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快要殺人的眸子,就差把錦白毛給生吞活剝了,才道:你一開始可不是這麼說的。
你說你只是想去蒼京,怕死,才弄了這種方法。
錦白:我從來不開這種玩笑。
是真的想和我試試嗎?
如詩如畫的黛眉,越擰越深了。
雲羽凝看對方沒回答,以爲對方只是在嚇唬自己,也就沒太當真。
可現在這事兒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是因爲傷勢的問題:你是怕我不給你療傷吧。
你放心,咱們銀貨兩訖,我是不會不管病人的。
錦白:爲了療傷,我能給你更多的銀子。
只是凝凝,你就沒考慮過,你要找個人和你好好過日子嗎?
雲羽凝怪異的眨眨眸,終於意識到了對方的認真。
不解的再次眨眨眸:錦白,我真想不明白,你到底喜歡我哪裏。
這個時代的男人,不應該都喜歡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嗎?
我還有個四歲的兒子,你父親姓魏,可就因爲我**,給魏家丟了臉。
我父親甚至不讓我姓魏了。
我哪裏好了?
看着對方是認真再聽,頓了頓,雲羽凝又道:我現在這種狀況真的很慘啊。
你怎麼就看上我了呢。
看着故意賣慘的小丫頭,錦白笑着眯眯眼:可我也沒辦法了,我就是有種想和你成親的衝動。
這種衝動很不好。
雲羽凝大聲強調出聲,爲了表示自己這話很有說服力,還凝重且鄭重的點點頭。
以表自己的決心。
錦白一臉無奈的看着到處炸毛的小丫頭:不能如意的事情太多了。
如果連成親這種個人的事情,我都不能做主的話,那我也太可憐了。
明明着聲音,宛若清泉般,低沉醉人。
可這話聽在雲羽凝耳中,再看看對方那麼凝重的模樣。
她怎麼覺得,這人有那麼一絲絲的可憐呢。
什麼都不能自己做主。
一個人,能活得這麼慘嗎?
呃,白毛,雖然我就你這種遭遇很同情,但我覺得成親這麼大的事情。還是要兩情相悅的好。雲羽凝儘可能的,用自己最爲溫和的聲音說道。
錦白隨即點點頭:安心。
之所以訂下婚書,我就是怕你去了蒼京,在被人搶走怎麼辦。
雲羽凝的肩膀一抖,忍不住擡手探了探對方的額頭:呃,你是不是這裏有問題啊。
想我這樣的,不被人嫌棄也就算了,你居然還怕我會被人搶走?
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啊。
錦白再次炸毛的小丫頭,錦白笑眯眯的不說話:總之就要把事情先定下來再說。
別問我爲什麼,當時可能真是一時衝動。
某女無語扶額:你這可真是太沖動了。
所以,咱們先試試吧。
錦白糾結了許久,終於說了句軟話。
雲羽凝的肩膀一抖:你不會是看上了我的技術,想利用我吧。
驗屍的技術嗎?
算你識相。
雲羽凝嘀咕着,那邊小元寶已經重新選好了筆墨紙硯,已經打包好了。
雲羽凝寵溺的拉着小包子:元寶,孃親給你買冰糖葫蘆。
孃親,你又亂花錢。
沒事兒,你家孃親什麼都不會,就是會賺錢。
我還要把我的元寶,養得白白胖胖的。
說着,雲羽凝又忍不住掐了掐小元寶白嫩的小臉蛋,掐一下,不過癮。
忍不住掐了又掐。
元寶低沉着一張小臉蛋:孃親,我的臉都要被你掐變形了。
哪有那麼嚴重。
雲羽凝不滿的嘀咕着,卻還是鬆了自己到處作惡的手。
買了個冰糖葫蘆,塞到自家小包子手裏:你嚐嚐。
話落,自己也叼了一根冰糖葫蘆,不知道爲什麼。
秋嬤嬤不忍直視,撇過頭去。
煙彤閉了閉眼睛:她家小姐的傻病是不是還沒好?
她怎麼覺得更重了呢。
秋大娘,你們怎麼還有心情出來出來逛街,還是快跟我回去看看吧。
張大嬸在人羣中看到秋嬤嬤一行人,立即慌忙跑了過來。
焦急的模樣,看得人直髮慌。
雲羽凝啃了一口冰糖葫蘆,不緊不慢的道:張大嬸彆着急,慢慢說。
你家房子都被燒了,還怎麼慢慢說。
張大嬸記得直跺腳。
好奇的看向臉生的錦白:咦?這位是?
雲羽凝隨口道:我路邊撿的相公。
張大嬸看着錦白張了張嘴,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這麼快,就有了相公的雲羽凝:雨點你可真是好福氣。
傻病這纔好,這就有了丈夫了。
雲羽凝嘿嘿一笑。
笑得真真是傻里傻氣的,張大嬸的面色一沉:你家都沒了,虧你還笑得出來。
是那個劉淑芬乾的吧。雲羽凝直接說出來真兇。
張大嬸點點頭,今天一早,秋嬤嬤煙彤和狗娃走之後,劉淑芬就帶着人過去放火了,大白天的,可一點兒都沒避着人。
謝謝張大嬸,我知道了。
雲羽凝向張大嬸道謝。
今天要不是張大嬸提醒,那她今天晚上回去。
是不是就要露宿街頭了。
想到這裏,雲羽凝的臉色一沉:秋嬤嬤,煙彤,咱們還是先找個客棧落腳吧。
秋嬤嬤有些爲難,但耽誤之急,也不得不這麼做了:也好只能這樣,就是可憐了我們住了五年的家。
有什麼可惜的,他們既然敢燒,就要承擔一定的後果。
小姐,你可別胡來。
秋嬤嬤一看自家小姐那種可怕的微笑,立即提醒出聲。
雲羽凝只是衝秋嬤嬤溫和一笑:秋嬤嬤放心,劉淑芬是個潑婦,我可不是。
小姐,你到底想幹什麼。秋嬤嬤有些急了。
煙彤也道:小姐,強龍難壓地頭蛇,村長家有在縣城的高家罩着呢,你可別亂來。
高家啊,我剛剛好像把高家的少爺送進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