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只聽“砰”的一聲槍響,劃破了夜空。

    陳飛宇神色驚訝,正準備一個劍指將子彈擋下來。

    突然,神祕女子猛地抓住了陳飛宇的肩膀,帶着陳飛宇閃到了旁邊三米處。

    下一刻,陳飛宇原先所站立的地面,出現一個深深的彈坑。

    神祕女子驚訝地道:“你到底是誰,怎麼除了打劫的之外,還有其他人想要你的命。”

    她剛說完,又是一陣槍聲響起。

    神祕女子輕蹙秀眉,再度抓着陳飛宇的胳膊向旁邊躲閃,同時只聽陳飛宇雲淡風輕地道:“或許是那三個劫匪的同夥,被你打跑後心裏不忿,想殺了我泄憤吧。”

    這是陳飛宇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釋,畢竟他剛來到費蘭市,應該沒什麼仇人纔對。

    “見過我實力還敢來殺人泄憤?絕對不可能,你呆在這裏別動。”神祕女子將陳飛宇帶到一堵牆後面當掩體,身影一閃,向着槍響的地方衝去,要把開槍的人抓住問個明白。

    陳飛宇搖頭而笑,他和神祕女人非親非故,她卻能連續幫自己,現在像這麼熱心腸的人已經不多見了。

    等神祕女子離開後,突然出現四名西方男子向陳飛宇這邊快速奔跑而來,相距各兩米,將陳飛宇圍在了牆邊,明顯來者不善。

    陳飛宇一眼看去,這四個人都很陌生,不過無一例外,都是“通幽”期的武者,不由輕蔑而笑:“你們是誰?”

    那名最中間的男子高傲道:“把你在賭場敲詐的支票交出來,否則你性命難保!”

    “原來你們是賭場派來追討錢財的。”陳飛宇恍然大悟。

    月色下,四名西方男子殺氣騰騰!

    其中一名眼角帶着疤痕的男子冷笑道:“你得罪了託尼,正巧託尼又跟我們老闆認識,他拜託我們老闆討回支票,事成之後跟我老闆平分。”

    “那個叫託尼的人還真是言而無信。”陳飛宇輕蔑笑道:“想來剛剛那聲槍響,也是你們的人故意爲之,目的是把那個女人給引走?”

    提起那名神祕女子,疤痕男人神色閃過一抹忌憚,糾正道:“那不是我們的人,不過幸好,他把那個女人給引走了,不然的話有她在你身邊,我們還真不方便出手。”

    很顯然,疤痕男子也看到了神祕女子出手的一幕,知道神祕女子的實力遠遠勝過他們。

    “所以你認爲,有人把那名女子引開,是給你們創造了動手的機會?”陳飛宇搖頭輕笑道:“難道賭場的託尼沒告訴你們老闆,我不是好惹的嗎?”

    “知道,可是那又如何?”疤痕男子輕蔑笑道:“託尼說過你是華夏的武道中人,所以老闆纔派我們四個來找你。”

    “這麼說來,你們四個自信能夠逼我交出支票?”陳飛宇神色越發輕蔑,四個“通幽”境界的小嘍囉罷了,他只需要伸出一根手指,就能瞬間解決他們四人。

    “當然,我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交出支票,可免一死,否則後果自負!”疤痕男子輕蔑地道。

    旁白三名男子全都惡狠狠地盯着陳飛宇,只要陳飛宇敢說出一個“不”字,他們就會一擁而上,瞬間將陳飛宇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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