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王家這一次偷的狗崽,那可不是一般的狗,而是比黃金都值錢,並且有錢都買不到的奇貨!”

    “想當初,就因爲想討要這麼一隻狗崽,連皇上和娘娘最疼愛的高陽公主都被打了一巴掌。”

    “然後禁足宮中。”

    “現如今,誰要是有這麼一隻狗崽拿出去賣,別的不說,千兩黃金有的是人搶!”

    “只要是兩千兩黃金左右,我自己都出手買下來!”

    “這種靈性之物,絕對是世間罕有啊!”

    不僅是他,旁邊之人也是隨之附和。

    “哎呀,我說王老啊,你們王家族人到底是多大的膽子?”

    “連大安宮中的狗崽都敢偷?!”

    “那幾只狗崽,可是被大安宮裏看重的跟命根子一樣。”

    “平時喫喝用度,簡直是比人都好。”

    “這件事在整個長安城中都是無人不知的。”

    旁邊另一人,也是用力的一拍大腿。

    “之前虧了咱們還在猜,那大安宮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竟然把大安宮的所有官員、侍衛統領全部下了大獄。”

    “太上皇怎麼就突然間病成了這樣?!”

    “真的是沒想到,這件事的根由竟然是出自這裏。”

    “我溫家恰好有一名御醫,前日剛剛給太上皇診過病。”

    “絕對可靠的消息是,太上皇這一次,怕是撐不過去了。”

    “陛下,也已經在那大安宮中連續守夜了兩三天。”

    “唉......王老啊,偷狗這件事,千萬不要耽擱。”

    “全力施爲吧,留給你們太原王氏的時間怕是不多了。”

    此刻,范陽盧氏的族長也輕嘆了一口氣。

    “事到如今,有些話我也不能藏着掖着了。”

    “據我家在內務府的人偷偷報信說,宮裏邊已經開始悄悄準備着太上皇的治喪。”

    “宮裏此時的氛圍,頗爲的壓抑,殺機四伏。”

    “在眼下這種當口,宮裏人傳信出來,說讓盧氏收斂着些。”

    “千萬不要在這種時候,再去做不必要的事,惹怒陛下。”

    “我說諸位,咱們現如今是不是也得合計之下,做出一些相應的改變了?”

    “畢竟眼下是咱們這邊理虧啊,要是真的鬧到了那種地步,我想誰家都不想重蹈青州崔氏的覆轍不是?”

    聽到此,衆人也是齊聲嘆氣。

    “唉,那個青州崔氏,是又傻又蠢。”

    “不過他那是在青州,又不是長安,狂妄一點倒還可以理解。”

    “但王老您們王家這族人,純粹就是自己找死。”

    “今晚回去,咱們就各自告訴族人,明天都回去坐班。”

    “謹小慎微,千萬不要出差錯。”

    “時者,勢也。”

    “該夾起尾巴做人的時候,就不要再胡亂逞能。”

    “至於清河崔氏那裏,咱們也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不能再繼續陪着他們一起孤注一擲了。”

    “畢竟我們也是有着自己的族人和利益,不可能跟他們一樣賭上所有的一切。”

    “而王老,這剩下的事,這就要全靠你們王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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