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樂松和段亞從小在福利院長大,兩個人小的時候有一次偷着跑出了福利院玩兒,剛好就碰見了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他把兩人抓走了。
那個中年男人把樂松那啥那啥了,段亞是個小孩兒被綁着阻止不了,只能眼睜睜看着。
福利院的院長找到他們的時候樂松已經被折磨地快不行了,但是那男人沒碰段亞,說段亞長得像他的老婆。
後來證實那個男人真的是段亞親生父親,段亞沒和他們回家。
但是段亞和院長的談話被樂松聽見了,自從那個時候開始樂松就變得越來越惡劣,特別是對段亞,段亞本來可以考上特別好的大學,但就因爲樂松改了他的志願又和他進了一個學校。
段亞因爲那件事情這麼多年一直在忍讓着樂松,無論樂松怎麼誣陷他。
這麼多年也一直收着段亞的“保護費”。
保姆其實是段亞親生母親,那個猥瑣男人前些年得了癌症在監獄裏去了,她本來就無依無靠,還要養兩個孩子,她就在五年前厚臉皮的找上了段亞。
她一直知道段亞是她的兒子,她覺得他過得好,然後段亞就那麼心軟地答應了。
他們就開始了像電影《寄生蟲》保姆似的生活。
聽完以後唐鬆鬆嘆氣:“亞亞也太可憐了!”
許晉易橫了唐鬆鬆一眼。
高萊無奈地看了兩人一眼。
安覃大口喝水,喝完嘚瑟地眨着小眼睛:“怎麼樣?厲害不?一下午的時間,是不是覺得有種不愧是我的感覺!這就對了!”
安覃一臉怒氣:“你還這麼叫我!你叫湯圓!你臉長得這麼圓!”
唐鬆鬆一翻白眼。
……
最後經過幾個人的討論還是決定走法院流程,再過兩天在法庭上進行直播,正好幫段亞把一切事情都澄清。
兩天後,法院即將開庭,唐鬆鬆、許晉易和安覃依次地坐在觀衆席,高萊去了工作間準備着資料。
突然,唐鬆鬆的左肩膀被拍了一下,唐鬆鬆一擡頭就看見了三天沒見的高尋,高尋穿着一身運動服,看起來一副害羞的樣子:“小松。”
唐鬆鬆瞭然道:“高姐姐叫你來的?”
高尋點頭,然後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臉色不太好的許晉易。
法庭馬上開始,段亞站在被告人一方朝着觀衆席看了一圈終於看見了唐鬆鬆,兩人相視一笑,段亞狀態比前幾天好了很多。
高萊在法庭上大大方方卻暗含凌厲,氣質簡直了,唐鬆鬆看的入迷了,美女姐姐太好看了太有氣質了!
看着直播的觀衆突然發現了鏡頭一晃而過的唐鬆鬆、許晉易和高尋,再加上律師和被告人,一個法學專業的被老師要求看這場直播的學生看見了以後頓時激動得從寢室牀上站了起來。
學生趕緊想在班級羣裏問,就發現羣裏有幾個手速快的截圖了,這都什麼律師什麼被告人什麼觀衆!絕了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