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兩個帶點官職的小校尉,更是直接探出頭來狠瞧那張印信。

    “這怎麼可能?”

    “我們可是剛剛由兵部張大人調過來的啊!”

    “這怎麼......”

    其實,他們的心中是想說,老子剛剛走了門路,找到兵部的關係調到了這清閒、富貴地界來。

    怎麼連屁股都還沒坐熱,就一紙調令把自己趕走了呢?

    這不是白費勁了嗎?!

    不過,那張印信上的尚書右僕射的鮮紅色的大印就在那擺着。

    此時此刻,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在這張印信之下,就是你兵部尚書來了都不好使。

    於是乎,這羣人就極其不情願地,懶洋洋地,呼啦啦地,三五成羣地帶着自己的兵器和盔甲,從這芙蓉園中陸續的離開。

    看見他們這種吊兒郎當的德行,李秋還算好,可是把一旁的羅可心羅公子氣得是柳眉倒豎。

    這些混蛋要是自己的兵?

    不出七天,保準把他們給訓的哭爹喊娘,看見自己都得兩腿打顫!

    要是論帶兵和治軍,羅可心當年在幽州時真的是無人不服,大家有目共睹的。

    像他們這種人,自然是進不去,也不肯進大唐的正規部隊的。

    一般都是靠着自己的士族、貴族的關係,遊歷於各個衙門口當些小差,隨便混混日子。

    在這些人徹底離開之後,李秋的一個眼神之下。

    負責這三百神武軍精銳的校尉劉青,也是當即下令。

    直接就帶着衆人接管了整座芙蓉園。

    至於後續的部署,安排,也是井井有條。

    從名義上,他們的職責就是護衛芙蓉園的安全。

    同皇城中禁衛軍的職能類似,是不歸李秋管理的。

    在這件事情安置完之後,李秋又看了看那份所謂的吏部、戶部、工部共同安置的長長的名單,李秋輕哼了一聲。

    “好傢伙,這一份名冊之上,怕是少說也得有一二百人了吧?”

    “我呢,小家小業的,養不起你們這些人。”

    “跟剛纔那些侍衛一樣,在做完相應的交接之後,都離開芙蓉園,自行找地方去報到。”

    其實在剛纔那些侍衛們灰溜溜的,沮喪的離開之時,芙蓉園中剩下的這些人也多少是人心惶惶。

    如今真聽到了那些他們心中最害怕的事情,這些人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紛紛質疑。

    而那名在與李秋辦理手續的官員,也是明顯的情緒激動。

    “敢問大將軍,您可有尚書省的相關調令?”

    李秋搖搖頭,“沒有!”

    聽到了這句話,這個官員心中鬆下了一口氣。

    “很抱歉,大將軍。”

    “我們這裏的所有人,都是聽從尚書省各個部門的調令過來任職的。”

    “若是沒有尚書省的調令的話,我們怕是不能如您所說,徹底的離開這裏。”

    聽了他的話,李秋匪夷所思的嗤笑了一聲,“任職?”

    “陛下將這芙蓉園賜給我時,好像說的是個人的府邸吧?”

    “你們都是些幹什麼喫的?跑到我家裏面當官來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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