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水月,張雨墨,以及幾個女伴看到這裏,紛紛指責地上的慈禧女孩。
“你哭什麼?你偷了東西喫,你還有理了?”
“你這個賊!”
“將來你就是出去了,也是禍害社會!”
“當服務員就偷嘴喫,要是讓你當保管員,你不得把倉庫裏所有的料都偷家去啊?”
“你還說你沒有惡意,沒有破壞別人的名聲,宮大師的名聲就敗在你的身上了!”
“今天的事傳出去,宮大師的臉往哪裏擱啊?”
“知道的,是你偷吃了鮑魚和糖!”
“不知道的,不定怎麼說呢!”
“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你算個什麼啊?你就是死了,也不過是臭了一堆土罷了!你怎麼能和宮大師這樣的人物相比呢?”
衆人紛紛指責女孩,女孩嚇得連個屁都不敢放,蹲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
楚楚可憐地看着葉塵:
“好哥哥,你倒是說句話啊。”
這時候葉塵對宮大師說道:
“宮大師,你能不能給我個面子,不要追究這個女孩兒了。”
宮大師聞聽,立即拱手說道:
“葉先生說哪裏話來?自古至今,我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營養學專家,以及美食學專家!”
“要怎樣敏感的嗅覺和味蕾,才能分辨得出我這菜是味道是因爲少了一條鮑魚和0.1g白砂糖?”
“簡直就是神乎其神!”
“你就是我的老師!”
“這是一張超級貴賓卡,葉先生可以任意品嚐我的菜餚。”
“隨時隨地。”
說完之後,宮大師便是跪在葉塵的腳下,虔誠拜師!
衆人看到這裏,驚愕無比!
剛纔還覺得葉塵是個賤胚的張水月愕然了!
張雨墨愕然了!
幾個女伴兒愕然了!
屋裏所有的服務生全都愕然了!
她們請宮大師做一道菜,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不知道動用了多少關係,人家才肯做一道菜。
而葉塵現在竟然可以隨時隨地品嚐工大師做的任意菜餚!
想起先前她們曾經說葉塵根本喫不起宮廷大餐,幾個女伴的臉瞬間有些紅了。
葉塵隨後對宮大師指出:
“我知道你兢兢業業,用耳挖量糖度,精準是有,但是不如放一味黃芪,這樣既能提味,它本身就有糖度,不用放白砂糖,自然甜味美滋滋,豈不是更好?”
宮大師激動道:
“葉先生高見!”
“使得我茅塞頓開!”
葉塵給宮大師支招,也算是還了宮大師免費請他喫宮廷菜一個人情。
宮大師隨後對地上的慈禧姑娘說道:
“你不要哭了,我不會罰你錢,你可以繼續在這裏幹下去。”
宮大師心中暗想,以後把她調離一個崗位,不讓她端菜不就完了。
反正這裏面還有其他一些掃地抹桌子之類的活兒。
那就讓這個伴着慈禧的小姑娘去掃地擦桌子好了。
張水月聽到這裏,指着葉塵說道:
“一丘之貉,你和這個慈禧就是一丘之貉!”
“我看他們是一夥的!”
“那個女孩怎麼不求別人?天天就求葉塵呢?”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早就認識!”
“一個與小偷爲爲伍的人,他的人品能好到哪去?”
張水月可算是找到了發泄口了!
她就看不得葉塵這種情調是逆襲!
現在好了,這個慈禧女孩,簡直就是送給她們的一道開胃菜啊!
如果葉塵不給女孩求情,她們就會說葉塵沒有人性,不同情弱小。
如果葉塵給女孩求情了,那麼她們就將葉塵打入和慈禧女孩是同夥的!
無論葉塵怎麼做都是錯的。
其他的幾個女伴兒也紛紛譏諷葉塵。
“他是非不分,三觀不正,竟然包庇一個小偷,那麼他也不會乾淨到哪去。”
另一個女伴說道:
“葉塵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所以他並不認爲慈禧所做的一切是不對的,在他眼裏這些都是太稀鬆平常的了,因爲他經常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兒。”
所有的譏諷諷刺,鋪天蓋地的壓向葉塵。
衆人眼裏對葉塵又是多了一抹不屑和冷淡。
他們此刻看葉塵簡直就像是看一個小偷一樣。
覺得他是那麼的不着調。
張水月拉住女兒雨墨說道:
“雨墨,你看看葉塵吧,他就是這樣一個走到哪裏都會丟人現眼的傢伙!”
“因爲他出身的階層是非常低,所以他從小偷小摸就慣了,習以爲常,所以他見到慈禧偷喫東西,他不認爲慈禧是錯了。”
“這如果要是在我們的圈子裏傳開,這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呀!”
雨墨聽到這裏,本能的和葉塵拉開了一些距離。
她不想她的男友將來會是這個樣子。
是非不分,三觀不正,包庇小偷。
朋友就是自己的一面鏡子。
結交了什麼樣的朋友,欣賞什麼樣的人,那麼大抵能夠體現出這個人的品位和修養。
而葉塵現在,卻是無比同情,欣賞這個慈禧女孩,那麼他們兩個人的檔次基本就是差不多的。
這時候只聽葉塵淡淡地說道:
“我之所以請宮大師放過慈禧,是因爲她得了饞癆!”
“啊?”
現場所有的人聽到這裏先是一驚,繼而便是爆發出一陣鬨笑聲來!
張水月看着葉塵說道:
“沒錯!她是得了饞癆!不然她怎麼能偷東西喫呢?!”
“饞的!”
“饞貓!”
張水月對葉塵說道:
“就算是得了饞癆,那也不能作爲偷東西的藉口!”
“我們每一個人都有各種困難,難道說,有了困難,就去偷?就去搶?”
“這是什麼混蛋邏輯?”
幾個女伴看着葉塵已經笑的是眼淚都流出來了。
“饞癆!這是給偷嘴人的一個藉口嘛?”
但衆人都笑過以後,葉塵一臉嚴肅的說道:
“她會經常性的飢餓,每隔幾分鐘就想進食,她的食慾是非常之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