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是獨自一個人,這裏離家裏遠,於是她總是寧願繞遠也儘量找一些人多的路回家。
她出了四秦酒肆的門去了不遠處的公交站牌等車。
插着耳機讀着英語單詞,還有一年半就高考了,她英語有些薄弱,特別是聽力方面,所以這個假期她得好好利用,不然分數不夠A大的分數線。
正在等車的任蘇的胳膊突然被抓住了,任蘇擡頭,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男人臉上有一道疤,長得很兇的樣子。
任蘇想要掙開男人的手,卻發現掙不開,皺眉:“這位叔叔,你拉我作甚?”
男人突然哭了:“我的閨女啊!你不能這個樣子啊!你怎麼能離家出走呢?”說着另一隻手指了指自己的臉上,“你不能因爲爸爸臉上的疤就嫌棄爸爸,不想讓同學看見爸爸!”
周圍的人開始指指點點起來。
任蘇的眉頭緊皺:“我不是您的女兒,您是喝多了吧,認錯人了?我爸爸早就去世了!”
周圍的人羣開始議論了起來。
“不是吧,說爸爸去世了太過分了吧。”
“這根本就是不孝啊!還嫌棄自己的爸爸!”
……
任蘇冷眼看着男人:“那好,您說您是我爸爸,那麻煩您說出來我叫什麼名字?說錯了我可是就報警了!”
男人慌了一瞬,不過轉瞬間就恢復了:“女兒,你從小到大都是爸爸一個人帶大的,你怎麼說出剛剛那樣的話的?啊?難道這十多年的養育之恩你都把它視如糞土嗎?你是不是心裏早就不把我當爸了!”
任蘇剛要掏手機去報警,另一隻手臂也被抓住了。
男人拉着她就向前走:“爸爸帶你回家,你就算不叫我爸爸也可以,至少回家。”
任蘇劇烈掙扎,但是奈何兩人力氣的差距所以她一直被男人拖着向前走!
於是不得不向人羣求助:“大家救救我!我真的不是他的女兒,大家幫我報警好嗎?求求你們了!”
不管怎麼樣任蘇到底是一個沒有成年的孩子,於是急得開始哭了起來。
人羣總是最好引導的,人羣中的兩個男人朝着刀疤男點頭,然後走了。
這個時候同樣也要乘坐公交車的周明川、唐鬆鬆和舒小貝一行人走了過來,三人多多少少聽着人羣裏的聲音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周明川一看這情形就要上前,誰知道唐鬆鬆比他更快一步,一腳踢了刀疤男的側腰把人踢倒了。
刀疤男不得不撒手。
周明川這才跑到了地方,看着任蘇紅彤彤的眼睛周明川只感覺心在滴血,於是直接騎在男人身上開始拳打腳踢起來。
唐鬆鬆和舒小貝一邊安慰被嚇到的任蘇一邊報警了。
唐鬆鬆看着退出人羣朝這邊驚恐望着的兩個男人,眼睛閃了閃,跑了過來把一個踹倒,另一個人見狀趕緊跑路,因爲天色漸漸變涼所以唐鬆鬆穿得是秋季的皮鞋。
唐鬆鬆嘿嘿一笑:“這回派上用場了!呦西!”
說着把一隻腳上的皮鞋脫下來一個眼睛眯着瞄準狠狠地一扔。
男人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人羣一片鴉雀無聲,這個時候,公交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