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支軍隊?”高蘭淇勉強笑了笑,顯然不相信史子航的話,可是又不敢反駁。?

    “果然有點膽量。”彭洋冷笑道:“你倒是說說看,槍在我手裏,我爲什麼沒辦法開槍,你以爲我會大發好心放過你?”

    “因爲在你開槍之前,你的右手就會被廢掉。”陳飛宇語氣平淡,甚至還好整以暇地把玩着一張撲克牌,但是說出去的話,卻令在場所有人爲之震驚。

    “好小子,老子我闖蕩江湖這麼久,今天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鄙視了。”彭洋心頭火起,再加上現在到了公海,殺人不犯法,便惡向膽邊升,怒道:“我這就讓你知道,跟我作對的下場!”

    說罷,他手指猛地扣向了扳機。

    金靜珠和高蘭淇頓時尖叫了起來。

    陳飛宇眼中厲芒一閃,屈指而彈,手中撲克牌頓時飛了出去,於半空中劃過一道絢爛的軌跡。

    在彭洋扣動扳機之前,撲克牌從他手腕劃了過去,瞬間在手腕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直接割斷了彭洋的手筋,流出了猩紅的鮮血。

    彭洋慘叫一聲,手上喫痛無力,再也拿捏不住手槍,“啪嗒”一聲,手槍掉到了地上。

    金靜珠、高蘭淇等人的尖叫聲戛然而止,震驚地睜大了雙眼,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怎麼樣,我就說有老大在這裏不用擔心,現在你信了吧?”史子航得意而笑,臉上紅光滿面,與有榮焉。

    高蘭淇傻傻的點了點頭,先前只是覺得陳飛宇很神祕,現在除了神祕之外,還覺得陳飛宇很神奇,竟然有這麼厲害的身手。

    “你……你竟然是武道中人?”彭洋捂着手腕,一臉的震驚,也只有武道中人,才能在一瞬間用撲克牌傷到自己!

    “在賭場出千,按照規矩來說要斬斷一條手,既然你不願自己動手,那我就幫你動手。”陳飛宇站了起來,邁步向彭洋走去。

    史子航立即伸出大拇指:“老大霸氣!”

    彭洋額頭滿是冷汗,知道自己的右手算是廢了,眼中滿是刻骨銘心的仇恨,大喊道:“你們還等什麼,還不快把他給解決了?”

    只聽“嘩啦啦”一陣響動,賭場的十幾個工作人員跑到了彭洋身後,在金靜珠、高蘭淇等人震驚的目光中,紛紛掏出了手槍。

    啥時間,十幾個黑乎乎的槍口,齊齊對準了陳飛宇。

    要是換成其他人,怕是已經嚇得腿軟了,可陳飛宇神色依舊輕鬆寫意,甚至還輕蔑地道:“難怪你敢在賭場出千,原來你跟賭場真是一夥的。”

    “你現在才知道,已經太遲了。”彭洋神色癲狂:“你不是身手很好嗎?現在十幾把槍對準你,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死裏逃生!”

    “死裏逃生?”陳飛宇搖搖頭,輕蔑地道:“在我眼中,你們不過是一羣土雞瓦狗罷了,對我產生不了絲毫的威脅,也沒辦法把我逼入死境,又哪裏來的‘死裏逃生’?”

    金靜珠頓時長大了小嘴,這個華夏人……好霸氣!

    “死到臨頭還敢口出狂言!”彭洋左手一揮:“開槍,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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