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賀望月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白水,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一時間都忘了說話。

    另一邊,中本千里看到這一幕,不由敬佩道:“據說喝白水有益於健康,伊賀小姐不愧是上流精英人士,在咖啡館能忍住不喝咖啡,這自制力真是太強大了。”

    “你坐在這裏做什麼?”

    突然,森田右貴走進咖啡屋,看到中本千里的後,神色一陣奇怪。

    中本千里扭過頭來,興奮地道:“森田先生,我正在錄製視頻,打算把陳飛宇被伊賀小姐教訓的場面錄製下來,不得不說,伊賀小姐真是太厲害了,不管是氣場還是自制力,都遠遠超過了同齡人。”

    中本千里先是一臉懵逼,緊接着神色大變,道:“你說什麼……陳飛宇?”

    “對啊,伊賀小姐已經在跟陳飛宇交涉了,估計下一步就要教訓陳飛宇了。”中本千里說着就向窗戶旁邊的陳飛宇和伊賀望月指去。

    森田右貴看過去,頓時渾身巨震,額頭冷汗涔涔而下。

    長井佑未要對付的人,竟然是陳飛宇?

    森田右貴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只覺得口袋裏的銀行卡沉甸甸的。

    中本千里奇怪問道:“森田先生,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

    “沒……沒事……”森田右貴“咕咚”一聲嚥了口唾沫,眼中盡顯驚駭。?中本千里不疑有他,繼續低頭看向手機屏幕,道:“哦,伊賀小姐已經過去教訓陳飛宇了,既然森田先生沒事,那你也快點過去吧。”

    “好……好……”

    森田右貴連說了兩個“好”,可依然站在原地沒動。

    “森田先生?”中本千里察覺有異,擡起頭驚訝地道:“森田先生,你到底怎麼了?”

    “沒……沒事,我就是有點……有點腿軟,先讓我坐會兒……”

    森田右貴心裏發顫,一屁股坐在了中本千里的旁邊。

    中本千里一臉懵逼。

    卻說另一邊,伊賀望月糾結一番後,還是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又問了一遍:“你見到我來,好像絲毫都不意外,現在你總該告訴我爲什麼了吧?”

    陳飛宇伸出食指搖了下,道:“其實你的到來在我意料之外,可我實力比你強很多,你剛走進咖啡館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你了,而且也知道你在門口跟其他人說了幾句話,不過我聽不懂東瀛語,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

    “你的感知還真是敏銳,如果你想知道我在門口跟別人說的是什麼的話,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纔行。”

    伊賀望月掩嘴而笑,現在明顯不能向陳飛宇出手,可她堂堂伊賀流的千金小姐,總不能白來一趟吧,如果能利用信息差來換取陳飛宇一個條件,那伊賀流就賺大發了!

    “哈。”陳飛宇輕笑一聲,喝了口咖啡,道:“你不用說我都能知道,肯定是別人把你喊來對付我的。

    我和詩琪離開公園後,一路上就一直被人跟蹤,肯定有人不懷好意,而你又恰逢其會的出現,這其中的因果關係,自然不言自明。”

    “你還真是聰明。”伊賀望月一臉的喫癟,狠狠地瞪着陳飛宇,不甘心地道:“那你肯定不知道,請我們伊賀流來對付你的人是誰。

    想知道的話,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否則就算你和我們伊賀流翻臉,我也不會告訴你。”

    說罷,伊賀望月得意洋洋,陳飛宇在東瀛有不少敵人,如果她不說的話,陳飛宇絕對猜不出來是誰想要對付他。

    “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還拿來要挾我?”陳飛宇像看傻子一樣看着伊賀望月,搖頭道:“難怪你們伊賀流這麼多年來一直被甲賀流壓一頭,原來不止是武力值差一些,就連智商也要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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