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難得的一朵奇葩。

    相互間的關係,也好了許多。

    一見到他如此,李秋不由得詫異驚呼。

    “戴大人,這纔多久未見,您怎麼就這般面貌了?”

    這時候,戴胄也是對李秋抱了抱拳,嘆息一聲。

    “李大人,此事一言難盡啊。”

    “戴某人深得陛下器重。”

    “可是卻一直在其位,難謀其政。”

    “自感愧對陛下,愧對朝廷,愧對那含冤故去的張玄素,以及這這長安城中的百姓。”

    “故日夜難寐,不思飲食。”

    “久而久之,也就變得如此了。”

    “不僅是我,就是刑部尚書劉大人,以及這大理寺、刑部、京兆府的諸多官員。”

    “也都差不多是如此。”

    聽到他的話,李秋也是不由得搖頭輕嘆。

    隨之簡單勸慰了幾句。

    這時候,房玄齡也是關心的問道:

    “戴大人,你此番匆忙前來,可是那刺客有什麼眉目了?”

    聽到此,戴胄又免不了深嘆一聲。

    “要真是那般,就好了。”

    “我這一次前來,是爲了它事。”

    說着,他也就將一份奏摺遞到了房玄齡的近前。

    房玄齡一邊看着,戴胄也在一旁解釋。

    “房大人,這濮州刺史龐相壽,貪腐被查。”

    “正隔離於我大理寺之中。”

    “目前,他的案子也已經審理完成。”

    “罪證確鑿。”

    “可是關於他的定案,我得來聽一聽房大人你的意見。”

    這時候,房玄齡也是眉頭微皺。

    “戴大人啊。”

    “這龐相壽,乃是當年秦王府的幕僚。”

    “當今陛下的親信之人。”

    “如何處置他,還要考慮陛下那邊的意思。”

    “我個人的意思是,若是可以的話,還是應當妥善處理纔是。”

    戴胄這時候也是點點頭。

    “房大人,我大理寺這邊,也是這個意思。”

    “按我大唐律,對貪腐官吏所查甚爲嚴厲。”

    “他這一次,至少是要被免官和流放。”

    “就是不知道這樣定案會不會太過?”

    “您要是覺得沒問題,我這就去呈給陛下。”

    他這一次,可是給房玄齡出了一個難題。

    戴胄這個人做事,絕不可能會違反大唐律,私自爲龐相壽網開一面。

    可是他提出的這最寬的對待,仍是罷官、流放。

    顯然是不大合適。

    可房玄齡向來膽子小,絕不可能擔這個責任,做之前高士廉所行之事。

    一時之間也就左右爲難起來。

    也就在這時,李秋微笑着將房玄齡手中的這份奏摺接了過去。

    “戴大人,你如今政務壓身。”

    “縱使陛下沒有對你進行責怪,你都已經熬到了如此地步。”

    “正巧我一會兒有要事要進宮去向陛下稟報。”

    “依我看,還是由我替你進宮,將這份奏摺一起交給陛下。”

    “而關於龐相壽的處置,你們大理寺的意見我們也已經清楚。”

    “這件事就交由我們處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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