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秋元雅子伸手觸摸着空氣,彷彿空氣中有特殊的物質一樣,道:“要麼,這裏死過很多人,要麼,這裏以前是一處亂葬崗。”

    她習練陰陽術後,需要用陰氣滋養式神,是以對陰氣的感知特別敏感,一眼就看出這裏不對勁。

    “然後呢?”甲賀伊人好奇問道:“這和陳飛宇有什麼關係,莫非這些陰氣對陳飛宇有害?”

    “尋常的陰氣,只會讓普通人生點小病,影響人的運勢,很難對武道強者產生影響。”秋元雅子沉聲說道:“可是這裏的陰氣極不尋常,隱隱帶着一絲煞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柳家肯定請了高人,在這裏佈下了某種兇險的陣法,以至於改變了這裏的地氣,陣法一旦發動,絕對非同小可!”

    伊賀望月和甲賀伊人同時驚呼:“那怎麼辦纔好?”

    “無解,因爲陳飛宇已經來了。”秋元雅子搖頭說道。

    突然,衆人齊齊向農家院前南方的公路看去,只見一輛保時捷向着農家院駛來。

    正是陳飛宇和柳瀟月!

    農家院內,柳戰眼睛一亮,站起來笑道:“陷阱早已經準備好,這一招就叫做‘請君入甕’。”

    雷天力勉強笑道:“柳少英明。”

    很快,保時捷便停在了農家院的外面,陳飛宇和柳瀟月牽手走了下來。

    柳戰迎了上去,神祕地笑道:“陳飛宇,沒想到你真的來了,很好。”

    “上次在山上的時候,我就說過,哪怕是鴻門宴我也會來赴約。”陳飛宇意味深長地道:“希望這次宴會,不會讓我失望。”

    “我敢保證,絕對處處充滿驚喜。”柳戰說罷,哈哈大笑起來。

    柳瀟月沒聽懂兩人之間的交鋒,眼見大哥和陳飛宇關係“融洽”,她發自內心地笑了出來。

    隨着陳飛宇的到來,山頂上不少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陳飛宇的身上。

    農家院內,柳戰做了個“請”的手勢,不懷好意地笑道:“酒菜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着貴客上門了。”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陳飛宇笑,向農家院裏面走去。

    雷天力連連向陳飛宇使眼色,想要告訴陳飛宇這裏有陷阱,可是陳飛宇卻視而不見,雷天力表面還得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實際上已經急的火急火燎。

    來到農家院裏面,柳戰拍拍手,吩咐人在院中擺上一桌酒菜,色香味俱全。

    柳瀟月一邊入座,一邊左右環顧,好奇問道:“哥,爸媽呢,怎麼不見他們?”

    她今天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把陳飛宇介紹給父母,此刻不見父母,她失望的同時,多多少少也有些不樂意,覺得冷落了陳飛宇。

    “他們臨時有點事情,待會兒就會過來,我們先喫着。”柳戰說話的時候,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柳瀟月這才露出笑容,接着俏臉一紅,羞澀地想到,也不知道爸媽會不會接受陳非。

    柳戰端起酒杯,對着陳飛宇道:“我怎麼都沒想到,陳非就是大名鼎鼎的陳飛宇。”

    “對啊對啊。”柳瀟月連連點頭,白了陳飛宇一眼:“明明是那麼厲害的人物,非得低調行事,把我們騙得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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