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因爲李秋此等卑賤商賈,您又何須如此呢?”

    “若是再氣壞了身子,豈不是得不償失。”

    “太過不值。”

    聽到此,蕭瑀輕哼一聲。

    “殿下你放心,就我這身體和陛下的信任。”

    “再做幾年的宰相也是正常。”

    “近來,我聽說朝中有很多人,眼看着這李秋受到陛下寵信。”

    “而都往他身邊靠攏,親近?”

    李恪也是點點頭,“聽權萬紀說,卻是有不少人在有意的同芙蓉園走動。”

    “其中像工部尚書段侖,禮部侍郎屈和泰,最爲明顯。”

    “記得在以往,李秋剛入朝堂之時。”

    “幾乎所有的官員,都對其嗤之以鼻。”

    “不屑和他同殿稱臣。”

    “可如今才幾年時間過去,他們就丟掉了自己的氣節。”

    “只看中了那李秋手中之權柄。”

    “如今聽說父皇又交給了那李秋一項更大的權柄。”

    “怕是以後前去投奔李秋的官員,更要趨之若鶩了。”

    聽到此,蕭瑀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氣。

    “哼!”

    “他們越是如此,我才越要壓一壓這股歪風纔行!”

    ......

    隨着時間的一天天過去。

    杜荷與城陽公主的親事,也隆重的舉行。

    李秋身爲杜家最親近之人,自然是必須到場。

    同時奉上了千兩黃金的厚禮。

    讓杜夫人都不由得感動的眼中泛酸。

    自己丈夫杜如晦這輩子,眼光和眼界最爲獨到。

    而他當年最爲看重的這個孩子,果真也沒有讓他失望。

    對於千兩黃金,杜府是不缺的。

    但更在意的,是李秋的這份情誼。

    在杜荷大婚之後。

    杜構也終於踏上了遠赴滄州的征程。

    李秋預計他初步上任,熟悉滄州官員和各項政務,至少得兩個月時間。

    所以像張鴉九、公輸羊等人,這一次並沒有立即同行。

    正好也能留在芙蓉園,將這邊和北平王府的改建完成。

    除了杜構,被朝廷派往高句麗的使臣高季輔,也在臨行前拜見了一次李秋。

    啓程先趕赴幽州。

    李秋對於他的囑託是,這一路上放慢行程。

    然後在幽州與張蘊古匯合。

    剩下的,就是等時機成熟後,由李秋的大弟子王玄策陪他一同進入高句麗。

    對於李秋的這種妥善的安排,高季輔心中感激的對他深施一禮。

    說這一次若是能僥倖從高句麗回來。

    一定不忘李相的這番恩情。

    就在這期間。

    李秋的身邊也有另外一件頗爲不利的大事發生。

    那就是李秋好容易找到的,自己這邊的重要力量工部尚書段侖出了事情。

    他奉聖命,特意找了一位能工巧匠進宮。

    雖然不知道聖意何爲。

    但基本上的猜測,應該是陛下或宮裏,想要爲這些小皇子、公主們打造一些玩物。

    於是在聖上命這工匠展示一下手藝之時。

    段侖讓楊思齊先造一個木偶。

    其實,能夠做到工部尚書,這段侖也是有真本事的。

    揣摩聖意這方面,他雖然趕不上長孫無忌,房玄齡。

    但也絕不會太差。

    李世民的本意,也差不多是這樣。

    但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

    偏偏這個時候,被進宮面聖的宰相蕭瑀撞了個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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