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遲鈍地掀起眼皮看他，似乎想了想，慢吞吞地說：“錢，其實我有一點。”
葉妄川辦事效率很高，上午才揪出周薇背地裏搞鬼的事，下午周薇被逐出九所的消息就傳遍整個京市上流圈。
京市各大家族一向喜歡盯着九所的動靜，這次九所鬧出這麼大陣仗，幾乎人人都在私底下猜測到底發生麼什麼事。
江纖柔接到周恆峯電話，剛從梁璐那裏出來就跟秦肆打電話，問清楚秦肆在哪兒以後，追到長安會所。
長安一向是會員制，江纖柔經常跟着秦肆他們來，這裏的服務員都認識她。
她一來，公關經理就熱情招呼她進去，領着她往包廂立面走。
“江小姐，秦少他們在003號包廂。”
“嗯。”
江纖柔心裏藏着事，臉色不佳。
一路上公關經理觀眼觀鼻，沒有多話，默默地把她領到秦肆訂的包廂外面，又跟她打個招呼，藉故離開。
江纖柔沒管他，擡手，推開包廂門。
包廂裏。
秦肆、張陽那一波人都在。
張陽等人在玩牌九，秦肆斜靠在沙發上，手裏的手機橫握着，似乎在打遊戲。
見她進來，秦肆擡起頭，抽空給她打了個招呼。
“纖柔。你來了。”
江纖柔握着手包走過去，看了一眼，果然看到遊戲的界面，她抿了抿嘴角沒坐下。
秦肆給喬念發了個消息，擡眸，就看到她直挺挺的站在自己面前，條件反射的皺了下眉頭，按捺住心頭的不耐煩，拍拍身側沙發：“你站在那裏幹什麼，坐呀。”
秦肆還算給她面子，聞言退出遊戲，把手機放下來，看她：“什麼事，你說吧。”
“你知道周薇被妄爺逐出九所的事……”
她話剛說到一半，秦肆就不耐煩的打斷她，神情瞭然：“你是爲周薇說情來了？”
這話問的直接，也問的有點不客氣。
江纖柔仗着江離的關係一直跟秦肆一夥人玩的不錯，秦肆等人也對她格外照顧，鮮少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她不適應的捏着手包，想起周恆峯的囑託，她又僵硬的點點頭。
“周薇到底犯了什麼事，妄爺處罰的那麼嚴重，周薇若是被攆出九所，以後在京市就沒法立足了……”
秦肆挑起眉梢，表情挺複雜的：“你都不知道周薇犯了什麼錯，你就跑來找我給周薇說情？”
江纖柔有點尷尬，又覺得臉上有點火辣辣，硬着頭皮說：“周恆峯是國內黑客第一人，認識的人不少，和紅盟那邊也有關係，我只是覺得妄爺沒必要把事情做得絕了……”
秦肆都不耐煩聽她說這些，好不容易耐着性子聽完，就似笑非笑的重複她的話。
“周恆峯是國內黑客第一人？你聽誰說的？他自己說的？”
他不知道喬妹妹是個什麼情況，但從羅青那裏聽說喬念it玩的挺猛，編程這一塊碾壓周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