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羽凝看到了,卻沒點破,則是拉着錦白去了小喫街,看那個都想喫。
錦白好脾氣的在後面膚淺,可看着小丫頭送到嘴邊的小喫,錦白的背脊一僵,頓住了。
怎麼了?
雲羽凝不解的看着錦白。
錦白:你喫吧。
我吃了晚飯。
這是夜宵,夜宵懂不懂,嚐嚐,很好喫的。看對方不喫,雲羽凝開始循循善誘,聲聲蠱惑。
這東西,還是人多了喫有意思,一個人喫難免太無聊。
看着小丫頭亮晶晶的大眼睛,錦白實在不忍拒絕,便閉上眼睛咬了一口:味道還不錯。
雲羽凝隨手將小喫塞到錦白手裏:走,去那邊一起喫。
老闆,再來一壺好酒。
一提到酒,錦白的俊臉一黑:不許喝。
我又不是一個人出來喝酒,就那個果子酒吧,這味道不錯。生怕錦白不樂意,雲羽凝還跑過去,自己抱着酒罈子回來了。
錦白聞了聞果子酒的味道,應該不至於喝醉,也就沒阻止小丫頭。
和雲羽凝一起喝了起來。
只是,這喝一杯,這小丫頭怎麼就不對勁兒了。
凝凝,別喝了。錦白果斷搶過酒杯。
雲羽凝直接抱着酒罈子一飲而盡:好酒,幹嘛不讓我喝。
錦白只覺得頭疼,他就不該信這丫頭的酒量。
就是,小美人想喝多少都行,來人上酒。一個身形肥胖的中年男子走過來,一伸手,就是保住雲羽凝。
錦白想上前阻止。
哪知雲羽凝更快,直接飛起一腳。
轟地一聲巨響,讓整個地面都爲之顫了三顫。
一陣灰塵散去之後,雲羽凝已經看到了錦白,單手勾着錦白的下顎,眯着眼睛打量着錦白:公子你怎能夜裏一個人出行呢。
錦白:不是他們兩個一起出來的嗎?
說話間,雲羽凝已經踮起腳尖,豪爽的攬過錦白的肩膀:哎,你長這麼高幹什麼。
抱怨一句,雲羽凝頓了頓,又道:不過沒習慣,誰叫我看你順眼呢。
我護送你回家,萬一遇到壞人就不好了。
錦白一臉懵。
另一邊,胖子被家丁扶了起來,氣得不行:來人,把這小美人拿下。
大爺今晚就給你顏色看看。
不自量力。
錦白剛想把猴子的小丫頭護在身後,那邊雲羽凝已經自己鑽了出去:打架啊,姑奶奶奉陪到底。
然後錦白就看到眼前的情形眼花繚亂,短短几息的功夫,那十幾個家丁,就已經被疊成大山,堆在自己眼前了。
而那個最胖的紈絝子弟,被丟在了最上面。
你找死!
大胖子一吼,整個人山瞬間傾倒下來,大胖子和家丁們疼得好好大叫。
看到這一幕,錦白已經傻眼了。
手上一緊,就被小丫頭給拉走了,走到小巷子裏,雲羽凝還心有餘悸的往後瞧了瞧,靠在牆壁上,大大鬆了一口氣:呼。
怕了?
錦白一挑眉。
面對小丫頭癡迷的端詳自己的臉,錦白倒是第一次覺得,長了這張臉,還有點用處:哦?你想幹嘛?
傳宗接代唄。
雲羽凝湊近錦白的耳畔,聲音很小:咱們生出來的小娃娃,一定很好看。
那我想要個小閨女。錦白的臉色一陣薰紅,卻忍不住打趣出聲。
只見,小丫頭立即昂首挺胸,一副鄭重的小模樣拍了拍錦白的肩膀。
一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的認真模樣:那你可要加油咯。
不是你生嗎?
錦白的眼角一抽,這小丫頭怎麼還有這麼好玩的模樣。
尤其是
盯着小丫頭一張一合的嫣紅小嘴,低頭,輕輕印下一吻。
剛想把小丫頭拉回家,就一陣吵鬧聲響起:搜,挖地三尺也要把小美人給我找出來。
你們兩個這裏,那兩個人,那邊。
今晚必須找出來!
錦白剛想上前捂住雲羽凝的嘴,不想節外生枝。
可低頭一看,那小丫頭已經乖乖窩在自己懷裏睡着了,倒是乖得很。
身子一玄,無聲無息的消失在夜色裏。
第二天醒來,雲羽凝只覺得渾身痠痛,還一臉幽怨的對着錦白,還低頭聞了聞自己帶着臭汗味的衣衫:白白,我以爲你是個愛乾淨的人。
錦白懵了:怎麼了?
雲羽凝的臉頰薰紅:事後你不會給我洗洗嗎?全是汗味。
看着小丫頭幽怨的小眼神,錦白的臉色一紅:可他明明什麼都沒做。
不過面對小丫頭這嬌羞的小模樣,又不忍拆穿。
跟你說話呢,你能不能表態。雲羽凝繼續幽怨的懟着錦白。
恩。錦白含糊應了一聲,耳尖紅紅的,明顯不好意思了。
還真夠純情的。
雲羽凝看到這裏,也不生氣了,立即起身,披上外衣,去外面打了一盆熱水回來。
水是溫熱的。
錦白看着一愣:我用涼水洗臉就好,這個你自己洗吧。
雲羽凝看着錦白一頭刺眼的白眼:我準備了大半個月,才把這些藥材湊齊。
說着,雲羽凝神祕兮兮拿出一個小葫蘆。
這是什麼?錦白本能問出聲。
先躺下。
錦白也不問爲什麼,乖乖躺在枕頭上。
雲羽凝不禁把另一隻枕頭拿到水盆邊上放好:躺在這裏。
這個藥膏能把你的頭髮染成黑色的,遇水也不會褪色,用特質的藥膏,就能洗回來了。
聽着世上居然還有這麼神奇的東西,錦白就要起來去看。
被雲羽凝一把按回原地:好好躺着,我先幫你洗頭。
我自己可以洗。錦白還要起來。
雲羽凝翻了個白眼:這藥膏要洗完頭就用,你一雙手,怎麼塗。
那我先自己洗頭。錦白有點不好意思了。
雲羽凝直接把錦白一頭銀髮放到了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