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分析,寧馨先開口的:“沒想到鬆鬆你還真猜對了,汪洋是李信的私生子了,父子兩個人都死了,根據吳老的屍檢結果有兩個兇手。
李信比汪洋先死的,所以兇手可能是想要李信的錢,但是殺了李信以後才發現汪洋這個私生子,所以找別人把汪洋殺掉了?”
唐鬆鬆提醒道:“寧姐姐,別忘了還有易哥那種可能,或許李信身邊有汪洋的人,汪洋假扮李信的私生子不滿足現有的錢,所以殺了李信,至於是誰殺了汪洋這個還有待商酌,總之親子鑑定是可以做手腳的。”
這時候,帶結果回來的趙子揚和寧馨剛進來就聽見了最後一句話。
魏湘站在門口一臉神奇:“鬆鬆,親子鑑定怎麼造假?”
趙子揚接話道:“小魏,這個你就不懂了吧,要是有醫生和兇手是一夥兒的,想怎麼造假就怎麼造假。”
唐鬆鬆打了個響指:“還可能是李信身邊的人把拿去做親子鑑定的東西動了手腳,比如說那兩根李信的頭髮,那當然結果肯定是親子關係了。”
許晉易就坐在唐鬆鬆的身邊把玩兒着唐鬆鬆的一隻手。
擡頭:“結果怎麼樣?”
趙子揚一邊走向沙發一邊開口:“那根頭髮是我們市的一位在酒吧陪酒的,叫應娜,今年43歲,已經在酒吧工作了二十年了。
十五年前就已經跟了李信了,她應該是後面又和汪洋搞在一起的。
不過那塊血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了,按理來說李信絕對不是什麼柳下惠會坐懷不亂,更何況應娜都跟了李信十五年了,但那又的確是她的血,這就有點兒奇怪了,不能爲了讓汪洋開心她又去醫院重新貼了那啥了吧。”
趙子揚皺眉:“所以,老許覺得應娜對汪洋付出了真心?所以爲了他去醫院弄得?”
常平點頭:“的確會發生的,我見過。”
衆人齊刷刷地看向了常平,然後默契地轉移視線。
算上調查的時間和路程的時間現在已經夕陽西下了。
寧馨咳了咳:“外面有點兒黑了,我去開個燈。”
許晉易一邊把玩兒着唐鬆鬆的手,一邊開口:“這樣吧,我和鬆鬆去何經理那邊,他說謊了,應娜既然已經和李信在一起十五年了,何經理不可能不知道。
你們馬上分頭去找應娜,立馬和火車站、高鐵站和機場說明,別讓她逃了,加上何經理,他也有嫌疑,我想如果應娜心虛的話應該會跑,如果她已經跑了的話記得隨機應變,有什麼情況馬上在羣裏說。”
……
就這樣,幾人又開始了分頭行動,這邊,許晉易和唐鬆鬆趕到公司的時候發現裏面亂成了一鍋粥,砸東西的砸東西,幹架的幹架,兩人趕忙攔下了一個員工。
唐鬆鬆問道:“發生什麼了?”
員工一臉憤怒:“我們姓何那個狗屁經理卷着我們公司的資金跑了!我們公司現在面臨倒閉!我們的工資都打水漂了!不說了!我也去砸了!”
許晉易掏出了警察證:“你們已經犯法了。”
員工頓時僵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