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一系白色晚禮服、氣質典雅高貴的白凝霜走進去,整個大堂都明亮了幾分。

    在場大多數人的目光紛紛被其吸引向她看去,眼中閃過陣陣驚豔之色,暗中拿朱靈彤與白凝霜對比,竟然發現兩女各擅勝場、不分伯仲!

    衆人心裏暗暗感嘆,如果能有幸追求到其中一位,怕是會成爲天下間最幸福的男人。

    蛇正濤從白凝霜身上收回目光,這麼漂亮的女人,今晚就要死在這裏,可惜了。

    隨着白家的人赴宴,宴會上的氣氛越發熱鬧,不少人紛紛走過去向白家墨與白敬豪敬酒攀談。

    倒是白凝霜,因氣質高貴、地位尊崇,在場的富二代自慚形穢,自覺配不上她,反倒沒有人過去糾纏。

    白凝霜駐足環視一圈,沒看到陳飛宇的身影,心裏頓時一陣失望。

    “你在找誰?”?

    突然,身後響起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

    白凝霜扭頭看去,只見是朱靈彤,言不由衷地道:“隨意看看而已,並沒有特地找人。”

    “我們有三年沒見了吧,好不容易見面,來陪我喝杯酒吧。”朱靈彤笑了笑,轉身,重新向角落走去。

    白凝霜微微猶豫後,便跟了過去。

    朱靈彤來到角落坐在沙發上,向服務生示意,拿來兩杯葡萄酒,一杯遞給白凝霜,開門見山道:“你們白家昨天好像去了一位債主討債,沒錯吧?”

    “債主?”白凝霜先是一愣,接着恍然大悟,知道朱靈彤指得是陳飛宇,狐疑地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菲。”朱靈彤咯咯笑道:“想不到你們財大氣粗的白家,也有被人登門討債的一天,我倒是很好奇,你們白家究竟欠了他什麼東西?”

    “這跟你無關吧?”白凝霜翻翻白眼,不滿地道:“我補充一點,白家欠他的東西,他昨天已經全拿走了。”

    “咦?”朱靈彤訝道:“他竟然能從你們白家帶走東西,我就更好奇了,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叫什麼名字?”

    白凝霜頓時睜大美眸,酒杯裏的紅酒都差點灑出來,驚訝道:“不是吧?你不知道他的名字和身份?”

    朱靈彤尷尬地笑了笑,她只知道陳飛宇姓陳,忘了問陳飛宇的名字。

    白凝霜一陣無語,難怪請柬上寫着“新來白家的陳先生”,原來朱家並不知道那就是陳飛宇。

    她輕啓檀口正準備說出來,突然,透過落地窗只見一位年輕男子懶洋洋的向大堂走來。

    正是陳飛宇!

    “他來了,還是你自己去問他吧。”白凝霜及時閉上了嘴。

    既然陳飛宇沒有把名字告訴朱靈彤,肯定有陳飛宇的道理,作爲朋友,她可不能給陳飛宇拆臺。

    “哎呦,一個名字而已,還搞得挺神祕。”朱靈彤切了一聲。

    話中雖是不滿,可她透過落地窗看向陳飛宇的雙眸中,又多了幾分好奇。

    接着,朱靈彤輕輕蹙起了她秀氣的柳葉眉,只見陳飛宇穿着一身休閒的運動裝,雖然也都是名牌服飾,可是和正式的宴會格格不入,癟癟嘴不滿道:“宴會可是很正式的場所,那個姓陳的怎麼穿的那麼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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