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墨看到江橫以後,先是吸了一口涼氣,之後她想起金家的背景和勢力,她便是挺直了腰板說道:
“江橫,你這是幹什麼?這可是金家的遊輪,不屬於大夏國所管轄,並且這船上還有幾百名招商引資來的大富豪,是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擋住瑪麗號遊輪的去路?”
“你這是在和國家作對啊?”
“你這是在破壞招商引資的環境啊!”
江橫立在船頭,他說道:
“是我的主人讓我這麼做的。”
隨後,江橫便是朝着船艙裏躬身行禮。
簾子挑開,從裏面鑽出一人:
平頭,一身乾淨清爽的帆布衣服,腳下是一雙帆布鞋,這一身打扮是半新不舊,但是卻沒有一點的泥巴以及污點。
“葉塵!”
張雨墨認出是葉塵的時候,不由得譏諷道:
“江橫,你的主人該不會是葉塵吧?”
隨後張雨墨便是對葉塵說道:“葉塵,你竟然追到這裏來了。”
“昔日你曾經追求我而不得,現在竟然追到了江上,你可謂是我的超級粉絲了。”
“但是我根本不愛你,你追來也是無用的了。”
張雨墨越發的得意起來。
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追捧,終究是一件驕傲的事情。
嗖!
葉塵一下子便是跳到了瑪麗號遊輪的甲板上,他看也不看雨默的說道:
“你想多了,我來是爲了找太姥姥的。”
說完,葉塵便是要信步往裏走。
與此同時,江橫和沈東風等人,也全都跳到瑪麗號遊輪的甲板上,一左一右跟在葉塵的身後,倆人像是哼哈二將。
“站住!”
此時,甲板上的4個保安伸手攔截住了葉塵的去路:
“我們是金少的人,是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私自登上金少的遊輪?”
“你要知道:這艘遊輪是屬於國際郵輪,和你們大夏國沒有一毛錢關係,今天是金少和張雨墨小姐訂婚的大喜日子,我們不想聽到不和諧的聲音,更加不想見血,所以你小子撿了個便宜,現在立即馬上給我滾下去!”
砰砰砰砰!
在葉塵身後的江橫,連環撞擊,直接便是將4個保安給打飛了出去。
“特媽的!竟然敢攔葉先生的路,我看你是老壽星上吊——活膩歪了。”
而葉塵便是大踏步走進了宴會大廳。
此時,宴會大廳裏面燈火輝煌,一曲曲曖昧的音樂正在一張接一張的播放着。
葉塵進去之後,便是當衆宣佈:
“我來只是想揪出太姥姥一家,餘者不問。”
“當然,如果有人一定要攔我,那麼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放肆!”
此時,一個長髮青年,在十幾名保安的簇擁下,緩緩的走進大廳。
他一雙鷹眼盯着葉塵看了幾秒鐘然後說道:
“你是誰?是誰給你的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擅自闖入到瑪麗號遊輪,破壞金少的訂婚大禮,都說大夏國是禮儀之邦,我看大夏國簡直就是蠻夷之邦,怎麼這麼多野蠻人呢?”
此時一羣華服男女聽到這裏,也全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他們看着葉塵的眼神也全都是怪怪的。
覺得葉塵簡直就像是土匪一樣。
沒有邀請,就擅自的闖入到了人家的訂婚現場來。
葉塵淡淡地:
“我們大夏國講究的是禮尚往來,太姥姥爲了霸佔我媽媽,也就是她外孫女兒的財產,不惜殺死了我的外公和外婆,然後又把我媽媽騙到柳城去,用各種手段逼迫我媽媽要交出楊老根綠茶的祕方,失敗之後,她又花了一萬兩黃金僱兇殺我,幸好被我粉碎,然後她又繼續追殺我的養父養母,想要將我們一家人一網打盡!”
“我之所以登錄到瑪麗號遊艇上來,正是爲了抓住這個大魔頭,爲的是解除你們的危機!她連殺死自己的孫子和外孫子一家這樣的事情都做的出來,那麼還有什麼她不能做出來的嗎?”
“你們和這樣的一個魔鬼在一起,不覺得危險嗎?”
華服男女們一聽,都躲開了太姥姥。
太姥姥聞聽,當時便是一拍桌子站起來說道:“他說的不對!事實是:
“葉塵根本就不是我楊氏一脈的血統,他是一個野孩子!”
“楊翠花講他抱回家裏,然而他卻是野心膨脹,想要霸佔我們楊家所有的資產,並且他也做到了,現在他將楊老根綠茶已經全都收歸他自己所有,不僅如此,他還霸佔了我們楊家所有的固定資產,包括房產別墅以及旗下所有的企業等等,致使我們孤兒寡母亡命天涯,不得已之下,我們孤兒寡母登上這艘遊輪。”
“可是葉塵卻是窮追不捨,一定要將我們這孤兒寡母趕盡殺絕,並且,他不管金少今日的訂婚大禮,竟然私闖郵輪,這不是歹徒是什麼?”
宴會廳裏所有的華服男女們一聽,都覺得太姥姥一家楚楚可憐。
畢竟,太姥姥一家三口已經身邊連個傭人都沒有,就是這麼祖孫三代人。
所以他們更多的人傾向於是葉塵在欺負他們孤兒寡母,要趕盡殺絕。
葉塵淡淡地:
“既然你這麼有理,那麼你爲什不去告我呢?而一定要登上這艘外籍郵輪而逃走!”
“因爲,你根本說的全都是假話,你也經不起法律的推敲,所以你只能登上外籍郵輪逃亡國外!”
“爲的就是避免被國內的制裁!”
這時,長髮青年冷聲說道:“葉塵,閉上你的嘴巴!這裏是瑪麗號遊艇,太姥姥一家是金少的客人,我們有責任保護客人的安全!你算個什麼東西?你竟然敢在金少的遊艇上,搬弄是非,這裏是你說算的地方嗎?”
“我不管你們之間的恩怨如何,我只知道凡是買了船票的,我們就有義務要保護她們!”
太姥姥一聽,臉上全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果然這三個億的船票沒白花。
太姥姥癟着嘴看着葉塵說道:
“二貨,你不過是一個小混混罷了,你和東南亞第一富豪的金家相比,你就是一條臭蟲!”
“而現在,你渣渣呼呼,竟然跳到金家的遊輪上來了,還破壞了金少的訂婚大禮,你這是純粹的找死!”
“你這是對金少的不敬!”
長髮青年一揮手,指揮着手嚇得保安:
“上!把葉塵和他的手下給我摁倒,開槍就不必要,等訂婚禮結束以後,在處置這幾條臭蟲。”
畢竟,今天是訂婚大喜的日子,不易見血。
十幾條槍齊齊地指向了葉塵,江橫以及沈東風三人。
葉塵蔑視的看着這十幾個人,然後他回頭看着江橫說道:
“交給你了。”
“是!”
江橫從葉塵身後魚躍而出,然後他鐵拳一揮!
撲通撲通!
一陣拳打腳踢,把這十幾名持槍的保安全都給撂翻在地。
江橫擦了一下嘴角,然後露出一口小白牙看着葉塵。
葉塵之所以讓江橫出手,是因爲他知道:暫時這些保安不會開槍,而且江橫也需要歷練。
果然如他所料,這些人舉着槍並沒有射擊,這反而成了江橫的把子。
江橫直接便是就這十幾人打倒在地。
隨後,葉塵便是一步竄上前去,一把便抓住了楊有才的脖子!
像拎小雞一樣把他拎在半空中。
楊永才手蹬腳刨,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姥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