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覺到對方身上沒有惡意。
綠髮少女又打量他兩眼，果然沒再往前走。
“哦，我就是過來看看熱鬧，順便問一下你身邊跟着的那位保鏢沒來嘛？”
“你問她做什麼。”
“怎麼？她不止是你保鏢，還是你養在身邊的地下情人啊？”她眨巴眼睛，絲毫不認爲自己說的話有多驚世駭俗。
畢竟喬念在外人眼中，怎麼看都是個個頭不高的男人。
葉妄川狹眸蘊藏着絲絲密密的殺氣，顯然動了心思。
綠髮少女感覺到危險降臨，抖掉胳膊上冒起來的雞皮疙瘩，率先打破僵局。
“你別誤會，我還是那句話，我沒惡意。不然昨天在賽馬場，我就可以當衆揭穿她是個女人的祕密。”
“你知道？”
綠髮少女扯了下嘴角：“馬丁，殺手排行榜第十位，一個不知道性別的亞洲人。黑網上的人普遍默認她是個男人，那是因爲在男權世界大部分人眼裏天然對女性帶有歧視，在這種荷爾蒙與腎上腺素飆升的行業裏面，他們更加不會認爲一個混出名氣的殺手會是個女人。”
她這一刻沒有掩飾自己的光芒，她的外貌並不嬌豔，卻有着一股英姿颯爽的氣息，讓人心生敬畏。
她的綠色短髮又囂張跋扈，毫不在乎世人眼光。
埃莉諾看過去的眼神犀利恣睢：“事實證明，女性比男性智商高出5%，頂尖女性從事任何行業都能吊打男人。在殺人這件事情上面也一樣。”
“她不在。”
埃莉諾沒糾纏，再次聳肩膀：“OK，既然她不在就算了，下次再找機會吧。”
她要走，又停了下來，側身看向葉妄川，頓了頓道：“對了，介於你剛剛喊出了我的名字。”
“我附贈你一個消息。”
葉妄川通過跟她短暫交談能感覺到這人的隨心所欲，還算客氣道：“什麼？”
埃莉諾：“別跟十老玩。你外公可是隻老狐狸，這裏每個人都很聰明，在他那裏也不過是隨意撥弄的棋子。”
葉妄川挑眉，黑眸很冷：“這是消息？”
“噗嗤！”埃莉諾笑笑，否認道：“不，這是忠告。我要說的消息是另外的話。”
葉妄川紳士做了個請說的手勢。
埃莉諾不再繞圈子道：“十老今晚上安排了大行動，我知道的不多，只是從我姑姑那裏摸到點人員調動，這些人具體被調到哪裏幹了什麼，我級別不夠，不清楚也不感興趣就沒去查。”
“但我今晚上看到你腦子裏冒出個奇怪的第六感，就是那些人員調動可能跟你有關係。”
“我給你的消息就是這個，你晚上不管有什麼行動最好取消，不然就是撞到你外公手裏去。”
埃莉諾說完。
“怎麼樣，我這個消息沒讓你失望吧！”
葉妄川沒有回答，但是凝重的面容表情已經給了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