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回頭瞪了一眼夏大壯,抱着孩子就回了屋子,這讓夏大壯是一臉的懵逼。

    所以這是在生個什麼氣?

    給自家妹妹喫好喫的,不是很應該的嗎?

    當初娶她的時候,自己也是明確說過的啊。

    更何況,那也是自己爹賺到的,給自己閨女喫不是很正常嗎?

    至於她和兩個孩子,自然要他賺回來的給他們喫纔行。

    一想到這裏,夏大壯就賣力的編籃子,他必須要多編一些,纔能有閒錢給自己妹妹還有媳婦兒子買東西喫。

    只是,閒錢怕是不會有的……

    當天晚上,夏大壯就藉着月光編籃子,直到夜半三更的時候,才揉了揉發漲的腦袋回牀睡覺了。

    ……

    第二天,夏傾歌看着一院子的籃子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昨天晚上有人通宵編籃子了?

    夏傾歌是又心疼又無奈的,她也想要賺大錢,讓一家人不用那麼的辛苦,可是,她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啊!

    她也就精通醫術,可是,又有誰會相信一個八歲的孩子會醫術,哪怕真的相信,那也不敢讓一個八歲的孩子治病,所以給人看病賺錢這條完全行不通。

    以她現在這個年齡,剩下的就只有賺這些小錢了。

    不但賺到的錢少,還又慢又累的,雖然家人都不嫌棄,但是夏傾歌確實心疼他們。

    夏傾歌看了一眼夏彥灼的屋子,心裏想着自己是不是要等那個男孩養好了病,讓他帶自己去深山挖些珍貴的草藥,到時候賣一大筆的錢,家人就不用那麼的緊張和辛苦了。

    她正這麼想的時候,就見靳寒琰從屋內淡定走了出來,除了臉色蒼白了一些,完全看不出來他昨天還是個差點就死掉的人。

    “你去哪裏?”夏傾歌還以爲他要走,焦急的問道。

    她纔剛想了一個賺大錢的法子,可別還沒說出口就夭折了啊!

    靳寒琰沒有搭理夏傾歌,繼續往門外走去,他做事沒有向別人報告的習慣。

    “你不可以走。”夏傾歌急得上前去拉他。

    靳寒琰在夏傾歌碰到自己的那瞬間,眸中一閃而過的殺氣,但還是停下腳步問道:“我爲什麼不能走?”

    “你……你自己答應當我的童養夫。”夏傾歌只能拿這個理由留人了。

    靳寒琰挑了挑眉,這個女孩不是說不需要麼,這會怎麼又要承認了?

    果然女人……女孩都是善變的?

    “我……”靳寒琰剛要說什麼,就看到揹着藥箱進來的鐘大夫,頓時間眯起了雙眸。

    這個老頭怎麼會在這裏?

    他知不知道有人找他都找瘋了?

    突然,靳寒琰明白了什麼,如果是這個老頭的話,那自己的喝了藥沒有任何事,也就能夠解釋的過來了。

    不過,老頭既然把了自己的脈,那肯定是對他的身份有所猜測,但是,卻又因爲他的年齡問題,所以不太肯定吧,那麼今天這個老頭一定會藉機試探他的,而他應該怎麼回答好呢?

    然而,鍾大夫直接無視了靳寒琰,對着夏傾歌笑呵呵的說道:“丫頭,你這是特意來等老頭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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