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見,黃-黃,不復回。”

    “明鏡-明鏡,白髮-白髮,青絲-青絲。”

    “須盡歡-須盡歡,對月-對月。”

    “千金散盡還復來-千金散盡還復來。”

    “李秋這混小子,還是如此憊懶,胡亂的改字。”

    “還有玄齡啊,記得當初陛下可是命你教他練字的吧?”

    “就李秋的這一手字,簡直是玷污了他的這兩句詩,還有你這老師的名號。”

    提到此,房玄齡急忙小心謹慎的向李世民告罪。

    “陛下,臣這怕是有負了聖意,還請陛下責罰。”

    這時候,李世民笑着擺手,“唉?!”

    “李秋這一年都在幽州,你這個老師連學生都見不到,又怎麼去教?!”

    “玄齡啊,你這個人向來就是如此,朕又豈會因爲這麼點小事怪罪於你?”

    “不過這話說回來,李秋這小子改字的本事,也算是自成體系了。”

    “看似胡鬧,但在這簡化的字中,似乎還有着它一定的道理。”

    “他的這種書法,倒是比二王真跡還要難以僞造。”

    “對了,王珪啊,朕怎麼覺得,這首詩不算是太完整,是不是還有後面的部分啊?”

    王珪這時候微笑,“回稟陛下,要是按照詩詞歌賦的格式對仗來說,李秋做的這詩,的確是不完整的。”

    “不過他作詩,向來就是如此,率性而爲。”

    “同以往一樣,他也只作出這幾句,然後就沒有了下文。”

    “着實的讓人感到遺憾和生氣。”

    聽了王珪的話後,李世民、長孫無忌等人,也是紛紛苦笑着搖頭。

    又編排了李秋一番。

    在臨走之時,李世民看了眼馮立,點點頭說道:“馮立啊,你這爲國,爲民的一腔熱血,是朕一直疏忽了。”

    “當初在渭水之難時,你提前勸說了程咬金,又及時的回城報信,本就是有功在身的。”

    “只不過當時事情紛亂,也就將此事給錯了過去。”

    “玄齡,回頭擬一份旨意,升馮立爲正四品,壯武將軍。”

    “重新接管他最爲熟悉的神武軍。”

    “也正好把叔寶給替換一下。”

    “唉,近來叔寶的身體情況又變差了,他身上的這些舊傷,其中有一大半都是跟隨朕時落下的。”

    “見他如此,朕這心裏也是不好受。”

    聽見李世民的話,房玄齡躬身領命,長孫無忌則是在一旁勸慰。

    而馮立,自然是大喜過望,急忙跪地謝恩,然後被李世民攙扶起來,又勉勵了幾句。

    從這時候起,當初因爲隱太子而受到牽連的他們幾個,全部走出了泥沼,步入了正途。

    這裏面無論是韋挺、馮立,還是當初的魏徵,可都是王珪找準時機,恰到好處的把他們推舉上去的。

    ......

    當晚,馮立在府中設宴。

    李秋、王珪、魏徵、韋挺幾人,再一次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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