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菲在旁邊心生感慨:“整個偌大的華夏,能讓王虎軍首長親自出面邀請的人,只怕也沒多少,陳飛宇有此殊榮,只怕會忙不迭的答應吧。”

    在衆目睽睽之下,陳飛宇放下手中的茶杯,搖頭,很乾脆地說道:“我拒絕。”

    “什麼?”秦凌菲忍不住驚呼一聲,難以置信。

    “我說我拒絕。”陳飛宇又重複了一遍。

    “爲什麼,你可知道,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多少人盼都盼不來了?你竟然就這麼拒絕了?”秦凌菲“恨恨”地說道。

    陳飛宇輕笑,說道:“我不喜歡被約束,而且世上只有一個陳飛宇,別人以爲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但在我陳飛宇看來,卻和牢籠沒什麼區別。”

    秦凌菲倒沒想到陳飛宇會這樣說,一時間啞口無言。

    王虎軍皺皺眉頭,說道:“陳飛宇,你先別忙着拒絕,我可以保證,你加入軍方之後,至少也會是大校軍銜,另外還有很多特權,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謝安翔和秦凌菲同時驚呼一聲,剛加入軍方就是大校,這在整個華夏軍方歷史上,估計都是極少數了。

    王虎軍拋出的誘餌,不可謂不大。

    秦凌菲心中暗歎道:“謝星軍作爲兵王,立下了無數汗馬功勞,要想當上大校,至少還得花費七八年時間,陳飛宇剛加入軍區,就成爲大校,要是讓謝星軍知道這件事事的話,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打擊的自信心全無。”

    陳飛宇微微皺眉,似乎是在考慮,片刻後,還是搖頭說道:“我依然拒絕。”

    秦凌菲再度震驚地驚呼一聲,隨即怒氣衝衝,猛拍桌子而起,道:“陳飛宇,你可別不識擡舉,首長許下這麼豐厚的條件,邀請你加入軍區,已經是給了你天大的面子,你可別不識好歹!”

    王虎軍皺眉,覺得秦凌菲說的話太重了,以他對陳飛宇的瞭解,越是威脅他,效果越不好。

    果然,陳飛宇臉色一沉,隨即搖頭輕笑,說道:“可惜,我這個人,一向是不識好歹的。”

    秦凌菲氣的呼吸急促,胸脯不斷上下抖動,還想繼續說什麼。

    突然,一名謝家的下人走了進來,他這麼一打岔,把秦凌菲的話又給憋了回去。

    這名下人感覺到現場氣氛有些火藥味,嚇得臉色發青,連忙說道:“謝老爺子,外面有一箇中年男子前來拜見,他說他叫杜榮貴,您聽到這個名字後,一定會讓他進來。”

    “杜榮貴?快請他進來。”

    謝安翔和王虎軍對望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

    杜榮貴是國安局長臨省分局的局長,和謝安翔等人一向很少走動,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現在杜榮貴突然前來拜訪,肯定是有要事。

    很快,一名身穿休閒白襯衫的中年男子就走了進來,長相很普通,戴着手錶,如果不是陳飛宇發現杜榮貴神氣內斂,眼神有精光外露,肯定會以爲他是個普通人。

    “竟然是‘通幽’中期的高手?有意思。”陳飛宇暗道。

    “謝老爺子,好久不見,一向可好?”杜榮貴走進來,呵呵笑道打招呼,看到王虎軍坐在一側,也不喫驚,笑道:“王將軍,別來無恙。”

    王虎軍向他點點頭,不過神色費解,秦凌菲哼了一聲,重新坐了下去。

    謝安翔呵呵笑道:“杜局長一向日理萬機,今天怎麼有閒心,來謝家做客了?”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在下前來謝家,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杜榮貴呵呵笑道,突然,眼角餘光,向陳飛宇的方向瞥了一眼。

    王虎軍心裏頓時“咯噔”一聲,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只見杜榮貴走到陳飛宇的跟前,笑道:“你應該就是劍斬屠巖柏、大敗仇劍清的陳飛宇陳宗師吧?”

    “是我,有何貴幹?”陳飛宇點頭。

    杜榮貴笑道:“自我介紹下,在下是長臨省國安分局的分局長,杜榮貴,特來邀請陳宗師加入國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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