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勾引誰!
一聽這回答,雲羽凝瞬間炸毛。
要不是錦白脫了,她會看嗎?
雲羽凝心底忍不住犯嘀咕,沒看到就沒看到了,只是剛剛兩個人都吻上了:這個人,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道是哪有有問題?
不過想想這人之前的重傷,幾乎遍體鱗傷,有個隱疾什麼。
並不是什麼
想到這裏,雲羽凝不由得往錦白身上看過來。
錦白的渾身緊繃:你看那裏呢。
啊?
沒什麼。
長臂一伸,勾住了小丫頭的脖子,把小丫頭帶入懷中:很想?
想什麼?
三個字脫口而出。
錦白看小丫頭還在裝傻,立即乾咳一聲:咳,那個咱們要遵守這裏的規矩不是?
錦白不解釋還好,他這一解釋。
成功被雲羽凝斷定成了,他身患隱疾,還不好意思承認。
手腕拿來。
也不用錦白伸手,雲羽凝直接抓起錦白的手腕,細細診脈:確實有點腎虛。
但問題不大,能補回來。
錦白:
某女把背對着錦白,也看不到錦白臉上,一陣精彩紛呈的臉色。
還大咧咧的道:放心,你這問題不大。
就是我運氣好,遇到了本小神,唔
嘴,再次被封住。
直到看小丫頭快喘不上來氣的時候,錦白這才放過小丫頭:還敢不敢說。
我說你什麼了?
這種事情,雲羽凝果斷選擇裝傻。
而錦白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腎虛。
不虛。
我相公怎麼可能腎虛呢!
不過,你好像那裏有點問題,還是多喫點滋補的東西吧。
雲羽凝果斷得出結論。
話還說完,某女剛剛得到正常呼吸的小嘴,又被堵得死死的。
這回,雲羽凝拼命給自己爭出來一條逃生的路,光着腳下地,剛想奪門而出。
只聽啪地一聲,對手擋住了自己面前的去路,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之後。
然後整個人被摔在榻上。
看到對方逼近,雲羽凝往角落裏縮了縮:你別過來。
你再過來,我就廢了你。
錦白麪無表情的白了小丫頭一眼之後,轉身走去隔壁淨房了。
咚咚咚。
一陣敲門傳來:孃親,我可以進去嗎?
一聽到這奶聲奶氣的小奶音,一下子云羽凝什麼話湊什麼恨都給忘了。
正和兒子說着體己話呢。
只用浴巾圍着,精壯的身材和修長的雙腿露在外面:啊,你幹什麼!
錦白一臉黑沉:我沒帶換洗衣裳。
只是,看着對方,不算健壯卻精緻完美的肌肉皮膚。
雲羽凝的臉色漲紅,兩道鼻血直接噴了出來。
沒錯,就是噴了出來。
呃,我去給你找身衣裳。雲羽凝慌亂的給自己擦着鼻血,逃也似的跑了出去,連兒子都忘帶了。
小元寶坐在那裏,看着自家孃親狼狽逃跑的背影。
愣愣的看着錦白:錦叔叔,孃親怎麼了?
可能是怕我受涼吧,阿嚏。
錦白慢悠悠的坐在小包子身邊,說着話呢,就打了個噴嚏。
小元寶立即響起剛剛錦白說了什麼:我去舅爺爺那裏問問吧。
錦叔叔,你要蓋上被子。
孃親雖然嘴上不說,可孃親挺關心你的。
小元寶說着,居然就要扶着錦白躺下。
這麼乖的小包子,怎麼就不是他兒子呢?
錦白是怎麼想也不通,暗恨那個雲豹親爹:最好別讓他找出來!
錦叔叔,你要乖乖躺着哦。
我這就出去給找換洗的衣裳。
小元寶說着,還給錦白掖了掖被角。
小小年紀,照顧人的本事,倒是學了個十足十。
錦白的臉色陰沉:你平時就是這麼照顧你孃的?
我孃親怎能這麼隨便。
小元寶不滿白了錦白一白:孃親還要聽搖籃曲呢,還要換着樣兒的聽。
錦白:
目送小包子關上了房門之後。
錦白閉上眼睛,腦海裏卻全是雲羽凝的身影。
無奈只好睜開了眼睛,眼前,卻還是那個女人的身影:看來,他真是泥足深陷進去了。
還越陷越深的那種。
腦海裏,忽然浮現那女人,去解小和尚腰帶的事情。
錦白的臉色一黑,猛地坐了起來。
那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錦白猛地坐了起來。
就聽門外腳步聲響起。
錦白連忙躺了回去。
雲羽凝推門而入,段哲一套嶄新的僧人的長袍走了過來。
錦白不禁往雲羽凝手裏的托盤上看
雲羽凝看了看手裏的托盤,也覺得有些納悶:白毛,你說這個玄冥大師,難道真的能掐會算嗎?
我這纔沒走出去多遠,就有小沙彌來給你送衣裳了。
還是新的,難道這就是聖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