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敵人能在這種攻勢寫有一合之力,直到機甲的激光射線命中了那隻背上帶着副腦的大猩猩。
激光劃過那隻大猩猩的身體,淡藍色半透明的光罩出現,抵擋住了激光的能量。
“田行健先生,檢測到一隻特殊的蟲族。”
不用假期提醒,田行健就已經看到了那隻與衆不同的大猩猩。
而坐在機甲內,在假期的引導下,凌春開了外放廣播。
“導師,那隻背上揹着水母一樣東西的傢伙有護盾,不在護罩裏面攻擊的話是美歐辦法早上傷害的。”
田行健沒有迴應凌春的話,而是讓假期用主炮轟擊那隻大猩猩。
等離子步槍對準大猩猩,河西開始繼續能量。
只聽到嗡的一聲,等離子步槍的射出的光線命中了大猩猩那看似薄暮一樣的護罩。
“假期,隨時報告那護罩的狀態。”
“是的先生,正在觀測並收集相關數據。”
田行健死不會相信這種東西是無敵的存在,萬物有結必有解,無法擊穿護盾?那就說明矛還不夠鋒利。
“根據數據分析,對方未知防護正在下降,預計需要十秒攻破護盾。”
“加大輸出比例,把這面盾打碎。”
“正在調整輸出模式,預計未知護盾還有5、2、1擊碎。”
隨着假期的聲音,原本被擋在身的半透明的藍色防護罩擊碎,超額的等離子射線直接命中大猩猩。
大猩猩的腰部以下的位置被全部燒燬,碳化。
而背部副腦似乎也收到了什麼損傷一樣突然裂出了許多傷口,體液正在順着傷口向外流淌。
在田行健把大猩猩的腦袋用光劍撤掉後,地面上除了田行健以外已經沒有任何活物了。
“假期,摧毀海里的蟲巢。”
“是的先生,根據場景分析,切換到重炮模式。”
等離子步槍卡死蓄能,這次並沒有發射光芒,而是在不斷蓄積電能。
砰的一聲,步槍中的光球射入大海,過了數秒後,海水劇烈翻騰,蟲巢的碎片夾雜着海水被掀上了天。
來到大猩猩的背部,沈書盛發現那個看起來像是水母一樣的東西似乎還沒死透。
用光劍把那東西整個切下來,田行健就看到了從大猩猩那菊花狀的肌腱裏鑽進去的觸鬚。
順着觸鬚的走向一路剖開,那些觸鬚直接連在了大猩猩的大腦處。
“這東西看起來似乎強化了他的腦子。是蟲族的腦子裏激活了那個護盾麼?”
“假期,把這傢伙的腦袋帶回去。我要研究一下。”
假期操控者機甲把那水母抓在手裏,田行健也抱着沈華跳上了叛逆者的另一隻手。
回到駕駛艙裏,凌春就趕緊查看沈華的傷勢。
“雖然還有呼吸,不過她脖子上的東西還需要工具檢查纔行,我先把你們送回去把。”
凌春點點頭,抱着沈華昏迷的身體沉默不語。
關閉艙門,田行健就在凌春引導下來到了前線基地。
讓凌春抱着沈華坐在機甲的手上轉移到地面上後,田行健,就要合上艙門離開這裏。
“導師,您要去哪裏,這裏需要您。您不能走。”
田行健抽了抽嘴角說道。
“我當然是回到我自己的工廠,我還要爲我的機甲做檢修。而且蟲巢已經消失了,剩下的抵抗應該不會很激烈,您們完全可以應付。”
說完田行健沒有在回答問題的意思,引擎噴射,田行健和他的叛逆者離開了魚尾獅國。
田行健在等,等一個解釋。
回去的路上,田行健依然無視了天上的飛機,而在回到東北的工廠後,那些煩人的飛機就像是蒼蠅一樣到處亂飛。
在用機甲的等離子不強比劃了兩下後,那些煩人的蒼蠅終於消失了。
華國現在有點無奈,無視領空在天上亂飛和用槍指着戰鬥機的情況全世界的人不能不知道。
現在所有熱你都知道,華國好像和他的機甲創始人中間有過結。
凡是稍微有點實力的國家都在暗地裏摩拳擦掌,準備和田行健,看看能不能挖回到自己國家。
馮院長和總領導現在十分後悔,早知道就算是試用機也說什麼都要讓田行健造出來一個。
橫跨整合華國的機動能力、死亡饑荒以及機甲手中的等離子步槍,甚至田行健本身身上從三十米高度掉落毫髮無傷的原因都可以轉換成戰鬥力。
自己之前沒有看清田行健就向着用胡蘿蔔加大棒的方式控制他。
現在人家打完怪物直接飛走了,甚至與營地招呼都不打一聲。
一衆大佬坐在屋子裏沉默了半天,最終總領導開口說道。
“你們誰有辦法能把田院士勸回來?”
衆人沉默,沒有一個人敢理這個茬,有些時候表態可以,但有些時候就是軍令狀。
見所有人都沒有敢吱聲,總領導也覺得事情有些大條了。
無奈之下,他只能把這個任務塞給華科院了。
“老馮,田院士在你們的院士,也在你們華科院呆的時間醉酒,你和他也算交情不錯,這件事就交給你把。”
馮院士一臉媽賣批的表情,心說駁回申請的事,你讓我做,現在把人拉胡來的事還讓我做,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心裏雖然這樣想,但馮院士還是點頭同意了。
“那既然這樣,那我們華科院就試試。”
會議開完了,馮院長雖然說去試試,但誰去啊,那可是試試就逝世,連戰鬥機都敢拿槍指着,自己就一個普通人那不是上去就白給了麼?
馮院士眉頭緊皺整日垂頭喪氣,華科院的其他人也沒好哪裏去。
那麼一尊大神因爲受了委屈走掉,就算是離線的假期也幫助華科院做了很多實驗收集了許多數據。
現在大神不願意回家,這簡直太打擊人了。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要怎麼樣把田行健請回來的時候,馮院長的辦公室大門突然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