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地大廈:
袁光輝彎弓搭箭,一箭射中了一隻麻雀。
那應聲而落,一頭扎向地面,四腳朝天。
袁光輝撿起那隻麻雀說道:“把它給我燉了。”
“是。”
身邊的人接過那隻小麻雀,然後拎着它的翅膀笑道:
“你在能飛,總歸只是一隻麻雀而已!”
“又哪裏能跑出袁先生的手心!”
“現在就把你燉了!”
那名手下笑着搖頭,把麻雀拿下去交給廚師。
袁光輝從小丫頭手中拿過熱毛巾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和灰塵,然後坐在太師椅上,手指輕輕的叩擊着桌面問向旁邊的祕書:
“給我查一下葉塵的消息,謝彪他們現在可踩倒葉塵沒有?”
祕書上前搭話:
“沒有,謝彪不但沒有踩掉葉塵,反而被葉塵所踩,現在整個西山集團已經全部破產了,謝彪現在連電話都沒有了,窮困潦倒,還揹着一屁股債。”
“他剛纔用公用電話給我打電話來,說明了情況的。”
“奧?”袁光輝聞聽,臉上露出了一副笑容:“看起來,我倒是有些低估他了。”
祕書拿着手上的幾頁紙,然後對袁光輝說道:
“葉塵與厲門,葉堂,趙夫人等都有交集,他曾經與厲門的蕭夫人握手,與葉堂的莫千雄握個手,還與葉玉函握過手。”
袁光輝聽到這裏說道:
“這有什麼呢?我還與40國集團的領導人握過手呢?然而這能說明什麼呀?那只是各國領導人的作秀而已,不足爲慮。”
祕書看了一眼手上的資料然後繼續稟告:
“還有,昨天不但是鄭國遠給葉塵站臺,就是連九門提督丁文廣也親自給葉塵站臺了。”
袁光輝聞聽說道:“這也沒什麼,葉塵憑藉他的一手醫術曾經治好了丁文廣的女兒丁香,就是鄭國遠身上的傷也是葉塵治好的。”
“等於說丁文廣和鄭國遠欠葉塵一個人情。
“所以,昨天二人一起出手,也等於是還給了葉塵一個人情,人情這東西越用越少,越用越薄。”
“當他們還清了葉塵的人情以後,那麼他們就不可能一直給葉塵繼續站臺下去,畢竟這個楞頭青可是到處惹是生非,而九門提督又無比愛惜自己的名義,他連自己的弟弟都不會包庇,又怎麼可能包比葉塵呢?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於說鄭國遠,那絕對是一隻老狐狸,笑面虎,昨天丁文廣先給葉塵站臺,鄭國遠隨後也出來說話了。
“等於說,如果是蘇門想要發怒火的話,那麼他將和丁文管兩個人一起承擔。
“可是這樣一來,蘇門多半也就不了了之了,畢竟二人合力威力巨大,蘇門也不得不考慮。”
“而這樣一來,鄭國遠也便順水推舟的還上了葉塵的人情,這老狐狸是算計得很細緻,他絕對不會做賠本的買賣,也絕對不可能一直無條件的給葉塵站臺,幫葉塵擦屁股擦地的。”
祕書聽到這裏,然後問道:“那麼,謝彪現在怎麼辦?要不要扶他一把?”
袁光輝拿蓋碗颳了幾下手中的茶盞,悠悠喝了一口老君眉,然後慢悠悠說道:
“不急,他這個人平時就有些太放縱,給他一個教訓也好,讓他要知道收斂。”
這時,廚師走上前來垂手問道:
“袁先生,那麻雀燉好了,現在要喫嗎?”
袁光輝擺了一下手說道:那就拿來嘛,還問什麼?”
“是。”廚師答應醫生,隨後便是有一個丫頭,端着着一個扣碗上來了。
很顯然,是怕裏面的熱氣散發之後,麻雀的肉硬了不好喫的緣故。
袁光輝絕對是個講究人,講究開鍋喫頭一口,所以對於色香味形,都有着很嚴格的要求的。
袁光輝擦手之後,便是輕輕地揭起來蓋碗準備喫那隻麻雀。
可是,當他揭開蓋碗的時候,卻發現裏面根本不是什麼麻雀,而是一隻盤了三圈兒的眼鏡蛇!
蛇被蒸的半生不熟,整個身子固定成了如蚊香一樣的形狀,足足盤起5圈!
而蛇頭卻是高昂的豎起,吐出了長長的蛇信子!兩隻眼睛像是要突出來一樣。
那樣子簡直是兇惡極了!
“啊?”
袁光輝看到這裏,當既便是惱火到:“是誰?是誰敢戲弄我?”
袁光輝隨後便是點手叫到:
“把所有的廚師全都給我交上來!我要細細的拷打他們,務必要揪出這個人來!”
“是我。”
一個聲音平靜的說道。
緊跟着,便有一個穿着一身地攤貨的青年,徑直在袁光輝的對面,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袁光輝審視着對面的年輕人,良久之後他眯縫着眼睛問道:
“你是誰?這眼鏡蛇是你弄的吧?”
來人正是葉塵。
他微笑着說道:
“看起來,我確實不怎麼出名,坐在你面前你也沒能認出我來。”
“自我介紹一下,一針靈醫館的赤腳醫生葉塵的便是。”
袁光輝微微點頭:“你就是葉塵。”
葉塵看着桌上的那盆眼鏡蛇說道:
“我的手藝怎麼樣?你看看,如果要是銬得十成熟,那麼營養和蛋白質便會喪失掉大半,那就不好吃了。”
“而如果烤至五成熟,那麼便是有一股腥的氣味,口感又不好,所以我烤至七成熟,這樣營養和蛋白質沒有不會散失掉,而口感也是非常之好,外焦裏嫩,蛇肉具有強壯神經、延年益壽之功效,非常細膩,還有着養顏和延年益壽之功效的。”
“敢不敢喫?”
袁光輝冷笑數聲,然後說道:
“我有何不敢!”說完,袁光輝便是拿起了叉子,然後只三兩下,便將那隻眼鏡蛇,分成了若干段,然後放嘴裏大嚼起來。
袁光輝隨後發出一條信息,廚師立即動作起來。
很快的,便有廚師上來,把殘羹收拾下去,又重新擺上一隻蓋碗。
袁光輝把那蓋碗推到葉塵面前:“來而不往非禮也,請用!”
葉塵看着那蓋碗笑道:
“袁先生,不如這樣,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如果我猜出你這裏是什麼,然後你喫下去,如果,我猜不中的話,你隨便叫我喫什麼。”
袁光輝一聽,當即便按住了葉塵的手:
“葉塵,這可是你說的!你輸了,我叫你喫狗屎你也得喫!”
葉塵點頭道:
“就是說你答應了?”
袁光輝伸出手掌:
“可敢與我打賭三擊掌麼!”
啪!
葉塵與袁光輝的手掌拍到一起:
“認賭服輸!”
“絕不反悔!”
袁光輝臉上露出勝利者的微笑!
他剛纔忍着噁心吃了一條眼鏡蛇,現在他就給葉塵也上一道菜!
而這道菜,只有他一人知道!
廚師已經被他處決!
袁光輝看着葉塵笑道:
“你輸定了!”
葉塵笑道:
“不見得。”
葉塵然後笑着說道:
“你這蓋碗裏面,燉的是一隻蠍子!”
啪!
葉塵隨後便是掀開蓋碗,裏面赫然臥着一隻半生不熟的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