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皓,你自認爲醫術精妙,卻連中醫總綱《黃帝內經》中記載的病症都搞不明白,又有何面目來當衆質問我?真是貽笑大方。”

    衆人恍然大悟,接着,紛紛鼓起掌來。

    段皓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被陳飛宇說的滿是羞慚之色。

    秦詩琪可勁鼓着掌,眉開眼笑,道:“姐夫真棒,我算一下,先前邵凡沁小姐的50分,再加上這次的100分,第三場比試中,姐夫拿到了150分,已經百分百成爲這場中醫比試大賽的冠軍了,哈哈。”

    秦詩琪說的沒錯,雖然比賽還沒結束,但是陳飛宇比分已經遙遙領先,就算段皓等人治好了第三位病人拿到150分,但在總分上依舊比陳飛宇少了30分。

    陳飛宇已經提前成爲中醫比試大賽無可爭議的冠軍!

    陸衛東環視一圈,呵呵笑道:“衆位,我想你們都很清楚現在的比分情況,不過,雖然結果已經沒有了懸念,但是這場比試還沒結束,做人要有始有終,比試同樣如此,丁文浩先生,你可以上來了。”

    下一刻,一個頭戴圓帽的中年男子走了上來。

    陳飛宇擡眼看去,只見丁文浩眼神閃爍不定,不敢與人對視,顯得比較自卑與猥瑣。

    不過,丁文浩下一個舉動,大膽的直接出乎陳飛宇意料之外。

    只見丁文浩一指陳飛宇,說道:“陸會長,我想直接讓他給我看病。”

    衆人一愣,繼而瞭然,全場醫術,以陳飛宇爲最,而且陳飛宇已經提前成爲了冠軍,丁文浩直接指定陳飛宇看病,也在情理之中。

    陸衛東眼見沒人反對,向丁文浩點頭示意。

    丁文浩嚥了口唾沫,轉過身,背對着陳飛宇摘下帽子,頓時,衆人之間在丁文浩後腦勺上,有一個櫻桃形狀的瘡,而且呈現五色。

    衆人紛紛驚奇不已,不由心想,難道陳飛宇連這種奇怪的病都能治?

    陳飛宇低眉思索,片刻後,說道:“這種病古人在《奇疾方》中有過記載,頭頂生瘡,說明病發於足太陽之脈,足太陽受病則必入陽明脈,散於分肉,使氣血不能連貫,而治療之法也很簡單,牛奶有潤胃解毒的功效,多喝牛奶,使毒散胃潤,則氣血復貫,自然頭頂五色瘡不藥自愈。”

    “啊……”丁文浩驚歎一聲,想不到困擾自己多年的奇症,竟然治療方法這麼簡單,不由半信半疑道:“真的?”

    陳飛宇自信地道:“我陳飛宇一向言出必踐,牛奶可愈,絕無虛言!”

    丁文浩這才放下心來,歡天喜地笑道:“多謝陳神醫,多謝陳神醫,如果我頭頂的瘡好了,一定給陳神醫送個'華佗在世'的牌匾。”

    陸衛東笑着道:“好了,如衆人所見,現在我宣佈,陳飛宇爲本次中醫大賽的冠軍,也是'崑崙芝'的獲得者,大家應該沒有意見吧?”

    衆人紛紛搖頭,開玩笑,自從中醫比試開始以來,陳飛宇一路碾壓,他們哪裏還有意見?

    “我有意見!”

    突然,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來,衆人看去,只見正是段皓!

    沒錯,反對的人就是段皓!

    他爲了加入鬼醫門,絕對不允許“崑崙芝”落在陳飛宇的手中,更何況,不久前鳳莫寒發短信告訴他,已經做好了詳細的安排,絕對能阻止陳飛宇得到“崑崙芝”,所以段皓纔會高聲反對。

    “段皓,做人要光明磊落,贏就是贏,輸就是輸,你說你反對陳飛宇成爲冠軍,那你反對的理由是什麼?”陸衛東問道。

    在衆目睽睽下,段皓有些心虛,不自覺地嚥了口唾沫,但是一想到“崑崙芝”以及鳳莫寒的交待,心一橫,咬牙高聲說道:“我之所以反對,是因爲我懷疑這場中醫比試大賽有黑幕,你們和陳飛宇串通好了一起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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