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秦海清見慣了大風大浪,但也很艱難,才勉強接受了這個信息。

    秦羽馨和秦詩琪對視一眼,知道機會到了,連忙說道:“爸,我們剛剛絕對沒騙你,飛宇很有可能,已經突破到了宗師。如果……如果飛宇能夠幫秦家,那對秦家的提升,絕對是巨大的。”

    秦海清沉吟着點點頭,揮手讓下人退出去,然後說道:“你倆把遇到陳飛宇的事情,再一字不落的說一遍,另外,明天中午,我允許你們去見陳飛宇。”

    秦羽馨和秦詩琪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同一時刻,呂家別墅。

    大廳中,呂恩陽坐在真皮鬆軟沙發上,在他的對面,則坐着一位相貌美豔的女人,成熟魅惑,長相完全不輸於喬鳳華、秦家姐妹等女。

    她是呂恩陽的姐姐-呂寶瑜。

    呂寶瑜輕輕倒了杯清茶,香氣嫋嫋,清香四溢,淡淡道:“我聽人說,在今晚的定親晚宴上,你的小弟不但被人當衆打暈了,而且就連秦羽馨也當衆拒絕了與你定親?”

    呂恩陽臉色微變,眼中閃過屈辱之色,握緊拳頭,說道:“是。”

    “你可知道,不能與秦家聯姻,咱們呂家在省城想要再進一步,那就是難上加難?你可知道,被人當衆拒絕提親,呂家的臉被你丟盡,以後呂家會成爲整個省城上流社會的笑柄?我對你很失望。”呂寶瑜表情依舊平淡,只不過,語氣嚴厲了起來。

    呂恩陽臉色再度一變,從小到大,他最怕的,同時也最尊重的,就是面前的這位姐姐,他垂下頭,緊緊握着拳頭,不甘心地道:“是……

    “說說吧,今晚究竟是怎麼回事,原本秦海清都答應的聯姻,爲什麼又會突然告吹?”呂寶瑜把一青花瓷茶杯推在了呂恩陽的面前。

    呂恩陽喝完茶,想起今晚發生的事情,頓時怒氣勃發,說道:“這一切都要怪陳飛宇,要不是他突然冒出來,秦羽馨怎麼可能當衆悔婚?”

    “陳飛宇?”呂寶瑜微微沉吟,說道:“很陌生的名字,應該不是省城的,他是什麼人,竟然有本事讓高傲的秦羽馨當衆悔婚?”

    “他是外地人,是從明濟市過來的。”呂恩陽微微皺眉,繼續說道:“據我所知,明濟市並沒有陳姓大家族,但是陳飛宇狂妄無邊,彷彿底氣十足,讓我也有些摸不着他的底細。”

    “明濟市來的外地人?”呂寶瑜輕笑,眼神不屑,說道:“明濟市只有謝家才勉強上得了檯面,其餘家族勢力不值一提,總之,你今晚丟了呂家的面子,咱們呂家的人,必須把面子給掙回來!”

    “你放心。”呂恩陽嘴角冷笑,說道:“我已經派人去對付陳飛宇了,一共一百五十多人,其中還有三名'通幽初期'的武道高手,陳飛宇得罪了咱們呂家,就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他!”

    “很好。”呂寶瑜眼神中閃過欣賞之色,道:“雖然陳飛宇只是外地人,但是殺雞也要用牛刀,這才能保證手起刀落,一擊斃敵,這一次你做的很不錯。”

    “謝謝姐誇獎。”呂恩陽神色得意,笑道:“如果所料不錯,他們現在應該把陳飛宇抓了起來,很快就能來到這裏了,到時候,我讓姐看看,我是怎麼把呂家的面子給掙回來的。”

    他話音剛落,突然,從外面急急忙忙走進來一箇中年男人。

    呂恩陽眼睛頓時一樣,因爲這個中年男人叫老廣,就是他派去跟蹤陳飛宇的人之一。

    “是不是陳飛宇被解決了,他現在在哪裏?”呂恩陽已經興奮地站了起來。

    老廣神色難看,看看呂恩陽,再看看呂寶瑜,複雜地說道:“大小姐,呂大少,陳飛宇此刻依然在歡沁酒吧。”

    “還在酒吧?”呂恩陽微微皺眉,說道:“難道我派去對付陳飛宇的人都還沒到?”

    “不,他們到了,不過……不過他們全部給陳飛宇一人給打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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