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拿了一本兵書交給他。

    “李秋啊,可能近些時日,我就要趕赴涇州了。”

    “很遺憾,你的婚事,我也就參加不上。”

    “這本兵書《六軍鏡》,是我根據這幾十年的戰事情況編著的。”

    “你拿去好好琢磨,觀瞧吧。”

    “以你的武力,才華,以及聰明,若是不能成爲我大唐將來的中流砥柱,實在是太過可惜了。”

    在那個時代,兵書,醫術,技藝,這些可都是獨家之祕,絕不外傳的。

    李靖能對李秋如此,意義實在是重大,也足以說明了太多。

    就是在李秋的心中,也是非常嚴肅,充滿了敬意,很恭敬的接過兵書,對着李靖深施一禮。

    ......

    隨着上元節的過去,整個長安城中關於節日的氣氛,也就快速的消散了。

    在朝堂之上,李世民也將目光看向了今年,以及大唐的未來幾年。

    眼下,北面的突厥強敵隱患還未有消除。

    在國內,民生依舊疾苦。

    去年大旱所導致的糧食危機,正在逐步的顯現出來。

    如果今年再要年景不好的話,對於整個大唐來說,都將是滅頂之災。

    要不是之前李秋主動的站了出來,幫忙分憂,解決了城外的那一萬多流民。

    怕是這個年他們都過不好。

    也就在這時,魏徵上了一封《安人理國書》,提出了很多具體措施,以達到安人理國的目的。

    在看了他的這封上表後,李世民深以爲然,讓長安四品以上官員,都上一道奏疏,論自古理政得失,並進獻安人理國之方略。

    長安城中這麼多的官員,李世民也想看看他們的真知灼見。

    只不過,李世民和魏徵,將目光放在的是治國,撫民的方位。

    而長安城的衆多官員呢,看到的卻是魏徵的狂妄。

    下午,在封德彝府中,當那些按照皇上吩咐前來辦公的官員離開後。

    封德彝的很多心腹,學生,士族的大員們,紛紛前來慰問。

    同時也就義憤填膺的,把魏徵上表這件事斥責了一頓。

    “哼,這個魏徵,真的是狂妄至極!”

    “封大人您身爲宰相,都沒來得及說話,又豈有他說話的道理?”

    “再說了,像這國之大事,皇上又怎會聽他一個叛臣所言?”

    “不還得由老大人您這種柱國老臣來拿主意?”

    見衆人紛紛的聲討魏徵,封德彝擺了擺手,緩緩的說道:

    “這些時日,我也未曾上朝。”

    “不知道那些多數的朝臣,是如何看待這件事的?”

    岑文本這時候回話:“回老大人。”

    “弟子曾打聽到了一些朝臣們的想法。”

    “大多數人都覺得,現如今國家戰亂已久,最要緊的是醫傷補漏。”

    “魏徵之說,是一服救不了急病的緩藥。”

    聽到了他的話後,封德彝輕哼一聲,“呵,這魏徵之說,不是什麼良藥。”

    “而是給陛下畫了一張看似美好的大餅。”

    “這種事情啊,在前朝那會兒,我也見的太多了。”

    “看來,老夫不能繼續留在府中辦公,不說話了。”

    “陛下讓我做這宰相,這天下興亡,我不能不問啊!”

    衆人也是紛紛稱是,“老大人說的極是,我們今天來拜訪,也就是想請老大人您出山。”

    “不能叫這書生誤國啊!”

    “眼下,不同意魏徵之說的人,本就有很多。”

    “如果再由老大人您站出來,相信魏徵之說就更不會有人去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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