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凡沁心裏很清楚,一個人能同時引起這麼多人的重視,原因只有一個。

    那就是,陳飛宇絕對不簡單,絕對有出類拔萃的本事!

    “難道,陳飛宇真的很特殊,特殊到能讓全場所有人都爲之側目的地步?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說不定,他真的能治好我的衰老症,讓我重新恢復青春!”

    想到這裏,邵凡沁激動起來,心臟砰砰直跳,充滿了期待。

    “咦?”

    片刻後,陳飛宇突然把手收了回來,神色間充滿了驚奇。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陸衛東連忙問道,看他的樣子,好像得病的人不是邵凡沁而是他一樣。

    同時,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盯着陳飛宇,尤其是邵凡沁,又是緊張又是害怕,生怕從陳飛宇嘴裏聽到不好的結果。

    衆目睽睽下,陳飛宇搖搖頭,奇怪地道“她的脈象除了有些虛弱之外,感覺並沒有什麼異常……”

    邵凡沁頓時一陣失望,因爲先前給她號脈的段皓、許可君等人,也是這樣說的。

    看來,陳飛宇也沒辦法知曉她衰老症的病因,更別提是對症下藥了。

    周圍衆人頓時撇撇嘴,還以爲陳飛宇又能創造奇蹟呢,得,白白期待了。

    周敬雲嘆了口氣,眼神中有掩飾不住的失望之意。

    “難道,連姐夫都沒辦法治好她的衰老症?”秦詩琪皺皺精緻的瑤鼻,一臉的不開心。

    呂恩陽嘲諷道:“看看,我說什麼來着,就算陳飛宇的醫術再高明,但是在生老病死這種自然規律面前,照樣束手無措,秦二小姐,你跟我打賭,真是自取其辱,你還是提前準備好50萬華夏幣吧,哈哈。”

    “切!”秦詩琪雖然知道自己輸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嘴上毫不相讓,鄙夷道:“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我對姐夫有信心,到時候你小心被打臉!”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就拭目以待,反正最後的勝利者一定是我!”呂恩陽得意而笑。

    另一邊,陸衛東忍不住一陣失望,問道:“這麼說,你也沒辦法治好邵凡沁小姐的病了?”

    不止是他這麼想,在場所有人,都是這種想法。

    看來,自從中醫比試大賽開始,一路高歌猛進,出盡風頭的陳飛宇,也要在邵凡沁的衰老症面前翻船了。

    突然,在衆人失望的神色中,陳飛宇緩緩搖頭,說道:“別急,我話還沒說完,邵凡沁小姐的脈象沒有異常,那就是最大的異常。”

    說罷,陳飛宇再度把手指搭在了邵凡沁的脈搏上,同時,微閉雙眼,運用一道真氣進入邵凡沁的體內,緩緩查探着她體內的情況。

    邵凡沁渾身一震,只覺得從陳飛宇手指上,傳來一股熱氣緩緩進入身體,感覺十分舒服,就連精神都好了一些,擡眼多看了陳飛宇幾眼,不由得心裏多了絲期待。

    這次號脈,和剛纔不同,陳飛宇的真氣在邵凡沁體內遊走,查探起來更加一清二楚。

    突然,陳飛宇渾身一震,嘴角出現一絲瞭然的笑意。

    如陳飛宇所料,邵凡沁五臟表面上沒什麼大礙,但是實際上腎臟異常,應該是之前受過很大的驚嚇,導致腎氣受損,又因爲腎藏五臟之精,連帶着五臟之氣同樣受損,從而氣血衰敗生理機能早衰。

    片刻後,陳飛宇睜開雙眼,收手,眉頭輕皺,微微沉吟起來。

    突然,一旁段皓嘲諷道:“陳飛宇,如果你沒辦法治好邵凡沁小姐的病症,那就別裝腔作勢,趕快承認自己學醫不精,別耽誤大家的時間,後面還有兩位患者等着醫治呢。”

    邵凡沁同樣以爲陳飛宇束手無措,內心一陣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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