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唐鬆鬆再次聽見了身後的腳步聲,腳步聲雜亂,不像是一個人,直覺不妙。
唐鬆鬆停下腳步,身後的腳步也停了,然後驟然開始跑的速度加快,躥上了小區裏一棵大榆樹上,看見了三個男人從角落裏走出來,各個凶神惡煞,一個臉上還有一道疤。
唐鬆鬆臉上滿是嚴肅,哪兒來的地痞流氓?這麼說來早上他們也在她身後了?他們想幹什麼?
帶着金鍊子的男人開口:“老大,這人跑哪兒去了?”
帶着刀疤的大漢“呸”了一聲:“我咋知道?這小蹄子跑得倒是快!”
另一個染着紅毛的男人開口:“老大,那怎麼辦?我們還等嗎?還是回去再來?”
“傻叉!那邊都說了讓我們快點兒行動,我們都拖了兩天了!再不行動能行嗎?還想不想要錢了!”
紅毛低眉順眼:“嘿嘿嘿,小弟愚鈍!”
“就在這兒守株待兔!老子就不信她不回來了!”
唐鬆鬆想起來許晉易昨晚和她在微信上說的讓她少出門,說京都過來了幾個賺黑錢的傢伙,所以這是被她給碰見了?
唐鬆鬆不動聲色地在樹上等着,這個刀疤男不像個耐心的。
果然,過來十幾分鍾,刀疤男沒有耐心了:“你們兩個在這守着!我回去換老九他們過來!”
唐鬆鬆擰眉,這到底多少人?
刀疤男走了,留下兩個人,唐鬆鬆蹦了下來,在兩個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腳迴旋踢踢中了金鍊子男的肚子,金鍊子男倒向了綠毛男,兩人齊齊摔倒在地。
金鍊子男嚇得腿打着顫把包放到唐鬆鬆腳下,唐鬆鬆一打開,呵呵!孃的!刀和粗繩子應有盡有!還有蠟燭、鞭子、破布!想對她施虐啊!
唐鬆鬆以最快的速度把紅毛男和金鍊子男綁在了粗壯的樹幹上,把破布塞到了兩人嘴裏。
這邊是小區的死角,比較偏僻,經過的人很少,屬於小區的後面出口,一般從這裏出去的人很少,唐鬆鬆因爲這邊離警局那邊更近才從這邊出去的。
然後朝着刀疤男的方向跑着追了過去,一邊跑着一邊打電話:“易哥,我不確定我是不是碰見了你說的那些掙黑錢的,我綁了兩個人,他們有老巢,不只那幾個人,我在這邊追回去的那個人,你們快把那兩個人抓了,那兩個人在我小區後門大樹上綁着,這邊我到了告訴你們在哪兒。”
說着就掛了電話,許晉易趕緊拿着車鑰匙出了門:“老趙,去華新街7號仲吾路小街園區後面把兩個綁樹上的人抓住。”
趙子揚急道:“老許,這邊有了新消息了,他們好像在惠城大酒店那邊暫住。”
許晉易趕緊開車前往。
……
唐鬆鬆跑了一會兒停了下來,看見了刀疤男在前方,迅速從自己的包裏掏出口罩戴上,然後把雙面棉服脫了下來,穿反面,扣上了帽子。
穩穩地一路跟着刀疤男上了公交車,然後到了惠城大酒店。
不遠不近地跟在他的身後。
唐鬆鬆決定一定要進去看看,找找證據看看這羣人到底是不是那羣賺黑錢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