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手臂都被炸飛,戰鬥力也自然是減半。
田行健讓二十四號帶着二十三號出去,然後換進來一個新的成員進來。
繼續繼續深入,原本肉色牆壁魚觸感開始逐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類似風乾牛肉的那種硬質觸感。
用機甲控制力度在上面敲了敲,傳來來的聲音全是類似骨頭向擊的聲音。
“看樣子這裏已經有年頭了,各位注意,我們可能已經進入到運兵船的核心位置了大家極高警惕。”
周圍的士兵們不同田行健提醒自己也能感覺出有問題。
嘶嘶嘶嘶~~
接收器中突然傳出的異蟲嘶嘶聲讓所有人都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在小心前進了一段時間後衆人發現了一種全新的異蟲。
這種異蟲有小汽車一般大小,外星看起來有點相似被被拍扁的鼠婦蟲一樣。
與大多數異蟲一下,這些異蟲也有着堅硬的鎧甲。與此同時它還有和一對巨鰲。
那些異蟲正搬運者肉塊一樣的東西,從肉款中暴露出來的骨骼來看,裏面不僅有人還有其他生物的影子。
舉起槍剛想射擊,這些異蟲似乎也發現了田行健等人。
但令人奇怪的是這些異蟲並沒有攻擊,反而是不斷鳴叫後與其他異蟲向着洞穴深處跑去。
所有人着還是第一次見到遇到人就跑的異蟲,這種情況讓田行健有些意外。
“難不成這些加過的鰲是擺設不成?”
見到異蟲跑,田行健等人自然會追上去。
沿着跟着異蟲一路追趕後,衆人來到一處一份空曠的地帶。這裏差不多有田徑操場那麼大,得益於運兵船內部的微弱光線才讓衆人看清全貌。
這些異蟲從田行健的方向跑到這裏,然後由從別的通道跑了出去。
田行健等人沒有去追那些異蟲,因爲他感覺到了,感覺到這裏應該就是她要找到的地方。
在這片空曠地帶的最深處,有一顆不斷跳動的巨大蟲巢。
因爲疲於應對如潮水一樣的異蟲大軍,田行健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蟲巢了。
這個蟲巢雖然看起來沒有約翰遜廣場那麼大,但田行健覺得,暴露出來更多的只是口器。而本體則是整個運兵船。
就在衆人把注意力放在蟲巢身上的時候,田行健發現,在光線沒有照到的地方似乎又人麼東西在陰影中浮現。
田行健眯了眯眼進,然後把取景器對準那個方向放大。
當田行健看清楚那個異蟲的瞬間,他就感覺有些不妙。
想控制自己還留着的肩部的蜂巢火箭彈轟炸那個怪物,而已經碰到按鈕的手卻沒有按下去。
...
一隻球型異蟲漂浮在空中,他的移動方式和副腦有些類似,但外星卻完全不一樣。
在這支生物的身體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眼睛。
這些眼睛無序四處轉動,時刻觀察着周圍的動靜,而正前方最大的眼睛則盯着田行健的機甲,彷彿一個童心未泯的孩子,看見一個新玩具一樣。
嘶嘶嘶~~~~
這隻渾身上線佈滿眼睛的異蟲在一聲嘶鳴後,原本消失、帶着巨鰲的異蟲有從新回到了這裏繼續它們的工作。
田行健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虛空中,自己的五感彷彿消失了一般,沒有任何感覺。
“這裏是哪裏?我在哪?我應該在隕石運兵船...隕石運兵船是什麼?我爲什麼會知道這個詞...”
“我是在睡覺嗎?爲什麼我會在?”
田行健感覺有些困惑,不明白自己爲何會在這種地方。
就在他精神恍惚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突然換了一個地方。
他發現自己坐在一張學生椅上,自己面前則擺着一份試卷。
“咦?我這是...我這是在考試。對,我再考試。”
田行健想起自己要幹什麼了,自己正在高考。
“只要完成了高考,就可是放假了,放假幹什麼好呢...是去山裏玩還是去海邊玩。”
“...我一個單身狗爲什麼要去山裏和海邊...我爲什麼要去哪裏?”
有在恍惚間,他發現自己已經來到的海邊周圍都是穿着比基尼與沙灘短褲的俊男靚女。
“這是海邊?我站在沙灘上...我爲什麼會對站在沙灘上感到奇怪?我不就應該站這麼?”
突然一個看不清面貌但身材火爆的人想自己伸手。
“她在向我打招呼麼?她爲什麼要跟我打招呼。”
田行健根絕自己思緒很亂,總感覺自己遺忘了什麼東西,了就是想不起來。
“我...我到底忘記了什麼...”
這和時候沙灘突然吵鬧了起來,周圍模糊的身影都在看向天空。
“天空,天空有什麼。”
他擡起頭,發現有流星劃過。
“哎~白天也有流星,真是稀奇,要不要許個願望呢。”
“嗯...就許願世界和平好了...”
田行健的記憶更更混亂了,我不明自己爲什麼會許願這麼不着調的願望。
“我不是應該許願暴富麼?爲什麼要需要這種事情。”
“流星...”
看着天上的流星,沈書盛逐漸沉默了下來,原本彷彿只有一根筋的大腦開始緩緩運轉。
“流星...天上那個是流星麼?白天都能看到這種亮度的流星?它會掉到哪裏?會落在沙灘上麼?”
“隕石上會不會有沒見過了病毒,好不好會爆發新型流行病也說不定。”
“外星病毒...外星人...”
田行健感覺自己彷彿抓住了什麼,但怎麼也想不起來。就差那最後一層窗戶紙。
“奇怪,我真的才加了高考麼?我之前考試的題目是什麼來着?我怎麼記得我除了車禍,然後半身癱瘓了,這些記憶是哪裏的?”
回憶越多,田行健就感覺自己腦袋記憶是真實的,而自己所處的位置是虛無的。
“車禍、深山、機甲?我問什麼會有機甲?哦對,我得到了聖人系統,我造機甲是爲了殺敵。”
“可敵人在哪?”
這個時候田行健的腦袋裏浮現了獵犬的模樣。
而隨着獵犬的樣子逐漸清晰,田行健發現自己所處世界開始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