的名字以後,便有一個像是管家一樣的人,率領着兩個小丫頭,走上前來將葉塵引進大廳中去。
葉塵一邊走一邊觀察着肖家的情況。
豪門大宅,一共是三進17間,錯落有致。
蕭家在柳城是第一大家族。
蕭家的家主也就是歷勝男的媽媽,叫做蕭若水的孃家,就在這裏。
“請,夫人正在閨房裏面照顧着小姐。”
葉塵三步兩步便是走進了歷勝男的閨房。
進來一看,裏面有一羣白大褂正圍着一張圓桌,旁邊是一個投影儀,投影着各種各樣的照片胸片等等,似乎在研究着治療方案。
當中一個披肩發的女子看到葉塵進來,像是沒看見一樣,繼續對衆人說道:
“厲小姐的病情非常複雜,如果我爺爺華神醫在場,當會妙手回春,這都不是事兒。”
“不過,我爺爺正在閉關,外人不得打攪。”
衆人聽着披肩女子的話後,眼裏都是無線崇拜的樣子:
“啊!華神醫!”
“什麼時候,能做華神醫的徒弟就好了。”
披肩女子癟嘴道:
“想做我爺爺徒弟等人,車載斗量,數不勝數。”
“你們還差得遠!所以,就不要癩蛤蟆喫天鵝肉,癡心妄想,白日做夢了。”
衆人全都不敢反駁,仰頭聽着披肩女子一個人講話。
她又說道:
“我從小跟着我願意學習中醫,中醫這塊我不說我是大拿,但也基本都掌握,我後來又到紳國劍橋大學留學,師從保羅先生,我中外醫學都學過,不說全才,基本都掌握。”
衆人一迭聲道:
“哦也!能夠拜在華神醫或者保羅任意一個的門下,都已經是癡心妄想了,華大姐竟然師從過兩位醫學泰斗!”
“佩服!”
“太厲害了!”
“我等不如啊。”
衆人臉上全都是崇拜之色。
葉塵走上前去,看着臥在牀上的歷勝男,此時她已經沒有了往日的虎虎的風氣,而是軟塌塌的躺在牀上,雙目緊閉,眉頭緊皺,眼眶紅腫,身體也浮腫很多。
正在這時,門簾一挑,從屋裏走出一箇中年女子。
葉塵仔細的打量着那女子,見她穿着一身紫色的長裙,高挽髮髻,瓜子臉,柳葉眉,身材勻稱,不怒自威。
想必她就是蕭家的主持人蕭若水了。
蕭若水看了葉塵一眼,眼裏露出了一絲驚愕,但很快便是消散了。
“原來是葉先生,來的都是客,請坐。”
蕭若水優雅的對葉塵說道。
葉塵剛要坐下,便被拽了起來。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有眼力架兒呢?我們這裏正在給厲勝男研究治療方案,你一個清潔工,到這裏摻和什麼呀?”
葉塵看着披肩發女子,覺得她非常眼熟,像一個熟人。
對了,長得像華神醫。
但是從年齡上看,只能是華神醫的孫女。
葉塵搖搖頭,沒想到華神醫行醫一生,治過無數的病人,怎麼有這麼張揚跋扈的孫女呢?
蕭若水說道:
“我來介紹一下吧,他叫做葉塵,也是一位醫生,我希望你們能夠精誠合作。”
華大姐聽到這裏,拿眼睛掃了葉塵一眼,然後抱肩問道:
“我問你,你在哪家國際醫學院進修過?”
“亦或者,你在國內師從過何人?孫中海?還是秦一針?還是藥無雙?還是名醫保羅?”
“我爺爺你就別想了,我根本不認識你這號人!”
此時,屋裏的幾個白大褂放下了手頭的方案,全都拿眼睛上下打量着葉塵。
衆人見他穿着一身地攤貨,身上連白大褂也沒穿,甚至連個藥箱都沒有背,幾個人便是心裏有了輕慢之心。
一個個全都抱肩看着葉塵。
葉塵淡淡地說道:
“我沒有上過什麼醫學院,我也不是以上這些人的徒弟,但我,卻是唯一能夠治好歷勝男病情的人。”
“對了,我還沒有職稱!”
葉塵乾脆直接說完,免得她們繼續問。
“撲哧!”
幾個白大褂笑起來了。
他們全都是在國內或者國際的頂尖醫學院進修過。
最次都是主任醫師。
而葉塵,這個土包子,竟然振振有詞的說什麼他能治好厲勝男的病情?
華大姐看着葉塵說道:
“歷勝男是歷帥的女兒,也是蕭家的繼承人,頂着兩大名門,所以,你準備結交歷勝男,或者爲錢,或者得到歷帥以及蕭家的加持,但是,你不能夠拿厲勝男的生命開玩笑,有我在這裏,我就不允許你這麼做!”
其他的幾個白大褂也紛紛對蕭若水說道:
“夫人,人命關天,這個人連最起碼的醫科大學都沒有上過,並且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如果他給厲勝男治療壞了怎麼辦?”
“你可只有這一個女兒,您自己拿主意。”
蕭夫人本來得到朱雲龍的推薦電話以後,她心裏是非常高興的。
可是等她看到葉塵的時候,心裏也是打了一個激靈。
說實話,面前的這個年輕真的不像個醫生。
他竟然光着兩手就來了。
甚至連最起碼的藥箱都沒有背,更別談什麼白大褂聽診器之類醫生的標配了。
醫生身上常有的那種藥香和消毒水味道在他的身上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葉塵掃視了屋內衆人一眼,然後指着華大姐說道:
“你今年28歲,你的左腿根部,有一塊長達三公分的疤痕,陰天下雨會隱隱生疼。”
“你下排倒數第3根牙齒曾經拔除過,並且你有着很嚴重的潔癖,你一天洗手最少30次。”
葉塵又指着身邊的一位白大褂男醫生說道:
“你有着很嚴重的痔瘡,並且是內痔,曾經做過手術,但是並沒有去根兒。”
又指着另外一位白大褂說道:
“你你根本無法久坐,因爲你第10和第13根腰間盤膨出!
衆人一聽,頓時全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