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忽然出現的一個插曲,讓整個生日變了調。
韓湘君看葉塵的眼神,有了一抹玩味。
畢竟,在他們這個圈子裏,還真就從來沒出現過丟東西這種事情。
而今天,恰恰就丟失了一顆寶珠。
“小偷!”
“你是個賊!”
“你還我寶珠!”
陸坤指着葉塵說道。
葉塵眯縫着眼睛,看着陸昆問道:“你確定是我偷了你的寶珠?”
“當然。”
陸坤說道:
“除了你以外,誰會偷東西呢?”
“你們窮慣了的,所以看到好東西就動心了,要證據也很簡單,我們現在就對你搜身,寶珠一定在你身上。”
葉塵問道:
“這麼肯定?”
陸坤鄙夷道:
“當然!除了你,沒人會偷東西!我們以前經常在一起,從未丟失過東西!”
“你一來,就出現這檔事,不是你,又是何人?”
葉塵問道:“如果,從我的身上搜不出來寶珠呢?
又怎麼說?”
陸坤當即別說道:
“除了你以外,沒有人會偷我的寶珠。”
“寶珠肯定在你身上!”
葉塵說道:“搜查可以,但是我要的是結果,如果從我的身上搜不出寶珠,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陸坤點頭說道:“你真是煮熟的鴨子——就是嘴硬!”
“我們現在就把大廳經理叫過來,他是香榭麗舍號遊輪的管事人,香榭麗舍號遊輪有着自己的一套規矩規則和處事辦法,讓他來裁判。”
隨後,陸坤便是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的,大廳經理便是帶着幾個服務生跑了進來。
陸坤便把自己寶珠失竊的事情,和大廳經理說了一遍。
他其實指着葉塵說道:“其他人都不可能偷寶珠,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他們都不缺錢,只有葉塵是從內陸來的,非常的窮,還賊拉能喫!一個人就造了10幾大盤菜!”
“不但窮而且還不老實,他偷了我的寶珠。”
大廳經理聽完以後便是嚴厲的葉塵說道:“趕緊把寶珠交出來!”
“內陸人是要命!個個手腳不乾淨!”
葉塵據理力爭:
“請你說話注意點!什麼叫內陸人手腳不乾淨?”
“你嘴巴不乾淨!你的嘴巴好臭!”
“你有中耳炎,鼻竇炎,引起的惡性口臭!”
幾個女服務生聞聽,忙用手掩住口鼻。
大廳經理對着葉塵噴道:
“你少轉移視線了!你偷了東西還不認賬?”
韓香君秀美微微皺起,她顯然聞到了大廳經理的口臭味道了。
她說道:
“現在疫情肆虐,我們都戴上口罩吧,免得交叉傳染。”
衆人都戴上口罩。
大廳經理越發惱怒起來了!
都是葉塵做怪,讓他丟人現眼!
“你這個賊,你這個賊,我把抓你法辦!”
大廳經理怒吼道。
葉塵道:“我根本不知寶珠爲何物?
大廳經理瞪着眼睛說道:
“你少廢話了,不是你偷的還能是誰偷的?”
“難道還能是我偷的麼!”
“豈有此理!”
葉塵眯縫着眼睛看着大廳經理說道:
“你未免太武斷了!說我偷東西,有什麼證據?”
大廳經理道:“搜查你身,搜出寶珠,就是證據!”
葉塵道:“這麼說,你一定要對我進行搜身了?”
大廳經理說道:“廢話!遊輪發生了失竊的事件,我們責無旁貸,所以必須要對你進行搜身。”
“因爲多人都指認是你偷的!必須搜出你!”
葉塵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想問的是,如果從我的身上收不出來寶珠,該當如何?”
大廳經理看了一眼陸坤。
陸坤說道:“放心,就是他偷的!”
大廳經理隨即便是說道:
“在我們這裏,污衊的人會被剪斷一根手指,偷東西的人會被剪斷兩根手指。”
葉塵隨後問道:
“那麼,連偷竊帶污衊的人,應該剪斷幾根手指?”
大廳經理想也不想的說道:“連偷竊帶污衊,剪斷三根手指。”
陳阿嬌聽到這裏,她捂着發燙的面頰,今天,葉塵一而再再而三的給她丟臉,然而哪一次都比不上最後這一次的丟臉來得更加具體。
他竟然是個賊!
竟然偷了朋友圈的東西,這讓她以後怎麼在圈子裏混啊?
人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葉塵是個小偷,那麼衆人便有理由懷疑,她是否手腳也不乾淨?
所以蘇阿嬌氣沖沖的對葉塵說道:
“你趕緊把東西拿出來吧!然後坦白從寬,給人家賠禮道歉吧。”
“我實在是受不了你了!”
此時的蘇阿嬌,心裏不停的埋怨起了袁紫衣:
“袁阿姨啊袁阿姨,你竟然還要讓我嫁給這種人!他走到哪裏都是丟人現眼的傢伙。”
“而偷東西的名稱一旦落實,一輩子都是人生的污點。
“而我也因爲有這樣的一個小偷的窮親戚或者朋友,而名聲大大的受損。
葉塵說道:“我沒有偷他的寶珠,我爲什麼要向他賠禮道歉?”
“應該賠禮道歉的是陸坤,他污衊了我,他是攻擊我,你難道還看不出嗎?”
韓湘君的臉上,也是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因爲,她剛纔在和葉塵的桌球比賽當中已經完完全全的失敗了,那麼接下來,她就要做葉塵一個月的女朋友。
而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那麼她就會名聲掃地。
人都會說她找了一個小偷男友,那麼這必將成爲她一輩子的污點。
這是比搞破鞋還要難堪的事情。
所以韓湘君是真的不希望葉塵偷了那顆寶珠。
然而她又無法否認,在葉塵到來之前,他們這個朋友圈子裏並沒有人丟失過什麼東西。
這是事實。
唐駿說道:“啥也別說了,我們現在就開始對葉塵進行搜身,把寶珠收出來以後,塞到他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