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男人身姿舒展，挺不要臉的，雙手一攤，擺出一副死皮狀。
秦肆：“？？？？”
“請個傭人要不了多少錢吧？”
葉妄川斜眼瞟他一眼，氣定神閒的：“還是沒錢。沒法，要養女朋友，得攢錢。”
秦肆差點把手裏的茶壺砸了。
mmp！
他就特麼來蹭個水，自己動手就算了，還要被人在嘴裏種狗糧。
但他不敢惹某人，扭過頭，幽怨的看向一旁喝水的女生：“喬妹妹你看看他，簡直就是耍流氓。”
喬念挑眉，漫不經心的蓋上瓶蓋，瞥他一眼，涼颼颼的，跟某人一個調調：“別找我，我也沒錢。”
前幾天觀硯還在找她，從她賬上劃了一筆錢，她現在一窮二白，只差沒出去賣藝。
喬念冷白的手指擰上瓶蓋，又想起來，喔，她差點忘記了，再往前推個一個月，她賬上還劃了一筆稀土的錢。
幾個億。
秦肆嘴角一抽，拿着茶壺徹底對這兩人無語了。
兩個大佬，一個比一個能哭窮。
他一個窮人居然還被哭得無話可說！
這個社會太不要臉了，真特麼的不讓窮人活了！
他默默地泡好一杯茶，給葉妄川端過去，知道這位大爺生活上比自己還要懶散，能不自己動手絕不動手的類型，又去找了兩個茶杯，給自己和葉妄川一人倒了一杯茶。
葉妄川放下二郎腿，也喝了一口，面無表情的放下茶杯，瞥他一眼：“開茶坊犯罪？”
秦肆：“？？？？”
“你用溫水泡的茶？”
秦肆摸摸自己杯子，溫度剛剛好，挺不解的：“水熱不就行了。我看每次開水泡的茶都要等半天才能喝，我就沒等水燒開，估計着差不多了就倒進茶壺。這不是剛好能喝，又不燙嘴。”
他看葉妄川似乎懶得搭理他，一臉委屈，又扭頭跟喬念求助。
“喬妹妹，你說是吧？”
喬念無話可說，只給他豎起一個大拇指！
牛逼！
溫水泡茶。
也就秦肆想得出來。
秦肆在喬念那裏找到存在感，心裏爽了一點，沒那麼鬱悶了，又捧着自己泡的茶喝了好幾口，越喝越香。
眼看着喬念拿着礦泉水走過來了，還好意問喬念：“喬妹妹，你要不要來一杯。”
“……”
喬念晃了晃手裏的礦泉水，十動然拒：“不了，我喝白水。”
她找了個沙發角落坐下來，睏倦的靠在那裏，胳膊撐着沙發扶手，腿搭着，又直又長，挺散漫的，突然說：“今年是不是有個軟件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